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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客描寫杏花的詩句

王安石暮年退居金陵所做的《北陂杏花》壹詩,本來為人們喜歡。

北陂杏花

壹陂春水繞花身,

花影妖嬈各占春。

縱被東風吹作雪,

絕勝南陌碾成塵。

外傳這首詩寫於王荊公暮年免職退居江寧之後,是他晚境淒冷心境的寫照。

詩分兩層。前二句為第壹層,寫杏花的妖嬈俊俏,主要寫其形,為後二句寫其神作鋪墊。這時的詩人已經是在相位上兩起兩落,最後是閑居江寧。詩人在這首詩中給讀者描寫了兩種“杏花”,壹種是在南陌歷盡褻玩、任人攀折最終被碾作塵的杏花;壹種是在春風中被吹作雪的杏花。兩種杏花兩樣人生。但“縱被”與“絕勝”對舉而出,讓我們看到了詩人的選擇。這裏還有很有意思的壹點對比:“南陌”與“北陂”的對比,“南陌”熱鬧,“北陂”空寂,或許清幽靜謐的“北陂”是遠離浮世喧囂的隱逸之所,則“南陌”正是熙來攘往、物欲橫陳的名利之場。 桃、杏古來多並稱,但與桃之妖艷輕薄相比,杏花鮮艷明麗而不落凡俗。這首詩寫的是傍水的杏花,更是風姿綽約,別具逸致。

首句寫樹。壹“繞”字,寫出了“春水”以深情柔意對“花身”的愛惜、護衛和滋潤,突出了杏花生長環境的清澄幽潔。

次句寫花。樹上繁花似錦,妖嬈美麗;水中倒影蕩漾,同樣嬌媚生動,樹上真身,水中倒影,相映生輝,相得益彰。宋人許顗《彥周詩話》稱:“荊公(王安石)愛看水中影,此亦性所好。”花樹倒影在明凈清澈的春水之中,於原有的嬌艷之外更增添了壹種清澄淵靜之美。王安石晚年退居林下,淡然自得,泊然無為,他特別愛看水中倒影,正反映了他在這種淡泊心境下對於澄淡虛靜之美的追求。

花開花落,是生物的必然。是吹散空中,灑落水上;還是淪落塵陌,任人踐踏,落花有著不同的去處。這裏的“北陂杏花”顯然屬於前者。詩人由此生發情思,代花立言,以決絕的語氣作出選擇:“作雪”而決不“成塵”。這裏的杏花已成了人格的象征。清人陳衍曾說:“末二語恰是自己身分。”王安石為人剛毅倔強,後兩句正反映了他這方面的誌向和性格。 首句的出色之處在於,它不但從杏花自己寫,而是還從“壹陂春水”寫,兩者又用壹個“繞”牢牢關聯在壹起。“壹陂春水”自己就給人以想象的空間。“陂”是水池。春天冰剛化開,水中還沒有生出青苔等物,也還沒有落下種種汙物,以是壹陂春水明亮、廉潔,極度可能引起墨客這樣性情廉潔之人的喜歡。壹陂春水是這株杏花生長的情況,尤其是作者用了壹個極具想象力的詞語“繞”,“繞”字闡明“陂”是彎彎曲曲的,而杏花則是生長在壹個深入進“陂”來的土包的尖角上的。王安石確是愛用“繞”字摹寫山形水勢,如《江上》“青山繚繞疑無路,忽見千帆隱映來”,如《書湖陰師長壁》(其壹)“壹水護田將綠繞,兩山推門送青來”,如《鐘山即事》“澗水無聲繞竹流”。 但我分歧意某些專家“‘繞’字寫水花之相依相親”的說法。由於此處的“繞”字只是寫出了兩者的形狀相幹,而不是像“壹水護田將綠繞”中的“繞”是“護田”的。但縱然只是這樣容易的“壹陂春水”和這樣容易的壹“繞”,就已經完全渲染出杏花之美來了。有了這樣容易的“壹陂春水”和這樣容易的壹“繞”,這株杏花就具有了別的杏花所不具備的特點了。這種美,是花與情況的和睦之美,是主體與情況的相得益彰之美:有了這陂清麗的春水,才顯出了這株杏花的精致清艷俊俏;有了這株杏花的倒影,也才顯現出了這陂春水的明亮剔透,清雅可兒。

這句的又壹個出色之處很簡單被人疏忽,這便是“花身”二字。為什麽是“花身”,而不是“杏花”或“花樹”?“花身”二字能讓人想象出滿樹都是雕謝的杏花,顯現出杏花的繁茂和杏樹的繁盛的生命力。而“杏花”二字則不知所指的是杏樹的花依舊杏樹自己。

此句也是為下面壹句做的鋪墊。正是由於此處有花有水,下面才有花有影。

第二句“花影妖嬈各占春”,則是從杏花與其水中的倒影兩個分歧對象組成的壹個完好畫面上寫杏花的美艷。壹個“妖嬈”將杏花擬人化已令人傾倒,沒想到王荊公偏偏又祭出那“壹陂春水”,並且是再表層樓,這裏春水不再是襯托,由於水裏的杏花影已成了與岸上杏花並列在壹起的雙姝,猶如是壹對雙胞胎的美少女姐妹,配合妖嬈於大自然的山川間,水中之虛花和岸上之實花相互映襯,虛實相襯,相映成輝。而大自可是完全成了畫面的後臺,妳看,地面還壹片蕭瑟,只有這杏花的形和影傲然怒放在天地之間,從而昭示了春天的到來及其俊俏。此中壹個“占”字,極具內含,王荊公暢言“定命不敷畏,人言不敷恤,祖宗之法不敷守”,壹概都無私無畏,假使只有壹株,也會裝點人間春色,不去領悟別人的鄙視眼光,不去領悟人間的冷落,信任自會占盡人間春色,這株“占”盡春天的杏花包羅花後的身影,不正是這位宏大的革新家敢為天下先和對自己的史冊職位的非常自信的猛烈體現嗎?王荊公可說是把這陂春水用到了極致,這就猶如是壹位高超的照相家,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