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有從家鄉
用行囊背回壹片
在深夜默默的耕種
我癡迷的把土撫平
從腦海中取出種子
從記憶裏分離肥料
從悲傷中落下水滴
醉意中撒入靈魂
我在飯後給它分苗
茶後給它拔草
月空下鋤土
睡夢中縈照五彩陽光
壹行行、壹壟壟
我知道詩與麥子的品行
與金錢關系淡漠
也許付出不等於收獲
可莊稼人怎能沒有麥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