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我5歲的時候,媽媽和奶奶聽了福音,信了主;後來,在我報名上學之前,我母親把我的名字改成了陳明星(我是明朝人),希望我能向耶穌學習。
慢慢的村裏有了聚會,我就讀聖經,祈禱,回家聽廣播(良友廣播等節目)。據我媽說,我是1994提出受洗的。她問我知不知道犯罪,我說知道。認罪之後,那年夏天我在王家村我第三個祖父的家裏接受了洗禮。我掰的餅,我唱的詩(潔白如雪),院子裏的壇子,壹直在我的記憶裏。
初中三年級之前聚會還算正常,後來好像是因為學業,但實際上是因為驕傲和無知,漸漸不見面祈禱了。心裏只剩下“我要在人前認主”。如果有人問,我會說我是基督徒。放假回家,媽媽說我們去聚會吧,我會拿出我的壹些問題,比如“為什麽上帝沒有阻止亞當和夏娃吃禁果?”“如果壹個人的得救是上帝計劃的,那麽他不能得救也是上帝計劃的”?“妳的信仰太片面了,我想去國外看看原始的基督教”...甚至讓她哭了。作為壹個農村婦女,她只能說:好吧,妳學了不少,但我打不過妳。
大壹學校推薦我入黨。在座談會上,我跟老師說,我從小跟我媽壹起信耶穌,但這種說法的內在含義是,妳也知道,讓不讓我入黨是妳的事...其實得到這樣的好處更狡猾。和高中枯燥的學習相比,大學真的是多姿多彩。除了學習,我抽煙喝酒談戀愛打遊戲。誰能想到基督徒?!
5438年6月+2005年10月,大三寒假,我媽跟我說:“有個大學生聚會。妳想去嗎?”也許妳可以問妳的問題”,我也這麽認為。都是大學生,聊天的時候可能會揣測很多,所以我去了龍口!
第壹天,我坐不住了。中午,靈山衛的壹個同伴叫我回去問曹爺爺問題。在問了那個他覺得不能放棄同居生活的女人後,他回家了。我決定留下來聽。晚上討論的時候,我在群裏開始了我的“辯論”。我記得那時候,我在言語上對神的主權不滿。
第二天和第三天,我們慢慢從“我們在上帝面前就是壹個饅頭,想吃什麽就吃什麽”變成了“妳是誰,怎麽會給妳下壞口?”然後到“上帝的愛”。我們這個團是省外的團,裏面有很多刺,甚至聚會的時候還偷偷在廁所抽煙,但是這種變化同時出現在我們幾個人身上。張松從口袋裏掏出煙,放在桌子上,說,我不抽!
後來它來到膠南帶協,給我安排的。我想不出什麽歌,只能唱“白過雪,白過雪,請主洗滌我,讓我比雪更白”,這是我受洗時學的詩。那也是我的心。我希望上帝能再次凈化我。當我開口祈禱的時候,我這個多年不流淚的人卻流淚了。主啊,憐憫我吧,我是個罪人!
最後壹天晚上,所有的學生聚在壹起談論自己的收獲。我和張松率先壹前壹後,把這幾天我們內心的變化,以及如何被主贏得,告訴了我親愛的兄弟姐妹們。那天晚上聚會聚到很晚,甚至沒有人想結束,即使第二天淩晨4點還有壹趟車要趕。我始終相信這是聖靈的工作。
回家的路上,我們膠南的同學在公交車上壹路大聲唱詩。這種快樂令人難忘。回到家,我媽發現我變了。回到學校,室友問我假期發生了什麽?
通過這次聚會,上帝徹底改變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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