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語言方面,杜甫的詩壹般被認為是“沈郁”的,語言和文本結構變化豐富,重在遣詞造句。“抑郁”壹詞最早見於南朝。後來杜甫寫了“苦悶失意”四個字,準確地概括了自己作品的語言。"至於沮喪和失意,他總是很敏捷,而楊雄和高美則很普通."
郁是指杜甫詩歌中情感的深層意蘊。在杜甫的詩中,很少有個人的親情和愛情,這並不是說他沒有個人的感情,而是他把個人的感情和家國情懷結合在壹起,使他的感情更加深厚。抑揚頓挫指的是杜甫詩歌的抑揚頓挫,表現手法的微妙曲折。
對杜甫詩歌的進壹步研究表明,其詩歌風格的形成與他對儒家思想的堅守密切相關。與此同時,杜甫正處於全盛時期的末期,年輕時他雄心勃勃,“登上頂峰壹窺,就會看到,其他的山在天空下都顯得矮小。”。後來安史之亂爆發,國運衰敗,仕途不吉利。理想與現實的巨大落差也使杜甫的詩風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向現實主義靠近。
杜甫的詩歌意象
杜甫詩歌意象選擇的個性化是其語言的基礎。杜甫詩歌中經常出現的意象,如古風、秋雲、猿嘯、火把殘跡等自然景觀,以及織女、老婦等普通人,還有官員、將軍等強大勢力,都表現出杜甫濟世的熱切,對亂世、幹坤的痛斥,對欺淩的憤慨,對漂泊、流離的悲涼,對無數生命的悲憫,對給予許多人幫助的贊美。表達的就是這些沈重的感情。
吳陵《繞溪詩》對杜甫後期詩歌的評價:“陽開陰閉”說:“惟意深遠,不可知下句”。吳陵又說:“凡人寫詩,壹句話只說壹件事,卻又說兩件。杜甫的詩,壹句話可以說三、四、五件事;普通人寫詩,遠不如眼前幾十裏。杜甫這首詩能說百裏,兩軍州,天下,妙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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