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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感恩母校篇

當我們大學畢業的時候,對母校的感激之情會越來越強烈!以下是我為妳整理的壹篇感謝母校大學畢業的文章,希望對妳有所幫助!

大學畢業後感恩母校文章1我壹直在尋找“母校”是壹個什麽樣的詞。是不是我們大多數人認為的,壹個我們學習生活幾年,最後讓我們成長成熟的地方?顯然,這個回答很膚淺。

“母校”,我覺得,至少是個很重的詞!她的厚重不僅僅在於簡單的高墻,眾多的校舍,龐大的教職員工——所有這些有形的財富。更重要的是,她母親般的胸懷,總是在接納和包容我們的缺點;更重要的是,她像媽媽壹樣溫柔,總是向我們傳遞溫暖和關懷;更重要的是,她有著和母親壹樣的辛苦,始終保持著壹種精神,執著地開墾著我們那壹片片形狀各異、養分不足的土地,直到它們整齊肥沃。是的,她被稱為“母校”的原因在於她給千千成千上萬的學生帶來了無形的財富。

今天,在這裏,xxxx是我們的母校。雖然我們剛進這所學校,不能像即將畢業的哥哥姐姐們那樣深切地感受到母校帶給我們的美好,但我們生活了幾個月,也感受到了母校滋潤的愛,吸收了她氣息中智慧的芬芳。我壹直以為,能在眾多學校中找到xxxx的名字,是壹種緣分。終於可以投入她的懷抱,享受她的教學,我壹直暗暗高興:我是多麽幸運啊!相逢是有緣,因為有緣,我來千裏;我愛了幾千年,因為幾千年來,我是堅定的!

翻開歷史的長頁,讓我們看看今天腳下的這片土地,歷經滄桑,依然保留著今天的豐饒;沈澱了多少文人騷客的足跡,至今還保留著今天豐富的文化。但是,是什麽讓這片土地在呈現給人們的時候更加深刻和強大?是的,這是我們的母校。是她的存在,讓這片土地更加光芒四射!我不敢說它與日月同輝,但它足夠清晰;她的歷史不需要最長,她的地域也不需要最廣,因為長不代表持久,遼闊不代表完美。我們的母校,不敢說與天地同在,也足以建立自己的壹席之地,給我們生活的這片土地帶來希望和智慧!

站在30歲,身體健康,前途光明!在母校30周年校慶前夕,我們最不能忘記的是那些辛勤付出的身影,我們敬愛的老師們!是他們,用自己的心血,培育著我們的小樹,裝點著我們的天空。壹路走來,因為有他們,妳和我的小樹茁壯成長;因為有他們,妳的天空湛藍遼闊;因為他們,妳我的夢有了翅膀,有了飛翔的可能!他們付出了,犧牲了,卻越來越累,越來越瘦,越來越老。而我們終於明白:青山不老,是因為它雪白的頭;綠水無憂,臉因風而皺!

母校!此時此刻,我該如何表達我對妳的感激之情?什麽樣的話,怎麽表達,怎麽解讀?簡單的壹句“謝謝”根本不足以匹配我對妳的愛。我依戀妳,尊敬妳。在我眼裏,妳,雲娟雲書,很美,花開花落都是壹顆心!母校,妳聽到我的聲音了嗎?這麽深的愛,我只想獻給妳!

壹位哲人寫道“母校和母親有點不壹樣,母親會變老,但母校永遠年輕”,這話壹點不假。但是,我初中的兩個母校,就像我死去的母親壹樣永遠消失了,但是教育過我的老師們,就像我死去的母親壹樣,永遠活在我的心裏,永遠值得銘記。年輕時的那些朋友和故事,在我的腦海裏從未消失,也值得我永遠珍藏。

我初中的第壹個母校是1958年教育大躍進時期誕生的安康縣第十壹中學。我們是1960年秋入學的,好像是第二屆,臨時校址現在在市文化館的院子裏。教室的四面墻都是用竹柵欄圍起來的,用泥土做的。屋頂是竹墊上的油氈,但桌椅是嶄新的。由於教室比較密集,室內光線不是很好。那時候我的近視已經很嚴重了。雖然我坐在前排,還是看不清老師的字跡,但這並不影響我的語文學習。記得學校的第壹次大型活動是邀請壹位老革命回憶我們的慘痛經歷,第壹篇就是寫《回憶我們的慘痛經歷》報告的感想。那時候我們剛學了韋唯的《誰是最可愛的人》,於是我用韋唯的筆法寫了壹個開頭,被陳老師選為範文。初二教我們語文的老師是黃克明老師。當時黃克明先生畢業於陜西師範大學,熱血沸騰。他想寫壹個電影劇本,和同學好好相處。他的第壹篇文章是寫暑假經歷。我編了個小故事叫《變》,說我去恒口舅舅家,看見他家的小屋變成了三間新蓋的大瓦房,誇了三面紅旗和人民公社。事實上,我不知道。黃老師第壹次給了我壹百分。當時真的受寵若驚。我問他怎麽給我滿分的。他說妳的文章有新意有創新,我的語文教學也要有創新。他警告我不要驕傲。

似乎從小教學生學會撒謊是那個時代教育的壹個特點,從楊朔式的散文到寫檢討,聽完之後的感覺,從毛澤東的心裏話學到雷鋒的日記,壹脈相承。楊朔在全國人民都在挨餓的時候還在胡說農民的日子比荔枝還甜,而我卻憑空編造了壹個“變”的故事,只有他自己清楚地知道他在撒謊,我卻在無知地編造故事。

胡成德先生是我們的班主任,也教物理。期中考試後,他用紅紙公布了自己的成績。我名列前茅,這讓我很震驚。後來我和董雄生暗中較勁,妳追我趕,到了文化研究的上升通道。

在十壹中給我最大的驚喜是,壹上學就知道可以去圖書館拿錯借書證。記得小學二年級的時候,辦了壹張只能在那裏看漫畫書的借書證。現在可以像大人壹樣借書看了,自然欣喜若狂。那時候我看不懂什麽是解放前的,什麽是沾了胡風的,什麽是沾了反右的,什麽是沾了解放後的彭的,只有那些小說很快就被我壹掃而光了。我記得我整夜都在讀林的元。剩下的大部分時間我都在圖書館的閱覽室裏度過。雖然我的肚子經常餓,但我仍然精力充沛。

初壹三年困難的陰影越來越嚴重。當時壹個成年居民壹月只有兩盎司油,時不時要扣25斤糧。五斤紅山藥當壹斤糧,他得自己去河邊買。有些又黑又苦,只要沒爛,人們都舍不得扔掉。有時糧食是從外地調過來的雜糧,如高粱、青稞等。棉花、布料、豆腐、豆芽、食物、煤油、肥皂和火柴都需要票。因為沒有油、水和副食,人們不得不用瓜菜來補充食物的不足。因為湯量大,城裏家家戶戶都用壹個本地煮的黑盆吃飯,飯裏只有少量的面花、米花、油花,還有大量的菜,還是槐花、榆樹錢。1960年吉河秋收,我第壹次聽農民說,去年大旱無糧,他們村有人走路倒在路邊。第壹次親眼看到饑餓讓老師掃地,偷生產隊的包子吃。當時為了防止學生消耗過多體力,體育課改成了活動課,不會上籃球、足球、長跑這種高能量的課。學校的勞動課就是打豬草。我經常和潘和發、王宗根等同學在池塘裏撈浮萍當豬飼料。61年冬天,財務狀況無法維持,只好取消學校。當時我們動員有條件的教師離職回鄉當農民。我們不知道離開的意義,但我們清楚地記得,幾何老師張紀中和地理老師何當場寫下了回鄉當農民。

聽說學校要解散了,學生們看起來都很難過。學校裏的豬都是老師和學生壹起餵的。因為豬被殺的時候沒飯吃,而且很瘦,所以老師和學生壹起吃了壹頓餞行。當時每個學生壹頓飯,壹勺炒肉片,但是大家都舍不得吃,都拿回家了。

那時候學生可以自己找學校。有同學去了白河和高覽的中學,我們去了安康城關民辦中學,需要自費(壹學期9元)。私立中學的老師大多是有誌青年,因為各種原因沒有上大學或者輟學。那時,他們充滿了活力和精神。此外,因為政審,他們招收了壹批優質學生,使得他們的第壹屆畢業生成績大大超過了老縣壹中,轟動了教育界。我們的班主任和語文老師是鄒。他對工作非常熱情,但他的文章很少得到高分。我經常得80分左右。記得在壹次學雷鋒的演講比賽中,大部分同學都在討書,先寫自己的錯誤,再對照雷鋒的言行,然後表達自己的決心。我是高屋建瓴,沒有自責。我上臺是因為“雷鋒生前說過,人的生命是有限的但為人民服務是無限的,我要把有限的生命無限地奉獻給為人民服務。”,然後論證了有限與無限的辯證關系,最後付諸實踐向雷鋒學習。我的演講得到了李佑全和其他老師的好評。他們還好奇地問我是不是爸爸幫我寫的。其實我老父親已經另類很久了,聽聽這些沒說沒寫的話可能就新鮮了。

1962年秋收後,人民生活稍好,可以買些紅薯補充口糧。然而階級鬥爭這根弦又繃緊了,我兩年的入團申請因為背景不同而被打入冷宮。班主任做了很多努力,也無能為力。

1963年5月,在班主任的帶領下,我參加了壹個好像是團委在安中舉辦的動員表彰會。當時感覺禮堂又亮了,很激動。王建元代表知青介紹了經驗,62人決定不上大學去鎮平當農民。誰能想到,六年後,我真的步了這些學生的後塵,鎮平插隊好幾年。當然,我的心情和想法與他們不同。

初中三年,鄒勝元對我的影響很大。他可能比我大壹兩歲,但他給我看了幾本當時在圖書館看不到的書:壹本是《芥子園》,壹本是事物綜合類的書,還有壹本是類似青春期性教育的書,沒有封面,尤其是“千千裏外都有錢,沒有妳怎麽會有呢?”這些話對我影響很大。好像壹本書,壹位年長的朋友或老師,壹所中學,對壹個人的成長都很重要。

我上的兩所初中很普通,很短暫,也沒有什麽大名人,但她曾經像媽媽壹樣滋養我的知識,培養我的性格。時至今日,雖然他們早已像母親的去世壹樣銷聲匿跡,但那些培育桃李的老師們,會像母親的音容笑貌壹樣,永遠留在我的記憶裏。

如果我們的社會,從黨政官員到普通母親,每個人都能時刻對教育過自己的老師和母校心存感激和尊重,如果我們的官員願意送孩子上學當老師,如果我們與時俱進的尊嚴能夠發揚光大,那麽我們社會的和諧度就會大大增加,社會的管理成本就會大大降低,民族復興的偉大事業就會大大推進。我也寫了我失去的母校,希望大家永遠記住老師的感情,永遠感謝他,不要讓她消失在時間的流逝中。

大學畢業後感恩母校第三篇1993年7月3日是我大學畢業後離開西北師範大學的最後壹天。從那時起,我的母校陪我到了西部的戈壁深處,從甘肅的玉門油田到新疆的吐哈油田。我在戈壁灘工作了20年,但這種情結已經在我心裏生根發芽,越積越多。

在戈壁灘工作,為了記錄石油人為石油而戰的工作場景,我爬上祁連山腳下的妖山,翻越天山,涉過險灘,穿過草原,走遍了柴達木盆地、冷湖、澀北、花土溝,還爬上了吐魯番盆地的火焰山,在中蒙邊境的大漠深處執勤。壹路走來,必然會有很多艱難困苦,也會有孤獨無助的日子。此時,母校情結成了我渡過難關、消除孤獨的精神動力,催著我在人生的道路上不斷奮進。

尤其是在中蒙邊境三塘湖油田所在的牛圈湖長期值班的日子裏,每天看著拉甫提克山和莫欽烏拉山上的雪,母校情結就會發酵成我對母校和大學時光的回憶和懷念。

回想我的大學時光,印象最深的是母校的包容。對於我這樣壹個出生在貧困山區,父母雙亡,生活不夠依靠的農村孩子來說,從壹個相對封閉落後的山村突然踏入大都市,上名牌大學,可想而知。但是,母校的包容融化了我內心的恐懼和不羈的外表。當時我的電教系班主任、陶立誌、楊改學、王老師給了我無數的精神鼓勵和生活關懷,讓我感到溫暖,使我能夠完成大學學業。

母校另壹個令我難忘的是她的人文氣息。母校悠久的歷史和濃厚的文科設置為這種人文氛圍奠定了堅實的基礎,學生組織的獨立建立為這種人文氛圍營造了濃厚的氛圍。當時學校有很多社團:詩詞社、攝影社、書法社、武術社等。,經常開展活動。學生根據自己的愛好選擇參加。作為壹名工科生,我固執地偏愛文學寫作,所以我選擇了加入詩社。通過學會組織的壹系列活動,我認識了當時活躍在甘肅詩壇的賀萊、李老鄉、楊逵、、桑梓、、葉舟、唐等。詩社最開始是王安民組織的,後來是徐兆壽,再後來是嚴俊,基本上我是歷史系和中文系的文科生,電教系出來的。徐兆壽和小銀稱我為“電工”。那時候我們經常在校報、電臺發表壹些詩歌,偶爾也會在外面的大刊物、詩刊等刊物上發表。我還獲得了全國學聯組織的征文活動。也是參加這些文學活動,接觸這些詩歌前輩或者老師,給我壹些寫作技巧,對我以後走上工作崗位真的有幫助。

現在每次回憶起大學生活,我都深深地感到,是母校的包容和濃郁的人文氣息改變了我,塑造了我,讓我從參加工作以來,在新聞宣傳、文秘工作、壹線生產組織、後勤管理、黨務等各個方面都能安下心來。雖然我沒有什麽豐功偉績,但我沒有辱沒母校百年的榮耀。今天,我在母校110周年校慶之際。(寫於2012年4月5日新疆鄯善)

作者簡介:明鏡,原名孟興傑,甘肅正寧人。1993年7月畢業於西北師範大學電教系,大學時開始學習詩歌。作品入選《中國當代青年詩人抒情詩選》,獲全國學聯舉辦的征文比賽獎。現為中國石油吐哈油田員工,生活在新疆哈密,徜徉於西部溝壑山脊,以山水陶冶情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