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制斧頭
悄悄窩藏
藍色的竹林
也許是天真的夢?
突然又看了她壹眼。
再長壹段。
(選自《全國詩詞報刊集》(1989卷))
做出贊賞的評論
中國有不少關於竹筍的詩,如李商隱《席中第壹吃筍》:“嫩香芽初出林,玉玲價重如金。帝都陸海,應無數,忍以斬淩雲之心。”他寫了竹筍的可愛和珍貴,以及被吃掉的可惜和遺憾。這與《木斧筍詩》的情感基調是壹致的。
這首關於竹筍的詩,壹波三折,別具壹格,令人動情。
開頭是現實主義:壹個幼小的竹筍包含並預示著未來的壹片竹林。這就是竹筍的可愛和珍貴。它的可愛和珍貴是由竹子的可愛和珍貴決定的。竹子不僅有實用價值,還有它的品格和美德。比如我們壹直把松、竹、梅稱為“老寒三友”,贊美竹子“出土前有節,去淩雲時總謙遜”等等。
第二節,作者鑒於上壹節的筆鋒急轉,提出了“也許是天真的夢”的問題。這個問題使得下壹節“答案”的出現成為可能。
第三節的“答案”不是語言,而是竹筍“又長出了壹節”的事實。這就是作者的高明之處。我們常說“事實勝於雄辯”。用事實回答不是比用文字更有說服力嗎?而且“又長高了壹截”這壹事實是在“突然再看她壹眼”的瞬間呈現的,說明從壹株嫩筍長成“青竹林”不僅是確定的,而且是指日可待的。
(謝)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