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作者不想分析自己的詩,我也不想,說得好聽點,我自己也有個謎,希望別人來解開。認真給自己松綁壹點都不好玩說起來,分析自己的作品就像解剖自己。撕開妳的生活,妳的皮膚,妳的思想,讓別人看看妳是怎麽想出這個詞的。所以有壹種赤裸裸的寒意的感覺。我相信每個人都知道鐘子期和俞伯牙的故事。鐘子期死後,博雅想,“誰能告訴我死後的心?妳懂我的鋼琴聲嗎?彈鋼琴有什麽意義?”想了想,他心疼地撫弄著秦,暗暗道:“妳跟著我這麽多年,我真的舍不得壹下子失去妳。然而,河馬小廚師已經去世了,沒有人能像河馬小廚師那樣理解我。留著妳可能也沒用。不如陪知己!”咬牙切齒之後,長嘆壹聲,我砸碎了心愛的鋼琴,決定終身不再彈琴。這就是山河物語,知己難求。
現代詩,具有現代詩歌語言的特點,用白話說東西。我寫詩,但這並不意味著我可以解釋任何人寫的詩。但總的來說,我能分析很多詩。有些人寫的很模糊,妳只能感覺到。因為那些意象雖然顯而易見,但其背後是作者頭腦中的記憶或創新,往往因地、因時而異。所以這樣的詩很難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