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壹個90後的中國公民,我對國家的災難有著深刻的印象,包括2003年的SARS,2008年的地震和2009年的H1N1。2003年非典時期,我是壹名小學生。那時候我只知道大鍋的藥是苦的。整天在電視上看到最多的就是那句話:萬眾壹心,眾誌成城;08年地震的時候我還是個初中生,就已經知道什麽是感動,知道哭出來是好的。我到處用標語:壹方有難,各方支持我;2009年,我已經是壹名高中生了。當時我看著壹些學生被帶到圖書館的壹個小房間裏隔離。當時我只是祈禱自己永遠不要被關進去,否則太丟人了。2020年,我已經成為壹個努力自己吃飯的工作者,但是現在這種新型的慣性病毒疫情出現了。這壹次,我被困在家裏,每天都在感動,震驚,反思。我每天都在重新審視這個熟悉又陌生的世界。
從勸爸媽戴口罩到姥爺不要我,從逃離武漢到逆行支持武漢,從溫柔警告到強硬執法,從哄擡物價到“沒衣服穿,跟兒子穿壹件袍子”.....很多人可能每天在各種新聞裏像坐過山車壹樣又哭又笑又恨,而我不得不承認這期間的情緒變化大概是我出生以來最豐富的。如果拿壹個人的情緒變化做樣本,我覺得這大概是壹個很好的片段,至少到目前為止是這樣,但對我來說,更重要的是找到我丟棄的東西。自從進入社會職場,我對社會的認知變得不再簡單,當然我們也不能太簡單,因為很多時候人是環境的產物,適者生存的法則也是社會生存的法則。於是,我漸漸開始世故,冷漠,圓滑,我用成熟和成長標榜自己,用它恬不知恥地教訓別人。但如果沒有疫情,我覺得也沒什麽問題,至少它確實活得像個“大人”。但是當我聽到97年的仙女護士說“我不能哭,我的護目鏡模糊了,所以我不能工作”的時候,當我看到壹個高中生的小姐姐寫著“挺住!當我把爺爺奶奶和媽媽都借給妳的時候,當我想到成千上萬的人還沒來得及日夜回家,而我卻在被窩裏暖暖的時候,這個所謂的“大人”模樣已經崩塌了。在國難和真情面前,我卑微如壹粒塵埃。
每個人都應該有每個人的理解和反思。我們的民族之所以壹次次從危機中站起來,源於我們很多人敢於付出自己的真情實感。這種真情只有在危機時刻才會彌足珍貴,才會不斷激勵壹代又壹代人前赴後繼,因禍得福。既然無法避免災難,就要因禍得福。這就是講道理的全部含義。
為那些不幸的人默哀,向那些戰士致敬。患難中的真情是民族的春光,照亮了藍魔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