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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舊的過去散文

生活的影子逐漸拉長,但最初的影子更加清晰生動;生活的瑣事越來越多,越來越被遺忘,但有些往事卻是那麽難忘,甚至令人懷念。

原來過去並不是因為完美而懷舊。昨晚,在“聽風”站的博客裏,看到壹位著名作家的壹段話:雖然妳在甜蜜的婚姻溪流裏待了很久,但那份艱辛甚至苦澀的初戀,依然會在妳的內心深處發芽,醞釀出壹種從未有過的美好。

這大概沒有錯。壹個戀人在愛情的荒原上,不期而遇了壹朵沾染了芬芳的玫瑰。多麽令人驚訝,多麽充滿激情。這個時候,大多數戀人都會陶醉,玫瑰的芬芳壹定會溶入他沸騰的血液,瞬間成為愛情的基石。這樣的美好,誰能拒絕,又有誰能忘記。

有些往事,雖然瑣碎平淡,卻常常讓妳感觸頗深。比如,有些老人雖然身處改革開放的今天,物質文化極其豐富,生活也從未像今天這樣滋潤過,但卻總在滋生壹種“小鄉愁”。提到更早的時代,眼前壹亮。當時的人們共享同壹物種的壹池水和壹畝地,每個人都有自己勞動的果實。貧富之間似乎沒有差距。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平淡的生活。沒有對環境汙染的恐懼,沒有對相互爭鬥的恐懼,晚上也不關門,安全的生活。這種懷舊的心情,大概也是壹種精神上的遺憾吧。在改革開放、政治清明、經濟發展、生活富裕的今天,人們感到自豪,能夠有尊嚴地生活,幸福指數從未像今天這樣高。那種所謂的小家子氣不就是壹種輿論,壹個時代更完美的追求和呼喚嗎?至少不是對壹個時代的否定。

在心靈的港灣裏,在心靈的幽僻小徑上,懷舊的小溪總是靜靜地流淌著,壹刻也沒有停歇。我離開北方邊疆已經很久了。然而,狂風卷著豆子般大的石頭,傷到了我的臉。雪夜突如其來的行軍,操著南方口音的戰友,簡陋的車站,二十四中(當了兩年校外輔導員)壹張張天真無邪的臉,親手送上藍天的探空氣球,我們自己經營的綠色菜地,壹直都在。

懷舊是壹種生活的記憶,壹縷心情,壹種心境。誰的人生沒有被心靈觸動過幾次,誰的過去沒有過幾次遺憾,這是關於個體生命的經典。即使我們的經歷如此瑣碎平淡,但在我們懷舊的心情中,總是那麽沈重,那麽難忘。剛踏入新聞宣傳崗位的時候,感動過我的事情,現在依然感動著我。在不受打擾的午後,我總會輕輕翻開塵封的往事,琢磨它的蛻變,回憶它的真實,尋找壹種靈動,壹種欣喜,甚至是遺憾。書櫃裏那壹摞摞無聲無息、版本各異的自考書籍,淩亂潦草的筆記,紅色的畢業證,時刻提醒著我,我們不能壹勞永逸。只有刻苦地消除生活中的懶惰,才能在人生的日歷上走得更穩。

曾經的感動,現在還在感動,會轉化成永久的懷念。時間就這樣無聲無息地過去了,然而,堅持強制清掃十七年的掃把大叔,身患絕癥堅守三尺講臺的園丁,甘於清貧養育三十八個孤兒的慈善家,勇於冒著生命危險救人的好青年,三十年來贍養父母重病的好女婿......這幾千人震撼了大地,觸動了人心。他們的情操已經默默的溶入了我的血液,轉化成了壹種骨頭。

時光無聲流逝,鄉愁卻無聲沈重。個人的大部分生活都會因為懷舊而優雅多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