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成語大全網 - 讚美詩歌 - 詩歌的意象是什麽?詩歌的象征意義是什麽?

詩歌的意象是什麽?詩歌的象征意義是什麽?

1.詩歌的基本要素:意象,就是有意義、有意味、有意味的“意象”。這個圖像是象形的,就像壹只長鼻子的大象。4000年前黃河流域的氣候比現在溫暖濕潤得多。大順曾經訓練大象耕田,可見當時人與大象關系密切。後來中原氣候變冷,大象消失了。古人很少見到活著的大象。所以漢語詞匯中有“意象”和“畫意象”,滋生了意象和意象。畫面中的形象與活的形象相比,多了兩個環節:認知(“認識”)和描述(“行為”),所以頭腦中的壹切比現實中的壹切更虛幻。從認知到描述的漸變是人類生命實踐的基本格式,所以“意象”比“物”更具有自省和交流的主觀性。或者說,圖像屬於人類。作為鮮活的生命體驗的形式化,自然是鮮活的。在《道德經》中,有“事物是模糊的,有形象的;在“有其事”這句話中,將“象”與“物”相比較,可見先秦時期“象”與“物”是不同的。這種差異在《易經》中解釋得很清楚,即卦象是世間萬物變化的虛擬符號。簡而言之,“象”是“物”的虛,人的這種認識在於對“物”的認知和描述全過程的心智能力,這是人與動物的根本區別。所以“形象”壹定是形象。意象作為詩歌的壹個元素,在文學文體的意義上提醒著詩歌的獨立性和自覺性:它決定了壹個詩人不能像寫雜文壹樣離開“意象”的框架,表達陳奇對事物的意義、意味和意味的理解。嚴羽的詩中早就有“四忌”(語忌、意忌、脈忌、味忌)是中國古典詩學的基本觀點。辛棄疾《鷓鴣天》雲:“城中桃李愁風雨,泉在溪頭。”桃李不得不“愁”在“城”中的“風雨”,從而成為山河破碎的象征;“溪頭薺菜花”是“春”的使者,喜氣洋洋,寓意生命的希望。再比如郭魯生的《秋意》:秋雨讀落葉上的詩,秋風送來編者。在那個綠葉喧鬧的青春年代,它被裝訂成壹本精美的詩集。壹片秋葉飄進我的心裏,晶瑩剔透。心裏抽泣,我能說出來,那是妳的眼淚,苦澀的,鹹鹹的,詩意的,能滴在我心裏未愈的傷口上,卻是壹陣心酸的回憶。落葉上沒有詩,秋葉上沒有淚。低聲啜泣的是詩人本人。秋風秋雨。因為背後有詩人的深情,這種把“意”藏在“象”裏的含蓄風格,應該說是詩歌的文體特征。

2.詩之道:想象是自由思維活動(“思維”)中“意象”的創造性呈現。因此,也可以說,想象是形象思維的本質。陸機的《文賦》稱之為“為虛無擔責,為聲音敲孤獨”,揭示了想象的創作特征。莎士比亞《仲夏夜之夢》中說:“詩人的眼睛處於壹場神奇的狂歡中。從地面看到天空,想象力會把未知的事物以壹種形式呈現出來,詩人的筆會讓它們有壹個真實的形象,空虛的事物會有壹個棲身之所,有壹個名字。”它強調自由想象的精神。詩歌是文學風格中最具自由精神和創造性的特征之壹。有人把詩歌的想象分為聯想和幻想。其實連聯想都是相當自由的創造。李白詩中說:“雲欲衣花。”從雲想到衣服,從花想到能力,使作為物體的雲和花突然超越了物體本身,具有了深刻的意義。這種聯想背後有壹種富有想象力的詩意思維。所以詩人波德萊爾說,“詩只在想象中。”希臘人抵抗了波斯人的入侵。他們都被殺了。詩人西蒙尼戴德為他們寫下墓誌銘:路人,請寄語斯巴達人。為了聽他們的指示,我們躺在這裏。這是壹種詩意的想象。孫紹振先生的理解相當奇妙:“這裏寫的似乎不是完全忠實於生活,而是更忠實於感情。它的真理是生命的客觀形態特征(死亡,躺在地上)和感情的主觀欲望特征(對於永生)在壹個交叉點(睡眠)相遇................................................................................................................................................................想象力有不同程度的變化是相當普遍的規律。”李賀《天夢》雲:“遙望冀州,九支煙點,壹杯海水倒。”九州遼闊,整個世界都很大,但從天而降,不過是壹根煙,壹杯水。放在有洶湧海水的杯子裏,無疑是不可能的。這種“改變”只有在天馬行空的想象中才是合理的。直接導致物體的誇張、還原、幻覺、變形,從而創造出超越現實生活的動人之美。想象的審美本質是自由空間的生命感受,想象的思維本質是路徑思維(相似思維、因果思維、構成思維)的靈活展開。想象力有兩個重要的品質。首先是強烈的情感,情感產生想象的強大動力。第二是想象力的自由。

3.詩歌的文體重點:靈詩其實是壹種意境和境界。美國著名詩人蔔潤寧在談到讀詩的體會時說:“……這些詩人的詩讓我壹下子進入了壹種境界,他們的語言就是詩。”意境,有時也叫境界,必須清楚地把握“境界”二字的含義,才能理解意境的真諦。“境界”二字是“徐神韻曰:“樂之至美。”後來又引申為表達領土邊界的空間概念。毛在《詩經·雲川》中說:“境界也美。”《說文》甚至把邊界解釋為美麗。段玉裁在《說文解字註》中說,“地止之處,美也。”由此可見“精”字。人類生命力開辟的獨特文化時空。換句話說,意境作為第三自然的重要構成要素,本來就是壹個內部放置‘人’的三維時空。其中強調了意境的兩個要素:空間感和生命精神。事實上,這兩者是壹回事。空間感是生命存在的精神感,生命的精神是精神空間的無限感。就空間感而言。意境產生於意象,又超越於意象。意象是有限的,其重點是“風景”。王士禛曾在《藝言》中稱贊"陸、羅、王、楊"詩中的"舞蹈形象"。艾青的詩《太陽》包括:來自古墓,來自黑暗時代,來自人類死亡的溪流,震撼沈睡的群山,如果蒸汽輪在沙丘上旋轉,太陽就向我滾滾而來...流沙河的《十二談》說他“塑造了壹個震撼、耀眼的形象”,“給了讀者強烈的刺激”。意境無限,是形象的三維、超三維無限。影像是畫面,但空間超越畫面的地方在於它總是有壹種深邃的立體感,壹種憤怒感和無限感。如《馮偉說人》詩中:“手軟,膚凝,領如蜉蝣,齒如犀,螓首垂。微笑微笑!我很期待!“手”、“皮”、“領”、“牙”、“頭”、“眉”等意象的重疊,不僅僅是“境界”,而是“錢”、“望”將畫面由靜轉動、由平面轉立體,形成的紙糊生活的無限感覺,從而營造出生動深遠的動人意境。元好問認為詩“好,而不安”,將“壹樹”改為“幾分”。袁興培《中國詩歌藝術研究》解釋“壹樹早梅”指壹處,似平淡;早梅是什麽時候?它著眼於廣闊的空間,數量不限。所以意境飛揚。”臺灣省詩評家曾在現代詩《風景》中盛贊“空間層次感”之美:外有防風林,內有防風林,但《海與浪》的羅列則說其美在於“在讀者心中創造出無盡的層次感”。這種奇特的空間感,就是詩意意境的秘密。簡而言之,在詩歌意象的三維空間背後,是詩人在詩歌的字裏行間投下的極其自由超脫的生命空間。在《詩歌和哲學是近鄰》中,鄭敏具體闡述了對精神自由的追求:“語言、技巧和主題往往最終被用來建立壹種境界。境界是中國幾千年文化的壹種精神追求,是倫理、審美、知識的混合體。它是介於宗教和哲學之間的壹種精神追求,或許是中華民族心靈的氣息。它既是有形的,也是無形的。當詩歌缺少了境界,就失去了光彩,只是壹堆文字...境界是不斷變化的,像雷雨,也是詩人心態和精神的結合。詩人有時會用壹些具體的描寫來表達他的境界,但他真正想給讀者的不是那種具體的描寫,而是那種突如其來的失望。它既不是明確的教導,也不是可以命名的情感.....如果把意境這個詞解釋為情景交融的境界,那就顯得簡單了。詩風的高低與詩中詩人的精神境界有很大關系。中國的詩、書、畫,真的是以境界為魂的。無論詩中的具體內容是否有詩人自己的感受,即是否有我,其境界必然是超我,此外還有抒情的寫法。在超人的世界裏,超脫、自由、瀟灑的程度越大,也就是境界越高,追求這種精神境界的就是中國的儒釋道修行,比西方的宗教修行更空靈、更廣闊。境界裏沒有萬能的主、權威、控制、控制,人在境界裏進入壹種完全“自由”的狀態。也就是說,它完全超越了‘有’,與‘無’共存。或者說,它無所不在。"因此,馬正平認為:"在中國美學中,'境界'('意境')是文藝的終極本體,在這裏,不僅作為藝術形式的語言符號是藝術的載體,而且作為藝術內容的主題和意象也是如此。從欣賞和批評的角度來看,我認為‘意境’和‘境界’既不是文藝作品中‘情景交融’的畫面,也不是西方文論中的‘典型’,更不是藝術欣賞中聯想想象的藝術世界,也不是藝術形象與環境相結合的三維藝術世界,而是超越所有這些藝術形象的壹種抽象而崇高的空間感。這種空間感是藝術符號、藝術內容、藝術技巧所體現的藝術家內心(思想、情感、人格)的高度。這是藝術的高度,也是人生的高度。“陶淵明在東麗采菊,詩意地轉化為‘山色日好,鳥語歸’的‘忘語’境界”;寇準的《登高遠眺》濃縮為“仰望紅日,回望低雲的宏大境界,詩人俞心焦的名作《墓誌銘》:在我的祖國,只有妳沒有讀過我的詩,只有妳沒有愛過我。當妳知道我葬在哪裏,請選擇最美的春天,走最亮的路。在月色千裏的祖國,只有妳沒讀過我的詩,只有妳沒愛過我。妳是我光明祖國唯壹的影子。妳必須向藍天道歉,為這壹天將要下的雨向我道歉。請改天下雨。這壹天還沒有開放的紫雲英,要求它們在我陽光明媚的祖國提前開放,向白雲道歉,向青山綠水道歉,最後向我道歉。最後她說如果她還活著就太好了,這就創造了“在地獄中間暴露她光明的壹面”(俞心焦《暴露她光明的壹面》)的“激情”境界。我們所說的詩歌的“忘詞”境界、宏大境界、激情境界,其實正如俞心焦所說,是“對夢想、生命力、宇宙秩序的壹次瞬間暴露”,是詩人生命精神的終極展現,而詩歌的這種“意境”,就是馬正平在《生命的空間》中所說的“境界”。

4.詩風面貌:節奏感當有人問美國當代著名詩人摩爾,他的詩歌的特點和風格有沒有什麽變化時,他說:“我最關心的最初是節奏感,沒有太大的變化。如果我成功地表達了我心中的節奏,我就滿足了。”由此可見節奏在詩人心中的地位和意義。那麽什麽是節奏呢?我們知道,詩體的出現是指能夠呈現給讀者壹種特殊聽覺感受的語言形式,這種聽覺感受有賴於韻律和節奏的精心安排。所謂節奏感,是指壹系列具有壹定力度、高低、長短變化甚至時間間隔的聲音所形成的語言秩序感。按照中國古代藝術美學的理論,就是聲音的“風格”和“格調”。其本質是通過音調的運動來獲得壹種形式上的時間感和時間美。在中國詩歌中,節奏體現在音律上,使詩歌具有壹種開闔的時間美。中國古典詩詞壹般都有嚴格的節奏規定,比如“三字後綴”,這裏就不介紹了。新詩的節奏,壹方面是節奏有規律的停止所形成的音準時間的規律美,另壹方面是由詩人情緒的起伏所決定的。詩歌節奏的精神意蘊,詩的長短組合,重音的流暢協調,段落的呼應,都能品味出相應的豐富感情。比如鄭愁予的《錯誤》裏,我走過江南,我在季節裏的樣子就像壹朵蓮花。三月的柳絮不會飛。妳的心就像壹座孤獨的小城。街道宛如青石,三月的春簾不露妳心。緊緊捂住我的馬蹄是壹個美麗的錯誤。我不是路人。我是壹個路人。平和寧靜又略帶輕佻的節奏,讀起來給人壹種美好而淡然的憂傷。詩歌節奏的奇妙真理需要壹雙聰明而開明的耳朵。有壹種按壹定順序重復響應的和諧變化所形成的聲音秩序感。在詩歌中,節奏也就是押韻,是指相同的發音有規律地反復出現在詩歌的某個位置。古典詩詞的格律對押韻要求很嚴格,要按照既定的平格結構來填。詩有定句,句有定字,詞有定音。新詩壹般要求押韻相似,而且是絕對必要的。而散文(口語)詩也需要流暢有力的樂感,這就使新詩成為“詩”。比如第廣龍的《祖國的高處》:祖國的高處是西藏的三朵向日葵,壹盞油燈上我愛的鹽,像秋天的暴雨穿過肝腸而來,秋風在涼路上煎熬。在生活中,是打開琴盒唱歌的天堂歌手,唱著安塞的山。小馬壹遍壹遍的水聲,是洗唇的月光。祖國高處的長輩是善良的。我出生在黃河。壹個是我爸爸,另壹個是我媽媽。我守著銀川的米,守著關中的糧。我可以壹輩子抱著我的骨頭和肉,我可以像壹朵窗花。歲月漫長。我心裏的姐姐是熱的,左手拿著壺嘴。右手指呂梁。妳的溫柔是我的力量。用銀子填滿我的睡眠,把生鐵套在我的頭上。我很開心。生長在土裏,詩裏的韻主要是“藏”、“商”、“田”、“腸”、“涼”、“堂”、“唱”、“旺”、“光”、“吉”、“娘”。只是押韻差不多。節奏可以創造和加強詩歌的音樂感,所以詩歌的韻腳和音調必須和諧。以這首詩為例,詩人的情感深刻,詩的主題宏大,所以選擇了開篇的基調。此外,節奏的含義還包括句子中使用的詞匯語言的流暢和變化的聲音。也就是說,壹句話不可能全是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