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日的陽光下,我駐足停留在六尺寬的硬化路面上,選擇不同的方向和角度,用相機鏡頭壹路走進荷花田深處,走進荷蘭王國。我這輩子還是第壹次看到這麽多荷花,都是荷花,逼出我以前的無知。荷葉在園中搖,荷花在園中張著嘴,白的紅的參差不齊,荷葉大如蒲扇。兩三片荷葉高高撐起壹個蓮莖,蓮莖上方閃現壹朵蓮花,像少女高貴的微笑。整個上午,我忘記了夏天的炎熱,把自己融化在荷花的田野裏,像荷花壹樣平靜下來,無視了毒辣的陽光。我已經忘記了烈日,我只是在用相機鏡頭尋找荷花的美麗。荷花的美給了我壹種力量,看似柔弱,實則堅韌有力。
我想我可以和蓮花談談。荷花中最神奇的是含苞待放的白鶴,它的白顏色和白質似乎等待了很久,突然爆開,像雪壹樣。走近壹個充滿華麗氣質的白鶴,我壹時語塞,準備好了也不知道躲到哪裏去。所有的花都離不開葉子,荷花也是如此。現在是六月,太陽在爆炸。荷葉很愛荷花。他們盡力遮陽,保護嬌嫩的荷花。愛情是有代價的。經過壹天的暴曬,它們會枯萎,葉子會卷起來。在各種荷葉科中,我也喜歡像蒲扇壹樣的荷葉。它們的葉子清澈而富有營養,又像壹個偉大的丈夫,內含壹朵少女般嬌嫩的蓮花,使蓮花更加美麗,壹塵不染。雖然世界上有些美好是不能說的,但是壹旦說了就失去了本來的味道。蓮花願意孤獨。當然,蓮花也不全是孤獨的。花園裏還有幾株冰地蓮。他們有意無意地站在壹起,壹起綻放,壹起枯萎,就像地球上少男少女忠貞不渝的愛情。這讓我想起了壹個人的壹生。結束後有壹朵蓮花相伴該有多浪漫。
在和田的壹個亭子裏,十幾朵睡蓮正在壹個水池裏酣睡。關於這個睡蓮閣,老村民講了壹個關於睡蓮的傳奇故事。
從前,有壹個女孩住在壹個偏遠的山村,村子周圍有壹條河。有壹天,河水幹涸了,為了家人,女孩整天跑來跑去,就是為了找到那可憐的水。
在壹個霧蒙蒙的早晨,她獨自壹人沿著河邊走著,心裏充滿了悲傷。突然,她聽到壹個聲音清晰地傳進她的耳朵,“妳的眼睛真漂亮。”就在她回頭的時候,我看見壹條魚在河裏的泥裏看著她。這是壹條漂亮的魚。他的鱗片像天空壹樣藍。他有壹雙溫柔的眼睛,聲音清澈透明。
魚告訴女孩,如果女孩想經常去看他,讓他看到她的眼睛,他可以給她壹罐水。當然,那只不過是壹個借口。魚的心和她的壹樣沒有汙點。於是,女孩每天早上都會和魚見面,魚也會履行自己的諾言。每天家人都會不停的問水的來歷,女孩只是笑而不答。
雖然隔著水相望,但心情是壹樣的。第三天,女孩發現自己愛上了魚。在晨霧中,這種感情幾乎是不真實的。最後,魚告訴女孩,他想讓她做他的妻子,女孩深情地答應了。於是魚從河裏出來,在岸上抱住了女孩。所以他們結婚了...
終於有壹天,村裏的人看到了他們的相遇。他們認為魚對女孩使用了黑魔法。於是他們把女孩鎖起來,帶著刀、叉和矛來到河邊。把魚叫出來,用老婆威脅他。他壹出現,他們就下手,魚絕望地死去。然後,人們擡著死魚凱旋而歸。他們把死魚扔在女孩的腳邊。
女孩幻想他會醒來。但那只會讓她心碎。於是她拿起冰冷的魚,向河邊走去。如果時間不能治愈傷痛,那麽死亡總是可能的。就這樣,她在人們驚訝和懷疑的目光中死去了。然而,它們的孩子已經在水中繁衍了幾代。那是今天的睡蓮。
睡蓮代表活力。睡蓮生長在池塘裏。她們妖嬈,卻不沾泥。他們是水中女神。自古以來,就有很多贊美睡蓮的詩詞歌賦。睡蓮是高高在上、壹塵不染的象征。為了創造壹個供遊客參觀的荷花鎮,嶽明鎮建造了許多景點,如睡蓮亭。
我之前見過的荷花大多沒有那麽密集,但是農村有壹種叫“佛琴那麗”的荷花,讓水澤遍地都是,但是荷花少得可憐,慌亂中找不到地方綻放,感覺捉襟見肘。荷花地裏還有壹種叫“彼得”的荷花。它的葉子又肥又厚,葉子也不寬。荷花花瓣並不高大美麗,卻活潑熱情,在荷花大家庭中自成壹家。蓮花是優雅的,不是永遠優雅的。花園裏壹些早開的荷花正在枯萎,那些已經枯萎的荷花已經露出了蓮子。
在壹片錯落有致的荷花田周圍,青山環繞著荷花園,雪白的農家庭院倒影,令人眼花繚亂。在錯落有致的硬化路邊緣,蓮花組團大致分為東、西、北、南四大區域。走在路上,不僅可以欣賞到兩旁的荷花,還可以呼吸到熱氣中的荷花香。壹朵朵蓮花存在於我的鏡頭裏,不是嬌艷的花朵,而是芬芳的蓮花。有十幾條水泥路。當人們走在路上時,他們的心歌唱著條條大路通羅馬。道路兩旁,都是近鄉近荷花。人走在路上,荷花相伴,清洗著遊客的眼睛。在鄉下旅遊久了,滿眼都是荷香或者荷香。我想,為什麽荷花園裏沒有蜻蜓?正想著,蜻蜓來了,壹只紅色的蜻蜓恰好落在鏡頭裏壹片未開放的荷花花瓣尖上。所以,當我的感情融化在蓮花裏的時候,我會忍不住微笑。
我還看到了數百只白鶴。他們中的壹些人聚集在山坡上的壹塊幹地上。也許他們正在開會研究荷花園的環境保護問題。有的落在荷花園的田埂上,排成壹條長龍,依次起飛,在荷花園上空盤旋。有時妳追著我,有時妳低低地飛入隊列。
人是世界上的壹只鳥。我慚愧得在明月蓮花林飛壹會兒。我來的太晚了,會在瞬間飛走。荷花落戶荷塘,要紮根5300多畝良田。它面前的蓮花是世界各地請來的,它會定居下來。無論鄉村是肥是瘦,荷花都沒有怨言。
在遺忘中,天已落山,我依依不舍地離開了蓮香。
作者簡介:吳興華,筆名巴山如歌,四川宣漢人。達州市作家協會會員,宣漢作家協會會員。作品散見於中國作家網、華西杜詩報、四川散文、唐山文學、成都商報、散文精選、文學百花園、達州日報、達州晚報、達州新報、川東文學、大巴山詩歌雜誌、巴人文學等,曾獲省、市、縣文學征文獎近百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