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誰能告訴我趙和的交情?
友誼曾經認為“友誼”這個詞沒有什麽實際意義。人與人之間,充滿了防範,猜疑和懷疑。人與人的關系是“階級”與“階級鬥爭”的關系。有壹天,我收到壹個從黑龍江寄來的包裹,裏面有壹本普希金的歌詞集,扉頁上寫著兩個字:“保重。”遠方的朋友知道我獨自壹人在島上點著油燈,期待著能讀到壹本自己向往的好書。這個包裹是遠方的關懷,也是隔著千山向我伸出的友誼之手。那壹夜,我在油燈下寫了壹首名為《友誼》的詩:有時妳輕如透明的流水淌過汙穢,讓我看到世界上有壹顆晶瑩剔透的心。哪怕凝結成壹個緊緊的握手,壹句溫柔的“保重”的短詩,甚至是意味深長的壹瞥...有時候妳就像寒風中壹片蕭瑟的蘆葦葉,樹根枯萎燒焦,幾乎失去了生命的色彩。然而,有冷凍蘆筍和根在土壤下不斷切割...即使在最冷的夜晚,我也能感受到妳溫暖而深邃的目光。這位才華橫溢的俄羅斯詩人在我心中有壹種親切感。重讀普希金的詩《在島上》、《在我的小屋》、《在流浪的油燈下》,讓我心胸開闊,想象力豐富。妳就像壹股強大的海風,從遠方吹向我。妳給我展示了壹片我從未見過的藍色海洋。哦,妳藍色的“自由元素”,妳的“卡斯達裏之春”和“自由元素”:普希金在《致大海》壹詩中將大海稱為“自由元素”。“卡斯特達裏之春”:希臘神話中的春天,在繆斯女神居住的巴赫納斯山下。浦西會把這個春天寫在詩歌裏。它意味著詩歌和靈感。妳的伏爾加河和頓河,妳的帝國村莊,妳的白夜,妳的冰雪覆蓋的荒原和森林,妳的歡笑和淚水,妳低沈徘徊的腳步,妳高亢的吶喊...妳知道,在我心裏,妳不是陌生人,妳是我的老朋友,妳帶領我從黑暗的小屋走向廣闊的世界。讀妳的詩就像聽音樂,就像和壹位睿智的長者交談。妳站在壹艘遙遠的船上,卻給我指明了通往未來的路。我聽見妳在黑暗中背誦:“如果生活欺騙了妳,不要沮喪,也不要生氣!”!“事情不順的時候,忍壹會,信壹會,幸福就來了。”我覺得這樣的諺語。謝謝妳,遠方的朋友,我會用心去憧憬未來的歲月,現在的艱辛不會讓我沈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