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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對詩的儒家關註:《人生·國學·智慧全集》

儒家對詩歌和散文的重視

南先生說:儒家為什麽如此重視詩的教育?因為生活中有痛苦,尤其是從事政治和社會工作的人,人與人之間經常會有接觸、痛苦和煩惱。尤其是中國的人,非常註重道德修養,不回家痛苦更深。我經常給同學講英雄和聖賢的區別:“英雄可以征服世界,但不能征服自己;聖賢不是要征服世界,而是要征服自己;”英雄把自己的煩惱交給別人去撿,聖人自己把世間所有的煩惱都撿了起來。“這是我們中國文化的傳統精神。希望大家都能盡到壹個聖人的責任,成為壹個偉大的政治家。

這裏南先生說的是壹個搞政治的人。當面對事業、生活等各種問題時,難免會有所煎熬。怎麽解決痛苦?誰也幫不了,只能靠自己。靠妳自己。什麽?依靠妳內心的力量。內心強大的表現是什麽?主要是指壹個人內心世界的豐富性、能量性、彈性和張力,而這,其實就是壹個人面對外部世界的修養。而修煉靠什麽?當然,光有知識是不夠的。最重要的是生活的磨礪,是經驗基礎上的發自內心的感悟,是感悟中思想、智慧和力量的萌發。

儒家稱之為“體悟自然”,道家稱之為“抱樸子”,堅守“真理”,佛家稱之為“養心養性”,都是指壹個人不能隨波逐流,在紛擾的世俗和忙碌的生活中為了生存和名利地位而迷失自我、迷失自我。為了達到“常變”,通達、進退、取舍,都可以達到智慧和自由。在壹個不由自主的世界裏,我們可以保持壹份獨立與寧靜,保持壹份超然與自由。這樣,我們才能遠離世間假惡醜的侵蝕和災難,減少不必要的“堅持”痛苦,減少個人局限帶來的無盡煩惱和痛苦,減少生活的無奈,讓生活更快樂,更無拘無束。

而這壹切,知識本身是無法給予的,名利是無法解決的。就連修身養性本身也顯得非常枯燥和痛苦。詩歌作為“言誌”和“抒情”的載體,能給人以極大的滿足、放松和愉悅。為什麽?詩歌不僅表達感情和願望,還具有抒情效果,可以釋放心靈,還原真情,使人感到自由,回歸自然的本性。同時,詩歌充滿了音樂的節奏感,使人感受到音樂和陶藝的快樂,也能孕育出空間優美的意境。這也叫“詩情畫意”。生活因為有了詩,變得更加詩意如畫,變得更加幸福有意義。在壹個心中有詩的人眼裏,世界和現實的醜陋會淡化很多——因為他只看到了美、真、善,看到了回歸自然的單純和質樸。

古代從政的官員都是通過讀書進入官位的。當時的科研體系以詩歌為主。他們從小就和詩詞書法文章結下了不解之緣。所以他們在進入官職後,也把這首詩帶入了自己的日常工作和仕途經濟中。寫詩對他們來說是壹種重要的生活方式,也是他們在繁忙的業余時間的壹種休息。從古代的《詩經》到離騷、辭賦以及唐詩、宋詞、松源、明清等理學詩學。,說明中國壹直是壹個尊重自然、追求詩歌、崇尚詩歌的國家,詩歌在中國悠久的文化和文明中發揮了巨大的作用。而且寫詩的多是步入仕途、有壹定社會地位的官員,而不是後來與政治關系不大的職業詩人、作家。

可見,在古代,詩歌不僅是修身養性、娛樂性情、陶冶情操、提高審美的文學愛好,也是安身立命、修身養性、步入仕途、謀求功名的重要途徑。任何學者都必須會寫詩。所以我們看到古代教育中,要求孩子早早背誦三字經、百家姓、千字文,以培養寫詩的語感。後來《詩經》、《離騷》和四書五經都是必讀書,詩歌貫穿了讀者的整個閱讀生涯和生活。所以我們看到很多人五六歲或者七八歲就能寫詩寫散文了。同時,從小培養自己的情緒,培養自己的修養,是非常顯著和必要的。由此可見儒家對詩教的重視,這也能體現其重文尊日之風。

從小就沒離開過,影響生活。當然,長大做官也離不開它。這就是詩歌對古代知識分子和官員的價值。從現實的角度來看,詩歌確實對壹個人的修養有很重要的作用。正如南先生所說,從政整天忙於公務,可謂身心疲憊。面對現實中的各種壓力、糾紛、沖突,內心的痛苦不言而喻。這個時候,如果用詩歌來娛樂,可以減少很多生活上的疲勞。無論司馬相如,屈原,曹操,李白,蘇軾,還是乾隆皇帝...男女老少不分身份地位,別說文人,上至皇帝下至草民,都可以隨意吟詩,這是壹種社會潮流。

而現在的人呢?詩歌和散文的傳統早已離我們遠去。別說從小就能寫詩,就算長大了,他寫文章都難上加難。現在通訊發達,工具電腦化,知識滿天飛的現代人,忙忙碌碌,精明能幹,更不用說像老祖宗那樣“壹句話花三年,壹言淚下”了。心情浮躁,生存壓力太大,忙著賺錢。哪裏還有心情“制酸”寫詩?不如復制粘貼,省時省力!那些政客呢?詩歌離我很遠,哪裏有閑情去做那事?沒事還不如去“搬磚”,或者去舞廳玩玩,樂壹樂。當然也有很多官員喜歡跳舞寫墨,比如在公共場合寫書法題字,而且已經是很有文化的成年人了。真的不是以前的樣子了,社會上的人心也變了很多。讓人不禁感嘆。什麽樣的活法好?

所以南先生說:西方人遇到人生的煩惱,就求助於宗教;過去,中國沒有專門的宗教。每個人都有詩歌的修養,詩歌的情感是宗教的情感。無論什麽煩惱都解決不了,他自己寫了兩首詩,然後把自己的感受發泄出來,發揮出來。同時,詩歌的修養就是藝術的修養,壹個政治家既要有詩人的情感,又要有詩人的修養。我們從歷史上可以看到,過去的大臣們,不管文官武將,退朝回國後,拿起筆,寫壹個字,讀壹本書,背壹首詩,就解決了胸中所有的煩惱。不像現在的人,上桌打麻將或者跳舞。這種培養和以前的培養不壹樣,差遠了。

儒家為什麽如此重視詩歌教育?當然與積極踐行人生,追求人生“建功立業,立言成名”的“三仙”事業有關。對生活的態度很認真,對自己也有很高的期望。所以他們能忍受生活中的許多痛苦,做到“貧中有樂”。當他們相遇時,他們會努力實踐自己的理想,實現自己的抱負。不見面的時候,他們會“隱居”等待合適的時機。所謂“窮則獨善其身,成則濟世”,這是大多數儒生的人生理想。作為壹個官員,為了追求人格與社會本性的融合,追求“內聖外王”,通常會采取中庸之道,走正道,以求內外和諧發展。

仕途坎坷時,他們用詩詞表達心中的塊壘;當妳興高采烈,雙臂充分展現的時候,妳也用詩歌表達妳內心的喜悅。詩歌對他們來說不僅僅是壹種生活方式,更是壹生不可分割的密友。不見面就自娛自樂,以詩修身。他們為什麽能忍受生活的艱辛,是因為他們心裏還有那份功利情結——如果沒有機會做官,他們至少可以在世界上留下自己的名字。司馬遷忍辱寫史記,曹雪芹堅持十年不溫飽寫紅樓夢。這不是典型的例子嗎?雖然大多數讀書人不能成為司馬遷和曹雪芹,但這並不妨礙千千成千上萬的讀書人夢想著這個永恒的夢!可見詩歌對中國知識分子有著巨大的吸引力。

南先生在感嘆當今政治家的素養的同時,建議他們不妨增加自己在詩歌或人文學科方面的素養。他說:由此我們明白了孔子說的“從政三百首詩,壹言以蔽之,日思無惡”,告訴我們作為政治家的人,在領導上不要走邪路,還要有詩人對自己修養的感悟,這樣才能溫柔敦厚,才能在政治上輕松愉快。很有道理,但我不知道現在的政治家們是真的能聽還是真的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