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意逆誌》中的“意”、“誌”、“逆”三個字很重要。“意”,有人認為是作者的“意”,有人認為是讀者的“意”。後壹種觀點更合理。“之”,有人認為是作者的“之”,有人認為是作品的“之”,還有人認為是“記錄”的意思。這三種意見沒有本質區別,都可以視為作者或作品表達的本意。“逆”有三層含義:歡迎、接受、研究、探索、追溯、逆轉。簡而言之,所謂“以意誌反意誌”,就是讀者以自己的意誌“違背”作者作品的意誌。在這個過程中,讀者既沒有完全拋棄自己的“現在視野”,也沒有簡單地將理解對象的最初視野納入自己的“現在視野”,而是將這兩種不同的視野融合起來,形成壹種全新的視野,從而獲得壹種具有。不難看出,“以意逆誌”的鑒賞方法既要尊重讀者的主觀意識“意誌”,又不能背離作者的作品。欣賞過程應該被看作是讀者的意誌和譯作的意誌通過“對立”相互交融,建構新的意義的過程。這種欣賞方法是科學的。
“知人論世”和“以意逆誌”這兩種方法是相輔相成的,聯系作者的生活和所處的時代,可以更好地理解作品的價值和意義。王國維說:“所以,人是為世人所知的,人是違心的,所以古人的詩少之又少。”魯迅說得更精辟:“世界上有所謂‘就事論事’的方法,所以現在討論詩歌是可以的,或者可以說是可以的。但是,我壹直認為,如果妳要壹篇論文,最好是考慮到整篇文章和作者的整個人和他的社會狀態。這個比較有定論。”(解傑亭雜文第二集《無題草(七)》)當然,“知人論世”是圍繞審美展開的。阿清詩人黃子雲說:“背誦時,先要知道作者當天的處境,然後,用心去求,非得即失,非存即死。”推測作者情況要結合審美吟誦,否則就成了積累素材的歷史事實,破壞了詩歌的欣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