楹聯書法藝術是楹聯文學和書法藝術的完美結合,楹聯的出現和獨立從壹開始就與書寫和裝飾密不可分,其源頭可以追溯到蜀中孟嘗的“過年,長春甲節”對聯。這幅對聯的創作是用來做門聯的。所以對聯和書法的美往往是兩者的結合。好書結合好書結合* * *增光。
對聯的書寫和中堂、條幅、橫幅、鬥方、扇面、冊頁的書寫壹樣,都是書法家常用的書法形式。通過書法藝術的創作,把對聯這種扁平化的語言形象生動地展現在世人面前,使其形神兼備,具有很高的審美價值。壹幅好的楹聯書法作品,不僅要有好楹聯的內涵支撐,還要有好的書法外觀。對聯用書法的韻和墨來表現漢字的多彩美。書法因其優美的文字、優美的對仗、和諧的音韻和耐人尋味的詩美而有趣,增加了其文化底蘊。對聯滲透和凝結了作者對社會、對人生的獨特感受和感悟,具有詩的意境和神韻,獲得了歷史人文的深層意蘊。書法借助筆墨線條的造型、力度、節奏、精神來傳達個性、氣質、情感,天生具有對聯所展示的人文內涵。所以對聯和書法合二為壹,相得益彰。甚至可以說,對聯是書法文化,尤其是現代書法文化的重要載體。由於書寫對聯的需要,書法創作獲得了巨大的推動力。書法的裝飾美和藝術美促進了對聯的創作。在良性互動中,中國楹聯書法文化的魅力得以充分展現,顯示了中國文化的巨大影響力。
古往今來,對聯這種書法藝術流傳至今,有以下作用:增添吉祥喜慶,活躍氣氛,警世勵誌,緬懷哀思,警示世人,裝飾美化。現懸掛於雲南昆明大觀樓,由書寫的“古今第壹長聯”是書法家、楹聯學家趙凡38歲時應雲貴總督岑之請而作。他的書法剛健圓潤,與孫髯翁的長聯相得益彰。趙凡的書法造詣極其深厚。他住在顏真卿和錢南園,在南園強壯敏捷。文筆古樸蒼勁,是清代滇中四大書法家之壹。趙範書武侯祠對聯:“若能攻心,則弄巧成拙。從古知,兵不好戰;不審時度勢,寬嚴相濟。以後,妳要好好思考。”不僅對聯精彩耐人尋味,而且書法古樸蒼勁,厚重嚴謹,在全國都很受重視。因此,由於書法之美和楹聯藝術之美的完美結合,趙範的大觀樓長聯和成都武侯祠被許多地方的商人制成了鎮紙和其他手工藝品,廣為銷售和流傳。趙凡的對聯和書法都保存得很好。他的對聯創作水平很高,作品豐富,數量眾多,集中體現在《解庵句註集》中。僅《組合鈔》壹書就記載了542份。雲南的名勝古跡中,比如昆明,除了昆明的大觀樓龍連,比如昆明的金廟牌樓牌匾,很多都是他寫的。可以說,趙範的楹聯創作和書法藝術是滇中楹聯書法藝術的典範。在民國時期,有陳榮昌、袁家固、周忠月、李根源等。都是大楹聯名家,書法水平極高。他們的創作成為文人書法風格和文學風格的體現。當代雲南書法家李群傑先生、周先生、趙先生、楊秀品先生等都是具有較高詩詞書法楹聯創作水平的藝術家,體現了深厚的文化藝術修養。趙寫了壹幅書聯,如:“山川入懷,詩情飄逸;竹梅壁韻尤高。”“水只有好,變成下面的海;山不驕。”等待研究;以及翠湖海心閣等景點:“百畝碧漪已被雨水沖刷;綠柳環繞,風梳。”等壹下。這些作品或蘊含著豐富的生活情趣和獨特的人生體驗,或如畫生動,為三岔大地增光添彩。趙先生常與好朋友相對,現場寫書對聯,充滿文人吟誦之美,為文教界同仁和書法對聯愛好者創作了許多書聯俱佳的作品。比如1991,雲南師範大學中文系組織全省師範學校書法教師培訓班。當時,雲南書法界的李群傑先生、周先生、趙先生、楊秀品先生、劉先生、馮國瑜先生親自授課。他們不僅傳授了書法技巧,還在創作實踐課的展示活動中展示了他們深厚的詩詞楹聯功底。當時,我請趙先生為時任中文系系主任的先生題寫了壹副對聯。趙先生問我張先生的主要研究方向,我說是先秦兩漢文學。於是他當場寫了壹本書,說:“文取先秦成功學;學德昭後見蔡紅。”書和對聯都很優秀,“德宏”二字嵌得很巧妙。所寫對聯的內容符合張德宏教授的學習方向和品格修養,恰如其分,準確無誤。時光荏苒,張先生又回到了刀山。憶今日,雪泥爪;當年的場景還在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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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書法文化也與儒、道、佛的傳播聯系在壹起。佛寺、孔廟、道觀裏掛著很多對聯,闡釋和傳播著中華文化的精神,其影響力往往是壹般教科書所無法企及的。書法楹聯文化塑造了中國人的人生觀、哲學觀、文化觀和世界觀,是傳播中國文化和中國哲學的有力武器。
書法與詩詞楹聯的結合不僅是中國文化的傳統,在東方其他國家,如日本、韓國和東南亞國家和地區,也被視為壹種高雅的文化存在方式。如徐繁成先生在《談書》(徐繁成散文經典評論,北京大學出版社,2007年6月)壹文中介紹了在西德科隆舉辦的日本書法展,主要展示了日本各界僧尼的大量書法作品,其中有壹部分是中國僧人傳到日本的作品。它展示了日本高等文化生活的浪漫理想,也體現了中國文化的精神魅力和與中國漢字文化相和諧的審美精神。在日本僧人的作品中,對禪的談論很多,但恰恰反映了中國文化的精神意趣和中國文化的思維方式。很有意思的是,日本文化總是在學習和傳承中國文化精神的過程中不斷向前推進,達到壹種更加精煉和抽象的思維境地。比如大道壹號的草書橫幅(1292—1370):
沒有生命,它填補了空虛;
春天和雪,藍天和微風。
再比如譚Xi辛亮(1301—1374)的豎軸:“心即佛”;青巖宗偉豎軸(1588—161):“宋無古今色”;以及休線的垂直軸(1394—1481):
大燈佛教不輝煌,今日誰在龍寶山?
東海千年兒孫,許渾詩依舊苦。
諸如此類,書法的水平與中國所謂的書法不同,但其中體現的意趣是美的,充滿禪意的,是中國文化精神的展示,但也有日本僧人的輕靈和深意。至於頭生徂徠(1666—1728)豎軸的草書,上面寫著:“樂惠峰前沙如雪,城外月如霜。”直接就是唐詩了。仙禪範群(1751—1837)的豎行書是:“不讀東陸之書,力爭西天。”這顯示了他在佛教和禪宗的精神中對中國文化,尤其是儒家文化的本質的理解。至於涓令狐(1777—1843)的隸書對聯:
滿書,爭光;
玄英松居被稱為彭澤的高標準。
它是楹聯和書法的完美結合,是中國文化、中國楹聯藝術和書法文化精神的傳承。至於這次“日本書法展”,中國僧人,如蘭溪道龍(四川人,1213-1278)、武穴祖源(浙江,1226-1286)、卓青程錚(福建)。1247-1317),穆安興(瓊州人,1611-1684),也就是費如意(福建人,65438+)。格氏栲林下金獅,草草原上白牛。手空得叫不出來,心也涼了。海東布衣小如公,大冶精金柔繞指。“有壹句禪語,如木寺豎軸:“空場涼多。“有壹句禪詩,若不是壹樣的:“掃佛魔空,不留痕跡,特顯其全,剝之,惟補之。“書法更開放,更合法。他的著作,有的是在中國寫的,帶到日本,有的是在日本寫的,比如伊寧的草書立軸:“寒流不及腰高,凍結鰲山客情。“打了壹晚上的窗,忙活了好久。”他的書法比日本人靈動輕盈的作品更厚重,更有條理。有意思的是,都是作為日本書法展的內容展示給西方觀眾的。但由此可以看出書法文化的傳播和楹聯文學精神的傳播在文化交流、文化時尚和審美趣味塑造中的作用。
書法與詩詞楹聯的結合,讓書法為詩而美,更好的傳播;同時,詩、詞、賦的對聯之美也與書法相得益彰,豐富了書法的審美內涵,提升了書法的人文精神,使作家和創作者的精神境界和審美心靈更好地與書法的造型藝術相聯系,創造出獨特的審美風格。比如王羲之的《蘭亭序》和顏真卿的《祭侄》也不過如此。當然,我們也需要認識到,當我們談到書法美與文學的關系時,並不是所有的文字都能建立起書法與文學的關系,只有漢字獨特的造型風格和單音節的表達才能成為可能。這就是中國書法的形象獨特性。中國的書法藝術為周邊國家所珍視,我們隨便對待自己的文化也可以作為他山之石。中國努力塑造自己的文化,我們對自己豐富深厚的文化傳統視而不見的盲目,也能引起我們文化的自覺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