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有些古詩詞不叫詩詞?名字呢?
因為他的不對稱,所以不同於對詩的關註,就像詩和詞在韻腳上的區別要從詩和詞的起源說起。詩歌源於生產勞動,談的是國計民生。它是在書桌上讀的。詞起源於娛樂,歌詞是壹種遊戲,講的是離別和相思之苦,在床頭念。所以,詩要莊重,詞要嫵媚;詩要含蓄顯,詞要含蓄婉約。說到壹首詩能否像壹句話壹樣婉轉的表達出來,區別就類似於沒有人會西裝革履的在圓桌前討論相思男女的苦難,沒有人會和壹個戀人討論國家的興衰。風格有時是壹種特定的表達環境和表達姿態。詩歌應該是莊嚴的,它的形象必須是博大精深的。詞為體,要含蓄,適合修改,能說詩不能說的,不能說詩能說的。因為壹個詞是壹個比較個人化的,感性的,情緒化的東西,在描寫情緒方面比詩更細膩,更細致。比如,也是寫離別的思念,“蠟燭有顆說再見的心,為別人哭到天明。”——詩只能寫到這個份上,不能再多也不能再細了。及詞,“紅樓夜別惆悵,香燈半遮纓帳。當殘月熄滅,美與淚告別。勸我早點回家,綠窗如花。”也是香燈殘月。這樣的細節和細膩的描寫,在詩歌裏是做不到的。當然,詩歌做不到這壹點。就像多愁善感的林黛玉,她寫《白海棠頌》的時候,前兩句是“壹簾湘半卷半掩門,冰碾成盆。偷梨花心是白,借梅花香是魂。”賈寶玉利馬鼓掌“妳怎麽想出來的!”最後連她自己都說“瘦了好疼。”所以這壹輪她輸給了薛寶釵。可見,只要寫詩,就壹定要莊重,任何過度的渲染,過於細膩的描寫,都會傷害到詩的氛圍和意境,就像林黛玉說的“傷了細膩。”很多詩都是以“閨閣之戀”為題材,大多是描寫男女,似乎是描寫女性的家庭生活。其實他們是在表達臣子對國王的愛,也是在說國家和社會,並沒有看起來那麽簡單。文字要嫵媚,要婉約,要細膩。因為這是壹個註重個人感受的編織。詞以婉約派為基礎,雖然也有壹些豪放詞,但豪放詞的數量首先比婉約派少得多,其次豪放詩人的所有詞多為婉約派,豪放詞只是非常規分支之壹。李清照提出《論詞》,說詞“異於壹派”,是不同於詩歌的另壹派。它在內容、語法、文體、風格上都不同於詩歌,詞學理論為詞開辟了壹條屬於自己的道路。所以,說到詩與詩的區別,除了格律、句式、句法上的區別,最重要的是從起源發展起來的意境、風格、內容、修辭手法上的區別。這樣,誌向和情感的區別就很明顯了。誌向是對國家的反映,情感是個人的,更私人的情感。我通常喜歡用社會性和人性這兩個詞來表達區別。野心是更社會化的情感欲望,情感壹是更人性化的情感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