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穿過了汽車的後備箱?
人們在木樓裏唱歌,坐在月亮上?
機器伴隨著機器的光?
我花了很長時間才明白痛苦和汽油不壹樣?
它能沈到河底嗎?
但我希望痛苦能蒸發掉?
花不能加重花而潛入水中?
記憶蓋著記憶,浮在身體表面?
人類代替人類掌管家園?
地獄顛覆地獄,成為天堂。
去年在馬裏恩·巴德
妳似乎從來沒有等我,但我們總是見面。在每壹個角落,在每壹叢灌木中,在每壹尊雕像的腳下,在每壹個噴泉的水池邊,似乎整個花園裏只剩下妳和我。我們偶爾交談,討論雕像的名字,樹的形狀,噴泉的水滴,天空的顏色,或者我們什麽也不說。但妳總是保持壹定的距離,仿佛妳我之間有壹道門檻,通向壹個黑暗而陌生的地方。
明月幾時有?茅盾寫的《暮光之城》,周迅在這裏讀過誰?
“風已經隨著夕陽的宣言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