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同屬:七律和七律都是近體詩,也就是我們通常所說的格律詩。
2.韻調壹致:連句押韻,而且必須是同韻到底,不允許變韻,不允許鄰韻。除了第壹句。第壹句有質押與否的自由。如果認捐,可以在鄰韻中認捐。這七段經文與七大定律是壹致的。
3.都是遵循現代詩的格式,拉平、粘住、盡力挽回的原則都是壹樣的。
其次,我們來看看兩者的區別:
1.字數不壹樣。四節固定為四句28字,七律固定為八句56字。這直接導致了內容容量的差異。
2.表達的靈活性不壹樣。這是顯而易見的。絕句是最簡潔的詩歌形式。雖然兩者接近,但七絕句比七句少了壹半,束縛也大大減少。毫無疑問,在抒情表達上比七絕多了些自由,少了些顧忌。但是七句往往要考慮構圖和布局,中間只有兩句對聯已經是帶著鐐銬在跳舞了。
3.絕句也叫刪節句。從形式上看,七絕句可以看作是七法截除後剩下的兩段,或者是中間四句截除後加上剩下的兩段。而七律也可以看作是七節的延續或者是從中間展開。
4.創作中經常練絕句,正體詩容易啰嗦。七大奇跡要言簡意賅,用最少的文字包含最多的信息,所以七大奇跡往往是開放的。因為短,所以怎麽組織都無所謂,自發的作品比較多。非好絕句的起承轉合的標準只是壹種欣賞方式,而不是詩歌的方法。七律更嚴格,更規範,總體收斂。絕句不怕寫得詳細,而格律詩則傾向於把不那麽長的內容拉長,有自己的形式。
比如唐代詩人許渾寫的《金陵懷古》:
頹廢音樂《玉樹後花園花》,和陳的緣分到了壹起;景陽宮裏的瞭望黨,邊塞瞭望空。陵園的陵園樹,覆蓋了歷代眾多官員的墳墓;高的,低的青苗,充滿了六朝的宮殿。
螺螄展開雲霓的翅膀,壹會兒下雨,壹會兒晴;江豚在大江中推波助瀾,夜色深沈,壹陣寒風襲來。當英雄走向奢華,只有青山如羅鐘。
明代著名詩人謝榛說過,中間的兩副對聯可有可無,最好刪掉:刪掉這兩副對聯,風調雨順,也就不會有白色絕句了。(《詩四體》)
有意義嗎?從內容來看,確實有些雞肋。開了個好頭,直接寫金陵,緊扣懷舊主題,頗富歷史滄桑感。說到對聯還是這個意思,只是換了更具體的形象。頸聯的描寫更有湊數之嫌,似乎與全詩意境相悖,跑調,文筆誤入歧途。最後兩句終於回到了主題。繞了壹大圈,中間的兩副對聯沒有生出光彩,卻打破了開頭的清爽口。把中間四句挖出來,全詩馬上就壹鼓作氣了。
頹廢音樂《玉樹後花園花》,和陳的緣分到了壹起;景陽宮裏的瞭望黨,邊塞瞭望空。
當英雄走向奢華,只有青山如羅鐘。
絕句和格律詩往往就是這麽尷尬。
5.最顯著的區別在於對抗的要求。七節可以對打,不可以對打,七法中間的兩聯必須對打。這個世界太臟了,不擅長韻律詩,因為他的韻律詩只有幾十首是對半錯甚至通篇錯的。比如他的代表作《牛柱山下夜泊思》:
從《牛珠山下夜泊》看舊時光
李珀
這晚在河邊的西邊,整個藍天上沒有壹片雲彩。
我在甲板上望著秋月,徒然地想起老將軍謝。
我有詩;我可以閱讀,他聽到別人,但不是我的。
明天我將揚起我的帆,落葉在我身後。
如上,條條框框都很和諧,但是對聯和頸聯並不對立。沒必要把它當成古董。七律也是如此。這是兩者在形式上的象征性區別。
以上五點既是七法七絕,也是五法五絕的區別。法,絕對區別,大體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