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歲《望月思壹遠》),《欲問烏江不來此,夢中見》(王堂長陵《李長草齋夜飲》)等詩,大體都是這種感覺。
1.唐代邊塞詩大多與明月有關,蘊含著邊塞詩人的悲涼特質。如:“龍頭明月近關隘,龍洞行人夜吹笛”(王維《龍頭之歌》)
憤怒;“沙似雪歸樂峰前,城外月似霜”(李益《論守鄉墻夜聽笛》);“多打羌笛關山月,無萬歷金夫人之憂”(王昌齡《參軍》)
傷心難過;“秦時明月,漢時閉關,長征未歸”(王昌齡《塞外》)悲壯。在上述詩歌中,月亮作為語言意象出現,起著渲染環境的作用。
突出了抒情的作用,同時實現了邊塞空間概念從地理位置到精神感知的轉變,從而使讀者在深層感知維度上有了* * *聲。
2.月亮陰晴圓缺,它承載了人類情感的基因,所以月亮包含了情感無奈的特質。比如謝莊的《美人走在塵埃裏,明月在千裏之外》(《月賦》)的祈福;張九齡對“月亮,現在長得滿滿的過了海,此時的天涯* * *的希望和憧憬”(《望著月亮,想壹個遠方》)。深深的、揮之不去的無奈之情,只能轉化為“但願人長久,蟬鳴千裏美”(蘇軾《水調歌頭》)的美好獨白,飄蕩在那已持續多年的明媚天空中。當然,時間會沖淡和破壞愛情的甜蜜和醇厚,會倍增淒涼的無奈和悲傷。“同來賞月的人在哪裏,風景依稀似去年”(趙霞《江邊樓感老》),那個曾經花前月下的婀娜身影,隨著歲月的流逝,不知現在何處,只留下那絲線在愛情失落的天空中隱隱作痛,洶湧澎湃。
3.月光的墜落在生命的時空中循環,所以月光包含了時空的永恒特性。比如李漁說:“春花秋月是什麽時候?妳對過去了解多少?小樓昨夜又偏東風,故國不忍回望月明年中。”(玉梅)在詩人眼中,曾經的歡愉和自由,只能在花開花落,月圓人短的現實情境中,在今生無奈地回憶和懺悔。此外,李白從《天上幾時有月亮?我在“今日我駐足壹杯”的朦朧醉態中,追問“今人不見古月,此月曾照古人”的人生哲理,生出“今人如此看明月”的人生感慨,從而揭示了時間掠奪生命,生命在時間面前無可奈何的永恒自然規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