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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憤怒》壹書賞析

全詩緊扣“怒”字,可分為上下兩部分。前四句概括了他青年時代的遠大誌向和戰鬥生活場景,其中對聯捕捉到了最能體現“氣山”的兩幅畫面,沒有用壹個動詞,但境界盡現,充滿了濃厚的邊關氣息和高昂的戰鬥情緒。後四句表達的是努力強心,浪費時間,事業上沒有成就的悲憤,但悲憤不是感傷,不是頹廢。對聯以諸葛亮為對照,不滿與慨嘆的感情交織,表現了詩人復雜的內心世界。這首詩意境開闊,感情沈郁,韻味豐富。

“年少時便知天下難,中原看似山。”回想他早年的雄心壯誌和愛國熱情。既有對世態炎涼的悲嘆,也透露出當年抵抗國家復興的英雄氣概。作者年輕時曾許下“上馬攻狂胡,下馬草寫本書”的宏願。孝宗即位後,陸遊給他提了壹些建都、備戰、革新政治的建議,使得朝廷主戰氣氛十分濃厚。隆興二年春,陸遊積極支持愛國將領張浚北伐,麗芙之戰大敗。朝中和平勢力愈演愈烈,張軍被革職,陸遊也受到牽連,免了官職。在大路上走了八年,陸遊到了南鄭,在四川傅玄大使王彥的庇護下做了官員和檢察官。8個多月的部隊生涯,是他人生中最寶貴的在前線的時光。他身著軍裝,意氣風發地馳騁在西北國防前線。他考察了南鄭地區的山川形勢、民情風俗,形成了他“以關中為根”(“南巡”)的戰略思想,積極向王“進擊”,但南宋朝廷對他策劃北伐的活動不能容忍。最後王彥被朝廷召回,幕府也就散了。陸遊懇切收復中原的想法成了泡影。他的內心非常失望和沮喪,但他的愛國熱情並沒有減弱。

“樓船夜雪瓜州渡,鐵馬秋風散。”兩句,作者在鎮江前線時,在雪夜瓜洲渡口看宋軍高大的戰船;南鄭前線,乘秋風,跨鐵馬,奔大三關路。這是對金兵陸遊的兩次難忘的戰鬥。“瓜洲渡”位於江蘇省揚州市南部的瓜洲鎮。此事指的是宋孝宗隆興二年,陸遊被任命為鎮江判官,勸降張軍,準備北伐。“大三關”在陜西省寶雞市西南,當時是宋金邊境。這件事指的是宋孝宗主幹道的八年。陸遊是王彥的幕僚,打算恢復中原,率軍渡過渭河,直接騎到大三關前線抗擊金人。作者運用場景編排的方法,兩句話用了六個名詞,簡潔卻巧妙地寫出了戰鬥情況和作者抗金殺敵的心情。宋朝的軍隊曾經打敗過東南的瓜州渡和西北的大三關的金兵,壹個冬天,壹個秋天!壹個是兵船之戰,壹個是車馬對抗。作者在敘述他早年的幸福生活,表現他反抗國家復興的遠大誌向。

“塞外空,鏡中衰已起。”歲月不活,壯年已過,壯誌未酬,鬢角先斑痕。這是那些為國奉獻的詩人日夜哀嘆的。陸遊不僅是壹個詩人,也是壹個自負的軍事家。可惜我這輩子壹層優秀的天賦都沒有。“不可輕慢秀才,上馬便可擊賊”(《大呼小叫》),“萬裏之心終身,執紂王前身”(《夜讀兵法》)是他永遠的心願。在“在長城上”這句話中,詩人借用了著名的劉宋詩人譚道濟來表達他的抱負。由此可見,它年輕時的雄壯,保家衛國,鋒芒畢露,舍我其誰。然而如今,詩人未了的誌向,全掛在壹個“空”字上。野心失敗,奮鬥失敗,壹切都失敗了,但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是第壹個沒落的斑點,腦袋被砸了。彼此對比,滿滿的都是心酸。這個結局,不是詩人的失望,也不是詩人沒有盡力,而是小人的誤會,世人的磨。作者有心,神不肯。悲傷是沮喪和憤怒。

“老師都實名了,誰比得過千年!”尾聯也是用代碼來明確遺囑。諸葛堅持北伐。他雖是“真老師”,卻名揚天下,“誰也不如千年”。千百年後,無人能與之相比。很明顯,詩人的這個典故意在貶低執掌朝野的平庸小人,預示他復辟中原的野心也將“名揚天下”。詩人在現實中找不到安慰,只好把渴望安慰的靈魂放到未來,這自然是無奈的。而詩人在沮喪的時候不得不傾吐自己的挫敗感。通過諸葛亮的典故,我追求先賢的成就,表明我的愛國熱情永遠不變,渴望效仿諸葛亮,施展抱負。回顧全詩,我們可以看到,句句生氣,字字生氣。詩歌充滿了憤怒。

全詩除了巧妙運用典故外,還巧妙地進行了對比。壹個是理想與現實的對比。希望大家能團結壹致抵抗遊牧民族,但現實是他們被排除在繼續抗戰之外,恢復中原的願望無法實現。第二是他早年形象和晚年形象的對比。早年是“望中原北之山”,晚年是“鏡中第壹斑”,表示要殺敵報國,卻屢遭排擠。三處將三國諸葛亮慷慨北伐與現在南宋朝廷的妥協不抵抗,以古為鏡,褒貶分明。全詩充滿了沈郁的情懷和渾厚的韻味,這顯然是陸遊的功勞。這些詩都出自他的親身經歷,飽含著他的政治生活感受,是那些各顯其能、海藻的作品無法比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