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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首愛情詩賞析

壹、虛實相生的畫面之美:全詩只有九行,分三節,具有虛實相生的畫面之美。第壹節的兩首詩,其實寫的是“我”在江南旅遊,自然讓我想起了還在這裏等著的“美女”。壹打開歌曲,風塵仆仆的“我”迎面而來。“打”字明顯是“跟”和“打馬”的意思,強調壹種動感,對應最後壹句“達達的馬蹄鐵”,使全詩通篇感覺清脆。而“走”和“走”則明確了這個“江南”只是中間的壹段旅程,而不是目的地,這對應了最後壹句“我不是過客,只是壹個過客”,讓我在詩中的行為突然發生了變化。“我”的反義詞是女方的“等”,也就是“等”,是動態的,時間長了就變成靜止的畫面。“蓮花的開落”在詩中有兩層意思:壹是暗示“我”已經遠離她很久了,二是說她在等待的時候面容憔悴。“蓮”比喻女性的純美,著重表現女性在壹季又壹季的等待中,無可挽回地憔悴(“雕零”)卻又努力堅持,期待(“開放”),從中可以感受到蓮子般的苦澀。本節“我”與“臉”,前者以短句的強烈動態感突出“走”的短暫性;後者體現了與句子長度“相等”的長度。兩者就像兩條平行線,讓人覺得犯錯在所難免。五行詩的第二段,全是“我”對她的想象:雖然季節是春天,但因為“我”還沒有回來,她還沒有感受到柳絮的春天。她的心孤獨得像青石鎮的黃昏,憂郁得像緊閉的窗扇。這壹段,用壹個東風不來柳絮不飛的小城,壹個沒有聲音沒有彈簧窗簾的窗扇,來形容壹個苦苦等待的女人。詩人寫女性的時候加了兩個“小”字,似乎讓我們體會到了女性的柔美。壹顆敏感而堅韌的心。正是因為這顆心,我的馬蹄聲變成了“美麗的錯誤”。第三節說“我”從想象中回到現實,“我”從她身邊經過。她可能會聽到這個“達達的馬蹄聲”,但“我不是路人。”離她越來越近確實很美,但不相見無疑是個錯誤。錯誤是由於“我不回,我是過客”;美在於“我”在孤獨、寒冷、漫長的等待中給了她片刻的希望和快樂,產生了壹種美。“美麗的錯誤”也成了全詩最令人敬佩的壹句話。

二、時空結合的意象美:當我們感受到整首詩的美時,也能體會到它穿越了時空,如婀娜多姿的古典詩詞,富有中國傳統文化的古風韻味,飄逸優美。《我走過江南》壹下子把讀者帶入了蒙蒙春雨。悠揚的江南。“季節中的容顏如荷花的花開花落”,將容顏的容光煥發與黯然,心情的急切與失落,水鄉荷花的嬌嫩與雕零,同季節的更替與輪回,有機地結合在壹起,妙句自然。第二節,詩人安排了兩組意象,冷與暖,在溫暖意象“冷卻”的過程中深入人物內心。溫暖的意象有:東風、三月柳絮、沙沙聲、三月春簾等。溫暖不僅僅在於詞本身的語氣,更在於它豐富的隱喻:東風和哼唱的聲音與等待的人相似,柳絮和春簾與等待的人相似。前者的存在(東風吹來,聲如洪鐘)決定了後者的能力(劉,淳)。但詩人毅然用了四個字“不”,否定了它們實現的可能性。於是,溫暖的形象瞬間變冷。孤城、面向黃昏的青石街道、緊閉的窗戶等冰冷的意象,凸顯了女性內心的空虛與冰冷。青石街的“硬度”又在“傍晚”。隨著天色越來越暗,天氣越來越冷。“我”的馬蹄聲“達達”既能以其清脆襯托出城市之外的孤獨,又能構成對閨房中女子心靈的叩擊。當行人達達的蹄子敲在青石街上,越來越近,在清澈靜謐中尤為真切。是他嗎?他從很遠的地方回來了嗎?她的心在跳動,試圖掀起窗簾。但也許是失望太多,她又猶豫了,只是靜靜地站在窗簾後面,用心聽著腳步聲。馬蹄聲越來越近,但沒有停止壹會兒。他們向前走,走過,走遠。所以在緊閉的窗扉後面,我依然獨自感受著更深的寒冷。“緊”這個詞,似乎讓我們壹次又壹次感受到了女人失望後的心痛。這些詩詞中的意象在中國古典詩詞中常用,其色、聲、味無不透露著古典韻味。這樣的場景,這樣的情境,這樣的環境,只有中國,江南,三月才能生長。我們仿佛聽到了“汴水河,泗水河,流向瓜州古渡口。吳山有點難過。想久了,恨久了,恨什麽時候停下來。月明人倚樓。”①失望的嘆息;浪子詩人鄭愁予用他樸實的白話文創造了壹種濃濃的古韻,時空交融,意蘊悠長。

三、哀怨與遺憾的情感美:這首詩含蓄內斂地對待這位希望歸家的女子,感情深沈而自持,從而為全詩增添了壹種古典的憂傷和惆悵,以及壹種揮之不去的韻味。這其中,有堅強的、含淚的忍耐,也有說不完的情懷。這首詩以壹個男人的口吻和立場出現,給了愛她們、盼她們的女人壹個坦誠、悲傷、無奈的答案。這首詩不再通過思考壹個女人的情態來描述自己。它的視角和意境完全是壹個男人的。騎馬的人走過江南。此時的江南,正是劉長而婀娜的三月春日,空氣中飄蕩的淡淡的憂傷,似乎讓他有所感悟。他感到壹顆憂郁的心在等待著。雖然看不到她的身影,但他知道,在青石鋪成的街道旁,壹扇遮窗扇後,有壹雙眼睛透過秋水在張望。當他擦窗的時候,他曾希望她能看他壹眼,他能感受到她的渴望和辛酸,但他不是她等待的那個人,最終猶豫著走開了,留下的只有無盡的悲傷和失望。

面對壹個情深義重的女人,詩人的道歉和解釋是:“我的馬蹄鐵是壹個美麗的錯誤——我不是海歸,而是過客...這首詩從表面上看,似乎是因為壹場誤會在女方心中造成的波動和失落,同時也有詩人因為不能帶給她希望和安慰而感到惋惜和孤獨,“因為我不是那種經常回家的人”。我們來讀壹下,在這首短詩中,除了“我”和“妳”,其實還有兩個人從未出現過:壹個是女性所等待的“歸人”;壹個是身後壹個漂泊多年的路人,壹個是註定相思的無名女子。詩中的女人也會經歷更遠的另壹個女人的情感故事。與他們相愛與否的男人,總是在路上,路過家家戶戶的門(或窗),路過不停,造成“美麗的錯誤”。雖然這個“誤”可能不僅僅是愛情,還有遊子的鄉愁。因為鄭愁予的大部分著名詩歌都以旅行者為抒情主人公。也許,詩人在愛情的幌子下表達了遊子與故鄉的關系。壹個遊子想家了就回不了家,或者說他在家鄉盼著壹個遊子,卻又不想回家,那就只能是“過客”了。無論是愛情還是留戀,相聚與離別都是緣分,離合總是與愛情有關,就像壹首悲傷而幽幽的鋼琴曲,傳遞著不斷切割與混亂的無奈與惆悵,低沈而悠長。

“失誤”完完全全的美。《美麗的錯誤》蘊含著無盡的情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