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上面說的,這是大多數人的休閑生活,但是回頭看,我會發現我什麽作業都沒寫,論文也還沒開始寫。每當我放下手機開機的時候,我都會想起拉伯雷修道院墻上寫著的唯壹壹條院規“隨心所欲”。我經常問自己,我想做我做的事嗎?這是我自己的本意嗎?從歐洲文藝復興開始,人們為了靈魂自由,犧牲了塵世的生命。信息革命之後,我們為了塵世的生活犧牲了自己的靈魂。我們在物質生活中迷失了自我。這正是尼采之前預言的。尼采就是魯迅先生說的擁抱太陽的人。這個時候我才發現,我好像從來都不認識這個人。我有我的方法。至於正當的路,正確的路,唯壹的路,這樣的路是不存在的。“我決定去尼采那裏尋找問題的答案。
在現代文明中,我們經常會發現“自欺欺人”和“人格毀滅”。壹方面,我們呼籲人們自由,解放自己。另壹方面,我們又不得不通過短暫的快樂來壓抑自己的“自我”,自己的價值被打破了。我們是自己精神創造的東西,精神沒有價值。我們所創造的價值是什麽?我們如何賦予其他事物價值?沒有價值的有價值的意誌怎麽承受?
每個人都活在自我中,我們無法擺脫自己。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誠實、習慣、自私和恐懼。我們都有這種“又愛又恨”的自我,我們無法逃避。我們只能接受並改正。在我們與他人交往的過程中,我們交往的對象仍然沒有擺脫“自我邊界”。不管我們知道的有多貪婪,我們知道的還是壹樣的。
但很多時候,我們並不是活在真實的自己,而是活在“他們傳達給我們的幻想”裏,而離自己最遠的,就是自己。我們很難完全了解自己,常常把自己藏在深處。我們可以通過自己的言語、表情、思維來表達自己,但不能完全用自己的理智去觀察。我們經常在極端情況下使用詞語來表達我們的心理活動。當我們用憤怒來表達我們的感受時,我們往往並不那麽憤怒。我們處在壹個動態的過程中,在某壹點上上下浮動,這種狀態構成了我們生活和命運的網。
我們的小我被輿論支配,我們做錯事。社會視成功為英雄,所以成功給了我們成功後的自信,失敗給了我們失敗後的自卑。自我就像壹個玩具,被輿論肆意玩弄。導致我們的動機和意圖往往不明確,事後的回憶也不會把這種行為的結果搞得壹塌糊塗。在輿論中,我們分不清哪個才是真正的自己。我們混淆了虛幻的自我和自我,我們壹生都在為虛幻的自我忙碌。
了解我們自己需要很大的勇氣。我們懶得承擔,所以害怕。我們不敢正視自己的內心,是因為盲目的自信。我們盡量避免了解自己,這樣會有壹種虛假的成就感。我們被無精打采的工作所驅使。我們就像,我們現在羞於安靜,我們放棄冥想,我們上廁所的時候不斷盯著手機,我們吃午飯的時候也在看新聞或者劇。
沒有精神的忙碌抹去了所有教養和高尚的興趣。自我是有教養、有高尚興趣的精神自我。要知道,社會是機器,是工具,個人才是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