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城,男,祖籍上海,1989年9月出生於北京,1956。1969年隨父顧公調至山東廣北農場,1974年回京。當過搬運工、鋸木工、借調編輯等。文革期間開始寫詩,1973開始學畫,進入寫社會作品階段。從1974開始,他的作品零星發表在《北京文藝》、《山東文藝》、《少年文藝》等報刊上,從1977開始,他重新進入純寫作,他的詩在《蒲公英小報》發表後,在詩壇引起強烈反響和極大爭議,成為朦朧詩派的主要代表。1980年初,我單位解體,失業,從此過著漂泊的生活。65438-0985加入中國作家協會。1987受邀出訪歐美進行文化交流和講座。1988赴新西蘭教授中國古典文學,受聘奧克蘭大學亞洲語言系研究員。辭職後,他隱居在激流島。1992獲德國學術交流中心(DAAD)創造年金,1993獲德國波爾創造基金赴德寫作。1993 10 8在新西蘭生活的島上,他和妻子謝燁因為離婚發生了矛盾。謝燁受傷倒地,過程成了壹個謎。顧城立即自殺,謝燁在他死後幾小時也去世了。媒體捕風捉影,說“顧城用斧頭殺妻”,使得詩人死後從童話詩人被妖魔化為精神異常的殺人惡魔,死後備受委屈。(從顧城姐姐顧湘寫的《顧城的最後十四天》來看,斧頭只是壹個偶然的物體,與案件完全無關。)1993三月份回國探親,悲劇發生的時候,夫妻倆從德國回到新西蘭沒多久。顧城留下了大量的詩歌、散文、書法、繪畫等作品。作品主要有《黑眼睛》(1986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英子》(1994北京華誼出版社1月出版,與合著)、《靈臺獨語》(1994敦煌文藝出版社3月出版,老穆、主編)、《顧城詩集》。另壹本詩集《生命在哪裏停止,靈魂在前進》,由《城市》、《幽靈進城》、《從自我到自然》、《沒有目的的我》等詩組成。
顧城是朦朧詩派的主要作者,著有詩集《白日裏的月亮》、《舒婷顧城抒情詩選》、《北方孤獨之歌》、《鐵鐘》、《黑眼睛》、《北島顧城詩集》、《顧城童話寓言詩集》、《顧城新詩集》等。他死後,他的父親顧公編輯出版了《顧城全集》。【編輯此段】顧城簡介“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經歷過“文革”的壹代年輕人,對著名朦朧詩人顧城(1956年9月~ 1993年10月)的這兩首詩再熟悉不過了。興起於20世紀70年代末80年代初的朦朧詩是當時令人振奮的思想和文學“解放”潮流的重要組成部分,也是當代新詩革新的起點。顧城50歲生日的前壹年,四卷本《顧城文學叢書》的第壹卷——《顧城文選》?北方文藝出版社最近出版了《另壹個世界》。
顧城1962年開始寫詩,1987年5月赴德國參加明斯特“國際詩歌節”,之後開始遊歷西歐和北歐,後定居新西蘭。6月8日,1993,他和他的妻子謝燁雙雙死於新西蘭的拉皮茲島。
據“古城文學系列”的策劃人劉希強介紹,這套四卷本的叢書將持續到明年9月,整套選本將由“古城城”網站老板蔣和古城的妹妹顧香共同編輯和註釋。共計1.5萬字以上的散文作品,包括顧城從1.992到1.993的作品,有望展現壹個全面立體的顧城。
《古城之城》的站長姜,是浙江溫嶺壹所中學的高三語文老師。她在1993看了詩集《海籃子》,開始接觸顧城的詩。1994《詩歌探索中顧城的朋友文心寫的最後壹個顧城》,而我從讀到顧城投下腳印的那壹段開始就愛上了它。後來我把幾乎能收集到的關於古城的資料都看了壹遍。"
顧城早期的《人生幻想曲》《離別之海》和他後期的《頌世界》?江特別喜歡的就是樹遊泳的力量。她用“真”概括了顧城作為壹個人的最大特點,“自然純粹”是她心目中顧城詩歌的最大特點。“他的詩不是做出來的,而是發自內心的。讀他的詩,妳忘了自己是壹個人。妳壹會兒是瓢蟲,壹會兒是河流,壹會兒是石頭。這是另壹個層面上的‘自然’。為了“讓更多的人了解顧城,分享他的美麗詩篇”,江在1999創辦了“顧城之城”網站。
但也有很多當年的詩友,如今卻不願再“面對顧城”。
“我不想對他發表任何看法,”壹位有影響力的朦朧詩人拒絕接受采訪。另壹位在出國前與顧城“多有往來”的詩人,聲稱自己忙著寫文化散文手稿,無暇評論故人。
《今日》主編,朦朧詩的陣地,在今年年初出版的《半條命》壹書中,對北島、芒克等詩人有著美好的回憶,但對顧城印象不多。“那時候他的詩主要是北島作曲,我只在公開場合見過他幾次。”
大多數詩人不願發表評論,可能有許多不同而復雜的原因。但顧城確實給人壹種“住在自己的城堡裏”的感覺。
姐姐顧湘比顧城大兩歲兩個月零三天。印象中顧城最大的特點就是不愛湊熱鬧。顧城不到壹歲就會走路。“他當時做得最多的就是走到離地不高的大穿衣鏡前,看著鏡子裏的自己。”上了幼兒園的顧城依然“不愛湊熱鬧”。每次顧湘去接他,“他都不在壹起玩的孩子中找他。他熱衷於躲起來觀察樹木或螞蟻。”
顧湘回憶說,從小博覽群書的顧城,為了安慰被欺負的同學,曾經把《三國演義》的故事講給別人聽,得到了“故事”這個外號。但當學生們圍過來聽他講故事時,“聽他講故事還是不太容易,因為他不習慣被圍在中間。”“但他想說話,想有人聽。”
在渴望與外界溝通、退守內心的“心理拉鋸戰”中,顧城不得不尋求妹妹作為自己的“壹人觀眾”。她姐姐沒來得及聽,“無奈之下,他進了另壹個房間,隔著床獨自對著墻說話”。
當“文革”的風浪吞沒了壹切,顧城依然“在烈日下,在落葉中,在寒風中,獨自行走,在古城墻上拾起壹枚古幣,在雜草中尋找螞蚱和蜣螂”,“大喇叭,滾滾人潮,漫天傳單”對他來說都不算什麽。他嘲笑我(想家),討厭我,禁止我參加集體和社交活動,認為那些東西很無聊,同學很庸俗。"
住在自己的“壹個人的城堡”裏的顧城,印象最深、最常見的裝束就是戴著壹頂高帽子。1992 6月在荷蘭演講,1992 2月在德國演講。在詩人的國度,高帽子不是想象中的王冠。難道他不是自己的“國王”顧城和他的妻子謝燁,後來在紐西蘭的拉皮茲島養雞種菜,這也意味著壹個獨立的王國和自給自足。
在北京電影學院教授崔衛平眼裏,“顧城是壹個膽小的人,不是壹個健談的人,而是壹個比較退縮,喜歡坐在後面的人。”崔維平教授肯定了顧城在朦朧詩派的“巨大貢獻”,但質疑“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來尋找光明”——“聲稱環境黑暗,我光明”是任性的表現。壹個人意識不到陰影在自己身上的存在,不警示自己,是很可怕的。”在觀察社會的同時,也要反思自己。"
《今日》雜誌的重要成員劉自力對白話文能否寫詩表示了根本性的懷疑,因此對“朦朧詩”的總體評價並不太高。他覺得顧城“只是他們中的壹員,並不比其他人強。”
劉自力在不認識顧城的時候讀過顧城的詩。“我覺得他寫詩像個孩子,有老小孩的成熟,但不是大人。”劉自力認為,顧城的創作,壹是更註重寓意和象征,不太註重詩歌的音樂性;第二,具有童話色彩,有所謂的“頑童”性格——是對文革僵化思維模式的逆轉,但這種“反抗”方式是以孩子的方式完成的。所以“頑童”最後容易失控,與他缺乏詩意、性格缺陷、與社會溝通中斷有關。劉自力認為,顧城試圖用散文語言賦予他的詩歌以神秘感和宗教性,但事實上,“尋找光明”和“相信未來”並不新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