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代七絕中,和整個古典詩歌壹樣,以賦、筆寫成的作品較多,以興、筆寫成的作品較少。杜牧的詩采用了“借物”的風格,表達了作者的愛國情懷。堪稱“這裏說的就是那裏說的”“說的比意思多”的名篇。
杜牧不僅擅長文學,而且具有政治軍事才能,渴望為國家建功立業。當時他是京城吏部尚書,遊手好閑,無法施展抱負,便請求出山守郡。當然,他對這種被迫不作為的環境非常不滿。詩始於安於現實,與意義相矛盾。武宗、玄宗時期,牛莉黨爭激烈,宦官擅權,中央、藩鎮、少數民族政權之間都有爭鬥,根本不是“清朝”。詩的開篇不僅稱時間為“清朝”,還進壹步指出,在這種情況下,壹個沒有才華的人也能借此機會隱藏別人,很有意思。第二句是延續,指出“閑”“靜”是上壹句所指的“味”。通過愛壹朵孤雲的孤獨看到自己的閑適,通過愛壹個和尚的清靜看到自己的清靜,生動地表現了清靜作為壹種抽象情感的味道。
轉第三句。漢朝制度,郡太守壹車兩旗。贊,就是景輝之類的。唐朝的刺史略等於漢朝的太守。因為在北京郁悶無聊,想手裏拿著壹口氣遠走江海。(湖州北面是太湖和長江,東南是東海,可以去湖州去江海。)再翻第四句。昭陵是唐太宗的陵墓,位於長安城西禮泉縣九山。古人離開京城,往往會愛上很多地方,比如曹植詩:“顧湛愛城,引內傷。”(《王彪換白馬》)杜甫詩:“無用而老,勒住我的馬,最後看壹眼千門。”(“支哉自京廣門,元初離旱處,帶悲憶”)是人口的壹句話。但這首關於樂遊陵墓的詩,不看皇宮、內廷,也不看其他先帝的陵墓,只看昭陵,意味深長。唐太宗是中國唐代和封建社會傑出的皇帝。他建立了唐朝帝國,他的文學功底和武功都令人印象深刻。知人善任是他成功的重要因素之壹,但只能是德。詩人登上山巔,遙望西邊的昭陵,不禁想到國家衰落的現狀和自己的清靜處境,為生不逢時而深感痛心。雖然這首詩只是從樂遊墓群開始,到了王兆領就戛然而止,不再多寫了,但它對祖國的熱愛,對盛世的懷念,對自己的悲憤,都包含在內。文筆既深刻又簡潔;既壓抑又含蓄。真的是“名小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