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別咕咕”的窗臺搭了個窩,那段時間過得很糟糕。為了不打擾“尊貴的客人”,我們說話輕聲細語,走路輕手輕腳,只有晚上上廁所的時候才打開樓道裏的燈。為什麽鳥會在家附近築巢?是因為在別處找不到理想的地方,還是因為沒有安全感?鳥類是親近人類還是向人類發泄不滿?也許是,也許不是。雄鳥和雌鳥是有分工的。總有壹只鳥守著巢,另壹只在外面覓食樹枝,空巢很少。鳥兒睡覺的姿勢各不相同。有時頭埋在窩裏只看到身體和尾巴;有時尾巴不見了,只剩下弓起的身體;有時頭潛,尾翹;有時頭尾拉成壹條線,像木匠刨略粗糙的木板。
清晨,鳥兒伸著脖子,用喙梳理著翅膀,發出咕咕的聲音,很好聽,仿佛在催促我們起床。壓抑久了,難免家裏鬧出點動靜,斑鳩也會壹臉驚恐的回頭。那天下午,風很大,老婆怕她在隆隆的洗澡聲中著涼。小鳥不在鳥巢裏,所以她把窗戶關上了壹點。下班的時候看到窗戶之間的夾角變小了,碟狀的鳥巢變了形。有人指責她不懂鳥類。妻子說,小鳥沒有再跑掉。急什麽?
百度說斑鳩壹般壹窩下兩個蛋。不知道他們有沒有下過。希望它能順利產卵,培養出健康的寶寶。
當我出差的時候,我總是想起這個鳥朋友。老婆接電話故意問我什麽?我說當然看孫子隆隆。老婆說,騙鬼,妳放不下那個“不要囁嚅”!
仔細觀察,斑鳩和他的妻子都在做自己的事,盡自己天生的責任。雌性在家裏暖窩,雄性在外面覓食。每天下午,它們定時給雌鳥送飯,嘴對嘴餵,唧唧咕咕,十分親熱。偶爾,雄性會帶回壹些草樹枝來加固巢穴。雌鳥也會短暫離開空巢。它不擔心在它的窩裏生蛋。母親的責任比山更重要。萬壹出了什麽事,她怎麽坐車去鳥那裏?
那壹天,隆隆出生百日,家人帶著孫子回了老家。我在家呆了8天。回來後,我先去看了鳥。鳥兒們高聲歌唱,壹個個咕咕叫,壹個比壹個響亮,有韻律,就像音樂裏的音樂。打鳴時,鳥的脖子下面有壹個鼓鼓囊囊的氣囊,充氣放氣。叫聲傳得很遠,像是在呼喚壹只雄鳥。別忘了送飯,在這裏有個家。沒過多久,雄鳥叼著食物飛了進來。第二天,我發現壹個毛茸茸的腦袋從母鳥的身體下面伸出來,張開嘴接受母鳥的餵食。小鳥出生了,是獨生子,它悄悄地來到了這個世界。
十天後,小鳥飛走了。很久沒回去了。我爬上浴缸的邊緣,試圖透過磨砂玻璃往窩裏看。什麽都沒有。大鳥不見了。小鳥在哪裏?活了這麽久,連招呼都不打就走了?嘿,多好的鳥啊!
半天後,我聽到壹聲撲動,斑鳩回來了,小鳥還在它懷裏。原來,鳥媽媽帶著小鳥去練翅膀,等到小鳥羽翼豐滿,就再也不回來了。想到這些,我不禁感到失望和失落。
改天吧。晨練歸來,鳥媽媽飛走了,留下鳥。透過窗戶望去,那只鳥圓圓的,壹動不動地躺著,像個饅頭。我好孤獨,不知道鳥媽媽什麽時候回來。這只鳥被帶走並送回。鳥媽媽是怎麽帶著它飛的?老婆說用爪子抓,我說用翅膀抓。我怕我撐不住掉下去。我妻子說我擔心得太多了。
壹個風雨交加的早晨,媽媽壹夜未歸,小鳥獨自留在空巢裏。鳥麻是不是遇到麻煩了?沒有麻木的鳥,嬰兒能活下來嗎?晨練回來,只聽壹聲,麻麻回來了!小鳥起身迎接,拍打著翅膀,小嘴正對著大嘴。餵了兩分鐘,鳥麻麻又飛走了。小鳥停止孵蛋,開始獨處。生命開始了新的循環。
那天,小鳥呆在家裏,蜷縮在窩裏。中午,媽媽飛回餵食,小鳥興奮地咕咕叫。它變得越來越大,有點像鳥。小鳥很快就要單飛了。就像說再見壹樣。爸爸和小鳥寶寶開了壹個長長的家庭會議,他們對著我們嘀嘀咕咕,好像在說,很抱歉打擾妳們,我們明年還會回來的。
會後,壹家人真的飛走了,再也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