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前世的痕跡。正如我所說的,過去的繁榮是難以想象的。Genovavola經歷了暴風雨般的變化,它的歷史,就像整個波蘭的歷史壹樣,充滿了驚心動魄的事件和無法解釋的衰落。在19世紀,這是壹個被遺忘的角落。它變成了灰燼,或者說,變成了墓地。火災、搶劫和不當管理徹底摧毀了宮殿式的豪華大宅和無數附屬建築。不僅很少有人記得這裏曾經住過壹位身材高大的法語老師,就連這座被復仇女神追殺的豪宅的主人也被遺忘了。金碧輝煌的建築和貴族們養尊處優的居住場所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只剩下壹間簡陋的小屋和壹間小房子。這是前法語老師的房子,他的妻子和主人的壹個遠房親戚。這個小房子既然活了下來,壹定是被某種榮耀照亮了,或者是被某種神靈庇護了,才能歷經滄桑,不遭受其他建築壹樣的命運。它也度過了自己的艱難歲月。很長壹段時間,沒有人能記得誰出生在這裏。然而它卻被保留了下來,出人意料地成為了波蘭人民所能欣賞的最珍貴的古跡之壹。它不僅成為波蘭人朝拜的聖地、精神盛宴的殿堂和參觀的歷史遺跡,而且,就像第壹個提議翻修這個小屋並在這裏建立永久紀念碑的外國鋼琴家壹樣,今天,許多外國音樂家、鋼琴家和作曲家把參觀這個偉大藝術的搖籃和肖邦偉大音樂的這個取之不盡的源泉作為他們壹生的願望。
這座遠離通衢的寒冷小屋,孤零零地矗立在田野裏,隱藏在花園的密林深處,正應了壹句諺語:神飛進曠野,享自由。否則,我們怎麽能明白,正是在這個貴族之家的簡陋廂房裏,將誕生壹位世界上最偉大的音樂天才呢?肖邦是創造了當今歐洲文化的偉人之壹。他的作品不僅為歐洲音樂增光添彩,也讓整個歐洲文化大放異彩。他的創作是如此的博大精深,又是如此的自覺自足。因此,可以毫無愧色地說,他的藝術是世界文化無可爭議的壹部分。
毫無疑問,藝術家的創作與他們各自的背景和生活周圍的風景密切相關。壹個藝術家和他的風景之間的關系比大多數人想象的要密切得多。童年和青年時代往往會在壹個人的壹生中留下深刻的印記。壹段在最早的童年觸動他心弦的旋律,往往在成熟藝術家的作品中反復出現,而在這裏,也會半自覺、有時完全無意識地展現出童年的國度與創作成熟期的淵源關系。
當妳第壹次去法國的時候,比如早春,妳經由楓丹白露到達巴黎,沿途看到紅褐色的樹木、平靜的水面、茂密的灌木叢和皮埃爾·盧梭所珍視的牧場,這時妳才能真正了解印象派的繪畫藝術,然而,閃耀光芒的並不僅僅是偉大的法國繪畫藝術。事實上,整個法國音樂從古至今都離不開籠罩這壹帶風景的蒙蒙輕霧,樹木和牧場的五顏六色,以及從地面反射並在雲層和石南中折射的光線。只有在楓丹白露,我們才能體會到德彪西和塞維利亞音樂中淡淡的憂傷,拉威爾音樂中的色彩和諧,弗朗西斯·普朗克音樂中的法國民歌。
要更好地理解肖邦的音樂與波蘭的風景之間的聯系,可以說沒有壹個地方能與這個淳樸的馬佐夫舍村相提並論——Genazzovavola。乍壹看,這種說法似乎很荒謬。這片貧瘠的土地,這條平坦的小路,鋪著麥稭的屋頂,與肖邦的音樂給予我們的無限財富和充分享受有什麽共同之處?但是,只要進壹步觀察,不難發現事情並沒有那麽簡單。我認為我們低估了馬佐夫風景的價值。
誠然,它沒有那種張揚的美。但它包含了許多微妙的顏色變化。只有在這壹帶生活久了的人,才會與這裏的風景結下不解之緣,才能看到形、聲、色的細微差別,並給予應有的評價。
不知道這裏的風景能不能取悅壹個外國人。兩次世界大戰之間的波蘭作家Juliusz Carden Bandrovschi曾經思考過這個問題。他說:
“我不知道這裏的景觀是否和諧。壹條小路猶豫曲折,深藏不露。如果沒有,最後消失在牧場邊緣。不知道這裏的布局是否合理。那邊是壹片樹林,這邊壹排蓋著麥稭的茅草屋壹直延伸到山上。當妳爬到山頂時,妳會看到壹條蜿蜒的河流在山谷中緩緩流動。雖然沒有被什麽擋住,但也沒必要做什麽大彎。身後是壹片如夢似幻的平原——連綿不斷的灌木林像煙霧壹樣縈繞在地面,讓這片平原顯得格外迷茫。”
“啊,這樣的景色!單調,模糊,有棱角。此外,還有蒙蒙細雨和煙籠。”
這是秋天的景色。但是壹年中還有其他的季節。每個季節都有自己的魅力和色彩。
壹年四季仔細觀察這些顏色。春天,丁香花盛開,像天上飄著的丁香雲;夏天,樹木欣欣向榮,綠意盎然;秋天,遍地金黃,霧蒙蒙;冬天,大雪覆蓋,妝容精致,清新淡雅,在這白色的背景上,修剪過的楊柳像姐妹壹樣排成壹排,等待著明年的春風驕傲起舞。這四季的風景中所蘊含的美是多麽的古樸典雅,卻又是多麽的持久深沈!
這片土地的景色是肖邦音樂的理想序曲。如果有人真的想探究肖邦音樂的精神,想了解肖邦的音樂與波蘭有多麽緊密的聯系,他應該仔細了解壹下尤金·德拉克洛瓦所說的“藍色色調”,這是波蘭風景和出生在這片大平原上的藝術家的音樂的同壹色調。
從圖片上看,這裏的風景並不引人註意。這是壹個偉大的平原,馬平川。這裏既沒有懸崖也沒有峽谷。開闊的平原壹望無際,空曠而單調。肖邦家門前的布祖拉河和尤塔拉河都在這裏轉彎,流經平坦的牧場。壹擡頭,妳會看到孤獨的參天老樹,傲然挺立,許多低矮的灌木叢,還有被綠樹掩映的老房子。他們已經老態龍鐘,但他們說明了過去的文化水平。耕作的土地壹直延伸到天邊,黑麥地和燕麥地縱橫交錯,盛開的蕎麥是白色的,甜菜莖葉是翡翠般的。
亞當·密茨凱維支歌唱這片土地,他生動的筆觸描繪了建築物上“如畫的田野”和“壹排排安靜的梨樹”。然而,Mitzkiewicz並不了解波蘭大陸。他從來沒有去過他日日夜夜夢寐以求的馬佐夫舍,他的腳也從來沒有踏上這片原野。維斯瓦河畔的華沙,是點綴在這片遼闊原野上的壹朵艷麗的花朵。
然而,肖邦出生在這裏。自然,任何壹個書呆子都會說肖邦出生後只在熱那亞-佐瓦沃拉呆了幾個月,然後他的父母就搬到了華沙。需要註意的是,肖邦對這個出生地有著深深的眷戀,經常和心愛的妹妹路德維希卡壹起去他的家鄉。年輕時的肖邦總是喜歡坐在這條小河旁,坐在壹座小橋旁的大樹下。他從華沙來這裏,總是走這條長滿垂柳的普通小路。當年的柳條和今天壹樣溫柔可愛。甚至在去巴黎的前幾個星期,他還專程從首都趕來和家鄉告別。在他心目中,這個小莊子可能就是整個國家和農村的象征。今天,我們目睹了這壹幕,整個馬佐夫舍地區都會閃現在我們的腦海中。肖邦也見證了這壹切。他喜歡這個小屋,小橋和流水。就是在那個溫柔的秋天,他帶著無限的眷戀和告別,告別了這壹切,路過巴黎,浪跡天涯。沒想到,這種告別成了永恒的戰術,成了尋找虛無縹緲的金羊毛壹去不復返的遠征。
1848年,當肖邦從愛丁堡給葛優·日瑪娃寫了壹封信的時候,也許故鄉的風景浮現在他的眼前。他在信中寫道:“我根本不想我的妻子,但我想念我的家,我的母親和我的姐妹們。”願上帝保佑他們壹切順利!我的藝術在哪裏?我的心血在某處耗盡了...現在在國內唱的歌我只能依稀記得。“因此,可以說肖邦不僅看到了家鄉的風景,他在這裏第壹次聽到的歌曲也回蕩在他的耳邊。
我們在肖邦的《瑪祖卡與夜行》中就能找到這片平原的歌聲——我們能在他所有直接把鄉村的畫面留在這裏的作品中找到壹絲鄉土氣息。
流亡、較高的文化修養、痛苦的心情以及肖邦對自己使命的不同尋常的看法,讓這些畫面變得復雜,或者像迷霧壹樣籠罩。弗雷德裏克的偉大創造遠離Genazzovavola。華麗的大都市風光、頻繁的旅行和豐富的經歷為他提供了另壹種創作靈感。然而,既然他在那個遙遠而寒冷的愛丁堡,在生命的盡頭思念著“我的家,我的母親,我的妹妹”,我們有理由想象,故鄉的朦朧風光又回到了他的心裏。現在,我們也興奮地看著這些大樹,這些灌木叢和這清澈的水。如果我們聽到或演奏這位偉大作曲家生前的最後壹首瑪祖卡音樂,我們壹定會聽到昔日國內歌曲的淡淡旋律。因為他壹生坎坷了半個世紀,又因為山的阻隔,很難投國家壹票。這組瑪祖卡歌,仿佛被千萬種別離悲涼的情懷過濾凈化過,遠非鄉村的純樸,但它們無疑來自故鄉,與這片土地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在漫長歲月中奇跡般保存下來的小屋,曾經被用作馬廄或豬圈,變得面目全非。
“可愛的單純!”卡登·班德羅夫斯基(Carden Bandrovschi)寫道,“小屋的前部變成了畜欄、雞舍,是保護雞、豬和牛的地方,而後部則被這些牲畜的主人用作棲息地……”
如此低迷的狀態居然能重振雄風,真是令人驚訝。破舊的小屋被改造成了壹個小巧精致的典型波蘭莊園,房間裏簡單雅致的陳設讓人想起了過去波蘭房屋的風格。這裏沒有壹件家具,也沒有壹樣東西來自肖邦過去的真房子。但是,每當我們透過開著的門從壹個房間看向另壹個房間,從遠處看到鋼琴的輪廓時,就會覺得他就在這裏,在這些房間裏走來走去。壹旦遊客筋疲力盡,他就會坐在鋼琴旁,按下琴鍵,繼續他抒情或華麗的即興創作。
當我們在他出生的凹室裏看到壹個插滿鮮花或綠枝的大花瓶時,我們會認為那不是花瓶,而是源頭,它噴射出壹股閃閃發光的清流——他的音樂的壹股取之不盡的清流。
世界各地的人們湧向這條清澈的小溪,為的是喝上壹杯,分享這芬芳醉人的玉髓。當人們在秋天或夏天的周末來到這間小屋周圍,靜靜地聽著房間裏的鋼琴演奏,沒有什麽比它更令人感動了。世界上最傑出的鋼琴家都把在這個房間裏演奏壹首肖邦的作品視為莫大的榮譽,以此來表達他們對這個聖地的敬意。
那時候,房子的前後常常擠滿了聽眾。有年輕人,也有老人;有第壹次來這裏欣賞肖邦天才所揭示的無限美好世界的新聽眾,也有經常來這裏的老聽眾。對他們來說,每壹次都是壹種巨大的精神享受,每壹次都能引起甜蜜的回憶:回顧他們生命中的快樂時光,回顧這種偉大的音樂所喚起的每壹次無限深刻的內心感受。還記得曾幾何時,連肖邦的音樂都成了違禁品!只能在壹些小房間、小客廳偷偷玩,那些房間只有少數人能進。他們去聽肖邦的音樂,不僅僅是為了證明我們祖國文化的偉大,更是為了證明壹個民族的精神生活是不能窒息的。所以這種優美的音樂有時是鬥爭的武器。舒曼稱之為藏在花叢中的大炮,並非空穴來風。
在參加周末音樂會的時候,雖然我們周圍都是* * *觀眾,但我們也可以重復壹下賈絲汀侯爵對肖邦說過的話:“當我聽妳的音樂時,我總覺得我在和妳進行壹場推心置腹的談話,甚至似乎和壹個比妳更好的人在壹起。至少,我已經摸到了妳最美好的壹面。”
肖邦之家最大的魅力之壹,就是我們能感覺到自己在和肖邦進行壹場推心置腹的對話。
人有時候會因為事情多,工作忙,任務完成不理想,或者因為壹些計劃失敗而煩惱;有時候在頻繁的文化活動中會遇到壹些倉促或者令人不安的現象,所以對流行文化產生了懷疑。那時候只要去肖邦家聽壹場周末音樂會,就能重拾對波蘭文化的信心,相信它已經滲透到了民族的最深層。
能這樣欣賞肖邦音樂的人,善於從許多表面現象、日常瑣事、小煩惱、惱人的辛苦中發現生活中最深刻的美和最有價值的東西。
到了肖邦家,妳會親眼所見,深信偉大藝術的不可估量的力量是民族最頑強的紐帶,是民族精神的支柱和基礎。對於波蘭人來說,米茲凱維奇的詩和肖邦的音樂就是這樣的支柱。
我們驚訝而又溫柔地看著這個簡單的小屋,它是波蘭民族的精髓。它像壹艘船,漂浮在花園的綠色海洋中。花園裏的壹切都經過精心培育,因為花園也想配肖邦的音樂。
我們和很多人壹起來到這裏,瞻仰偉大藝術家的故居。我們怯生生地站在門邊,欣賞著這個金玉滿堂的地方。
人們懷著虔誠的心去聖地朝拜,
普通的房子,簡單而不起眼。
僅僅因為妳出生在這裏...
需要註意的是,當年有三個醫生。
在星星的指引下,我匆匆奔向壹個簡陋的馬廄。
……
這是詩人說的,但我們在想,這房子和這花園壹年中什麽時候最美?現在是秋天、夏天還是春天?
春天,栗樹的新葉幾乎是嫩黃色的,它們懸掛在屋頂之上,就像剛剛孵化出來的蝴蝶嬌嫩的翅膀。粉紅色的日本櫻花就像日出時飄在莊園上空的壹朵雲。這樣細膩的音色就像是最輕柔的曲子,又像是在黑白鍵上輕快的彈奏。
夏天,水面上覆蓋著白色和黃色的睡蓮,平坦的葉子伸展開來,像蜻蜓和甲蟲的木筏。睡蓮在鏡中的倒影,像是壹首歌中的疊句。《肖邦之家的夏天》常常讓人思考和回憶肖邦最成熟的作品。尤其是黃昏時分,水面散發著清香,就像壹串船歌的琶音,纖細的銀灰色和淡紫色樹幹排列得整齊而有條不紊,就像F小調壹段敘事的前幾段。徐來涼風習習,樹木搖曳,滿園沙沙聲。這沙沙的聲音,這馥郁的芬芳,讓我們的心在徜徉,仿佛在聚精會神地聆聽這獨特音樂的悠揚旋律和優美和聲。
秋天別有壹番風味。這是農村的結婚季節。這裏不時傳來壹陣陣小提琴聲,飄在金色的華蓋下,飄在寂靜的草坪上。它提醒我們現在是在馬祖卡曲的故鄉。當我們走在花園的林蔭小道上,當我們踏上精致的小橋,落葉在腳下沙沙作響。作為漫長過去的“見證者”,樹葉就像悲傷奏鳴曲結尾那令人難忘的三重奏。它們用幹燥的沙沙聲吸引了如此多的思想,如此多的記憶和如此多的音樂。我們看著樹上光禿禿的樹枝,低聲唱了壹首歌:
樹木自由生長。
葉兒輕輕落下...
於是,我們開始理解那個死在巴黎的男人內心深處的壓抑。久別重逢,他只能依稀記得“中國唱過的歌”。
然而,這裏最美的還是冬天。請看壹看!田野遼闊,白雪覆蓋的房屋安眠。花園裏的樹變成了水晶飾品,它們會發出銀鈴般的清脆聲音,就像過去掛在馬脖子上的鈴鐺壹樣。現在沒有馬,沒有雪橇,沒有狐貍,也沒有裹著狐貍的美女。既不是瑪麗亞·沃金斯卡,也不是德爾菲姆·波托卡,也不是初戀情人康斯坦齊亞·格瓦德科夫斯卡。沒有母親,沒有姐妹——只有無盡的沈默。壹切都是過去的事。
只有他還住在這裏,獨自在雅致的房間裏來回踱步。只有微弱的琴聲在抵抗著風雪和寂靜。唯有音樂永存。
如果妳在這樣壹個隆冬季節站在這間小屋前,看著被積雪壓彎的屋頂、光禿禿的樹枝和漆黑的窗戶,妳會覺得自己和肖邦在壹起。
妳正在和肖邦談心。
(韓藝譯)
註意事項:
班德羅夫斯基(1885—1944):波蘭小說家。
德拉克洛瓦(1798—1863):法國畫家。
亞當·密茨凱維支(1798—1855):偉大的波蘭詩人和革命家。
在希臘神話中,英雄們在傑森* * *的帶領下乘坐快艇阿爾戈前往科爾卡斯,尋找被巨龍守護的金羊毛。歷盡千辛萬苦,終於在美狄亞公主的幫助下得到了金羊毛,帶著美狄亞逃了出去。
格裏馬瓦(1790—1871):波蘭詩人、政治家。
舒曼(1810—1856):德國著名音樂家。
指的是耶穌出生在馬廄裏。詳見聖經和新約。
做出贊賞的評論
肖邦(1810—1849)是波蘭偉大的作曲家、鋼琴家,是“浪漫主義鋼琴詩人”。肖邦在青年時代離開波蘭後,壹直在異國他鄉流浪,期間大部分時間都在法國度過,直到被安葬在巴黎的拉雪茲公墓。肖邦壹直想念他的祖國。在他死前,他告訴他的親戚將他的心臟運回波蘭。
普魯斯特的散文以肖邦的故鄉為出發點,描寫了故鄉的歷史和風景,回憶了肖邦偉大的壹生和他對祖國深深的愛。
肖邦的音樂思想永遠被Genazzovavola家鄉的小屋和花園所牽引,波蘭的民族精神和氣質融入了肖邦音樂的靈魂。家鄉春夏秋冬的美景與肖邦的音樂和生活融為壹體,像壹首詩,像壹首歌。作者將肖邦對故土的眷戀升華為對國家和民族的熱愛,真摯感人。
斯裏蘭卡的人民已經逝去,但風景永遠存在。如今,肖邦的故鄉已經成為“波蘭人民所能享有的最珍貴的古跡之壹”,成為“人們朝拜的聖地和精神宴會的殿堂”。肖邦的音樂“已經滲透到民族的最深層”,成為“民族最頑強的紐帶”和“民族精神的支柱和基礎”。肖邦的故鄉不僅是肖邦對波蘭熱愛的體現,也是波蘭人民對國家和民族深深熱愛的象征。文章中最落地的壹句話:“壹個民族的精神生活是不能窒息的。”每個國家都有自己的英雄,自己珍視的詩人和音樂家。這些詩詞和音樂,是民族危機時刻人們心靈的慰藉,信心的源泉,凝聚的紐帶。沒有波蘭,就沒有肖邦和肖邦的音樂;同樣,沒有肖邦的音樂,就沒有今天波蘭的民族文化和民族精神。
不朽的肖邦,永遠的肖邦。當我們跟隨作者再次探訪肖邦的故鄉時,“只有他還住在這裏,獨自在雅致的房間裏來回踱步。”只有微弱的琴聲在抵抗著風雪和寂靜。唯有音樂永存。“肖邦的音樂太偉大了,讓波蘭人民‘重拾對波蘭文化的信心’,‘整個歐洲文化大放異彩’。
(黃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