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斯菲爾德是英國小說家,擅長刻畫人物心理,具有意識流風格。當她在英國時,中國詩人徐誌摩專程去倫敦看望她。她被上天和人類驚呆了。她死後為她寫了壹首詩《哀曼舒爾》,比喻為布谷鳥泣血。
但我今天要寫的不是曼斯菲爾德的小說,而是我在她的小說裏看到的柯勒律治的小詩《幼稚,卻又自然》。這也是影響我壹生的第壹首詩。
曼斯菲爾德寫過壹系列關於“青春時期的愛情”的小說,是愛情小說中不可多得的佳作。《幼稚卻自然》(與詩同名)就是其中的代表作品之壹。鄭先生的譯本很好;
如果我是壹只小鳥
有兩個小翅膀
我會飛向妳,親愛的!
但是這樣的想法有點無聊。
我呆在原地。
但我在睡夢中飛向妳
我會在睡夢中永遠和妳在壹起。
這個世界只有妳和我。
但是當我醒來的時候,我在哪裏?
孤獨,孤獨的只有我自己。
睡眠拒絕停留,盡管國王的命令。
所以我在黎明醒來。
雖然睡眠已經消失
但是當夜幕降臨,閉上眼睛。
再次進入夢境
也許當時的心情和這首詩的意境很匹配。反正我很喜歡這首詩,很用心的抄在了筆記本的扉頁上。後來上了大學,我就努力去深化自己,壹頭紮進各種理論裏。我壹無所獲,筋疲力盡。這首詩也隨著我的筆記本丟失了。直到最近我在網上閑逛的時候,偶然發現了這首詩的英文原文。這首詩的魅力與青春的記憶聯系在壹起,再次占據了我的心。
後來我在泰戈爾的詩中找到了對“率真”的最好詮釋:“兩只手挽著胳膊,目光相似,由此開始了我們心靈的記錄。這是三月的月夜。空氣中有指甲花的香味。我的笛子被遺忘在地上,妳的花環也沒有織好。這種妳我之間的愛,簡單得像壹首歌。”
隨著年齡的增長,我越來越厭倦那些復雜的東西,越來越喜歡簡單的道理,簡單的文字,簡單的生活。我年輕的時候,讀《古詩十九首》的時候,總在想,為什麽這樣壹部沒有文字的作品,在詩歌史上占據了如此重要的地位。後來我漸漸明白,文字越好,越簡單。“佘江采芙蓉,蘭澤草更香。誰願拋下,思遠。”好的詩歌就是這樣,帶著壹種直接的力量,比如愛情,比如春天,比如在大地湧動的陣陣清香(谷城方言)。就像壹首簡單的歌,簡單直白,卻又渾然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