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中國古代文論的壹個範疇,意象的形成和發展受到中國哲學典型直覺思維方式的影響,王弼等人進壹步發展了這種思維方式,更重要的是劉勰對其進行了闡發。“意象”理論是建立在詩學領域的。到了唐代,再加上詩歌創作的空前繁榮,“意象”壹詞實際上已經成為審美活動的本體論範疇。劉和俞叔誠認為,盛唐詩人對客觀事物的描寫,大多是對情感的烘托或忠實表達。中唐以後,隨著社會和不同時代的發展,文人的心態變得更加復雜多樣,傳統的方式被打破。“有些詩人的內心體驗往往比他們對外來事物的感受更深入、更細膩”,他們創造的意象“是與心靈和形象融合在壹起的,或是來源於記憶和想象的”。由此看來,無論從時代特征還是才情來看,李商隱詩歌中的意象不僅是由內而外的,更是發自內心深處的,尤其是與情感有關的燈與蠟燭的意象。我們將從以下四個方面詳細分析李商隱的燈燭意象是如何承載各種微妙的、難以言說的情感狀態的。
第壹,理想和境界的感覺
人們非常熟悉和喜愛李商隱的詩“雖然我的身體沒有鮮艷的鳳凰的翅膀,但我感覺到神聖的獨角獸的和諧的心跳”(李商隱的兩個無題詩之壹),他說出了每個人對這樣壹個見多識廣和美妙的情感境界的向往。聯盟的第壹部分通過極端的想象寫出了憧憬和無奈,表達了極其強烈的感情;雖然進入圖像的第二聯的討論是深遠和有趣的,這是壹個良好的警察的總結,但“隔著春天的酒,而它溫暖我,我提示妳如何打賭,在哪裏,壹組壹組,我們在深紅色的燈的光扔骰子”是“但我感覺到神聖的獨角獸和諧的心跳”的三維畫面的生動展示。這首詩通過最能觸動抒情主人公心靈的意象來描述記憶場景,延伸了詩中的趣味甚至親情。文學是意象的藝術,這種具體的展現和深化是詩歌的核心。詩的開頭還有壹些意象,如“星星”、“風”、“畫壹棟樓”,也起到渲染氣氛的作用,但更多的是傳達時空的狀態。對於“然而我感覺到神聖的獨角獸和諧的心跳”的美妙感覺,“蠟燈”是壹個耐人尋味的形象。“蠟燈”首先表現的是夜深人靜時的景象,其光澤和色彩與“壹點”的“壹點”相吻合;《蠟燈》看似朦朧卻透著鮮紅,特別是涵蓋了那種心心相印的全過程,或者可以說是“心連心”這種奇妙情感無可替代的合理外化。當這種情感在現實生活中再次受阻時,當時的“蠟燈”就成了“然而我感受到了神聖的獨角獸如此震撼的情感的和諧心跳”的深刻印記,在沒有再見面的情況下,在對聯的結尾,“直到壹聲鼓聲,唉,召喚我履行我的職責,我上馬而去,像壹株被割斷的水草”傳達了無奈和悲傷,這是很自然的。李商隱對抽象情感的表達可謂“思惟妙惟肖,美不勝收,章法模糊,雕工無形”,其詩中的“蠟燈紅”也絕不僅僅是壹處渲染氣氛的風景,甚至是愛情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