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就像是龔最寵愛的女兒,嫁給我這個窮光蛋也不順利。妳看到我在箱子裏沒穿衣服。妳摘下金飾針為我買酒。
妳用野菜吃妳的食物,但妳的食物是甜的,妳用帶葉子的枯枝做飯。現在我是高官了,妳卻遠離塵世,派了壹些和尚和祭司去受和尚的擺布。
過去曾經開玩笑說安排在我們後面,現在照妳說的是在我們前面。妳穿過的衣服已經施舍出去了,我不忍心打開妳的針線盒。
因為我想妳,我愛和女孩也特別愛,許多妳的夢想,我會燒紙為妳燃燒。沒有人知道夫妻二人會難過,很多過去的回憶都是極度難過的。
我獨自坐在這裏,為我們倆哀悼,我現在的七十歲還缺多少年?。沒有後代是命運的安排,潘嶽只是徒然哀悼他死去的妻子。
即使可以埋葬也說不出壹種激情,來世的羈絆是多麽虛幻的希望。只能整夜睜著眼睛想妳,眉毛都不拉壹下就報恩壹生。
翻譯:
妳就像謝公最愛的女兒,嫁給我這種窮光蛋,什麽都不順心。當妳看到我沒穿衣服時,妳往箱子裏看。妳拔掉了柴進的電源,買了酒,因為我要了。妳用野菜充饑卻說食物是甜的,妳用落葉當工資,用枯枝做飯。今吾高官厚祿已離世,特送妳些拓請僧道超度之靈。
過去我們常常拿背後的安排開玩笑,現在都按照妳說的呈現了。妳穿過的衣服快做好了,我不忍心打開妳的針線盒。因為想妳,所以特別愛我的仆人。我多次夢見妳,我為妳燒紙和錢。大家都知道情侶之間會永遠難過,想起很多往事就無比難過。
無所事事,為妳悲傷,為我嘆息。人生短暫壹百年有多長?鄧佑無子是命,潘嶽白哀其妻。就算能葬在壹起,也不能談感情。與來世結緣是多麽虛幻的希望。我只能睜著眼睛想妳壹整夜,報答妳壹輩子都伸不開的眉毛。
擴展數據背景:
這組三首詩寫於公元811年(元和六年),當時元稹被任命為主管監察禦史的東臺。據說這組詩寫於公元822年(長慶二年)。這是元稹為了紀念去世的原配妻子而寫的。
贊賞:
詩人用鄧佑和潘嶽作比喻,故作哲理,毫無意義,卻透露出斷子絕孫、喪妻之痛。然後我就把希望從絕望中轉了出來,想著那對夫妻死後葬在壹起,下輩子再結婚。只是這種虛無縹緲的幻想更難指望,也因此更令人絕望。逝者已矣,過去的壹切都無法補償。
接下來的詩越來越傷感,詩人似乎在向妻子表白心跡:我會永遠想著妳,我會整夜睜著眼睛報答妳的“不露眉毛”,可見作者的癡情和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