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洛斯·德魯蒙德·德·安德拉德(巴西)
胡旭東的翻譯
被我的階級和衣服所禁錮,
我穿著白衣服走在灰色的街道上。
蕭條和商品監視著我。
我應該壹直走,直到我感到惡心嗎?
我赤手空拳能反抗嗎?
鐘樓上的鐘裏的臟眼睛:
不,完全正義的時刻還沒有到來。
時間還是糞便,爛詩,瘋狂,拖延。
可憐的時間,可憐的詩人
陷入了同樣的僵局。
我徒勞地試圖向自己解釋這堵墻是聾的。
在文字的表皮下,有代碼,也有代號。
太陽撫慰了病人,但並沒有使他們康復。
事情。那些不起眼的東西是多麽悲傷。
沿著城市吐槽這種無聊。
四十年,沒問題。
解決了,甚至沒有提上日程。
我沒有寫過也沒有收到過任何信。
大家都回家了。
他們不是很自由,但他們可以拿起報紙。
拼出世界,他們知道自己已經失去了。
地球上的罪行如何被寬恕?
我參與了其中的許多活動,其他的我則躲起來觀看。
我覺得有些很美,這樣就可以發表了。
軟犯罪幫助人們生活。
誤差就像每天的口糧壹樣,被分配到各個家庭。
烘焙壹個邪惡殘忍的面包師。
載著壹個邪惡殘忍的送奶工。
把這壹切都燒了,包括我,
給壹個叫無政府主義者的男生1918。
然而,我的仇恨是我身上最好的東西。
有了它,我可以拯救自己。
還有壹線希望。
街上開了壹朵花!
它們從遠處經過,有軌電車、公共汽車和汽車,還有鋼鐵汽車的河流。
壹朵花,雖然有點暗淡,
躲避警察,穿過柏油路。
請安靜,停止妳的工作。
我確信街上有壹朵花正在盛開。
它的顏色不起眼。
它的花瓣還沒有開放。
它的名字沒有記錄在書中。
它很醜。但它真的是壹朵花。
下午五點,我坐在某國首都的地上。
慢慢伸向這個不清楚的形狀。
在山的另壹邊,濃密的雲層正在擴展。
小白點在海面上晃動,還有受驚的小雞。
它很醜。但它是壹朵花。它穿透瀝青、厭倦、惡心和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