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府在艷情詩中占有很大比重,多為帝王和文人作為民歌創作。學者們學習寫民歌已經有很長時間了。從東晉的王獻之開始,他的三首桃葉詩就有了淵源。除此之外,還有其他壹些詩,如碧玉歌、範郎等,寫得都很強烈。
到了劉宋時期,從孝帝劉軍到臨川王劉義慶,再到鮑照、唐慧修,朝廷中計劃寫民歌的人很多。南朝民風開放,歌舞發達。“城市的繁華,文人騷客的風雅,歌舞升平的節日,琳瑯滿目的服飾華妝,桃花綠水,秋月春風,都讓人不知所措。”民間歌舞,鄭的聲音,在當時再現。“朝廷禮樂違典,民間竟造新曲雜曲。”既然家族壹直在爭新,人還是人緣好,生意就是殺,不分音律,無崖流下,未知極未知,排斥正樂,崇長厭短...因此,醜惡的制度日益興盛。味道的聲音在衣服中是獨特的。上流社會也受其影響:蕭炎“在後宮《吳歌》《西曲》中選了壹個女妓,鼓勵她入華”[8]曾經被朝廷視為巷中歌謠的民間樂府開始受到前所未有的重視,蕭炎等人先後擬出了子夜歌、上唱曲、東飛伯勞歌等。南朝民歌主要由武聲歌和西洋歌組成。大多是為了表達男女之間的愛情,用陰柔的口吻來唱。內容單壹,風格淡艷,感情豪放濃烈,也有柔美,與文學傳統自始至終有關。楚辭中的五聲是婉轉細膩的,因此也影響了文人所創作的樂府,如:
“當初想認識郎的時候,兩顆心對視為壹顆心,我好不容易進了機器。為什麽我沒有意識到?”
“殺雞,打黑臼鳥。但願連鬼也不再曉,壹年就曉了。”
“開窗秋月,熄燭解裳。含笑簾中,托起蘭香。”
這些民歌中對兩種情感的描寫和“快感短暫”的感覺,或多或少地影響了上層文人的創作。尤其在第三首詩中,虛擬現實主義的手法被宮體詩人廣泛運用。詩中省略了對男女情愛場面的直接描寫,以簾香襯托旅人的情懷,雕痕,正是宮廷詩人所為,從風流韻事到女子飾品,寫出美人之美,如小剛的《唱妻日眠》:
“北窗聊枕,南檐不斜。攀鉤落障,插提琵琶。夢在微笑,但沈睡的廟宇壓碎了花朵。竹紋生玉腕,汗浸紅紗。有夫有夫相伴,主張家,未嘗不可。”
這是軟香的,但沒有猥褻的意思。是典型的宮體詩,也很含蓄。相比之下,以沈約為首的宮廷詩人,在此之前就有非常民謠的情調,大膽描繪艷情詩,如沈約的《六憶》:
“記得來的時候,朋友們都去了丹,勤聚不辭,彼此思念。我常常沒有彼此的期待,但遇見妳我就忘記了饑餓。”
“記住睡覺,人比睡眠好。如果妳不想被說服,妳需要把它放在妳的枕頭上。如果妳害怕別人看見妳,妳就會在蠟燭面前害羞。”
民間彩歌在上層社會非常流行,其發展影響了宮體詩的形成。但文人所寫的艷詩,與民歌大相徑庭,就像《子夜歌》,蕭炎的作品:“情似欲進,卻羞於拒絕,滿嘴艷歌,十指纖纖。”民謠:“夜不梳頭,發披肩。”跪在郎的膝蓋上並不可憐。"
相比之下,民謠可能更色情,但就其感情而言,我們不難判斷感傷與無情。小的詩以壹種純粹享受的姿態描寫藝妓的羞澀,有點矯揉造作,用詞優美卻又冰冷蒼白,而民歌的直接表達則讓人不難體會到那種強烈而真摯的情感。例如,蕭炎的作品在宮體詩成熟後更為典型。遠離了民謠的熱鬧與激烈,讓所有的宮體詩都“傷了輕盈”。其實這種“傷輕”也有其發展演變的過程:劉勰在《文心雕龍·史明》中對六朝詩歌的發展做了壹個總結:“金石為壹群才子,稍輕,而...采用正確的開頭,對建安手軟,或認為分析文字很精彩,或謙讓,大致如此。江作篇制度,溺於神秘之風,嘲笑華麗事務之野心,鼓吹忘機之談。...宋初散文吟誦,身變,莊老告退,山水婉約;如果妳選擇壹百個字,妳會對價格感到驚訝。妳的感情會無比美好,妳的文字會窮盡追求,妳會是近代第壹。“從西晉開始,人們開始註重文采而不是精神。西晉以玄言詩為主,自此“莊老退,山水婉約”。永嘉之亂後,名士南渡,優美的自然環境和他們對超越的追求融為壹體,對自然的興趣大增。”山水神韻道,仁者樂。“文人多以描寫山水景物來表現玄理,出現了謝靈運等山水詩人,他們的詩在描寫自然景物時細膩傳神,正是劉勰所說的。這種細節描寫景物的氛圍後來演變為詠物詩,實際上是詩人對客觀自然物審美意識的合理延伸。詠物詩從工筆山水詩中壹脈相承,描寫的對象也從花草樹木等自然景物中逐漸涉及閨情,其中不乏情景交融的作品,如肖鋼的《獨夜望雁》:
“天河霜白夜星稀,何處有雁噓?與其知道半路要失去對方,不如自己壹個人飛。”
這種詩寫壹只孤獨的鵝,想壹個女人,是成功的。而詠物詩大多只追求景物的真實描寫,“柔美之力”、“更雅”,形成了強調旋律與規則的和諧,歌頌事物之美的永恒風格。但境界和題材日益狹窄,並受民歌影響,從山水到縱欲再到情色,形成了“數為新變”的宮體詩,但宮體詩人以詠物詠女詩,多為“涼涼絕情”,深受後人詬病。
2.追求形式美
受六朝綺麗文風的影響,蕭藝在《金樓閆自立》中說:“吟風謠,流連於悼人之文”,而且他還認為“如文之佳者,只需滿腔熱忱,宮中人滿,唇吻必滿情。”它包含華麗辭藻、悠揚旋律等形式的要求,在宮體詩中表現為三個方面:
(1)註意典故。
比如肖鋼的《福悅福德大錘手》:“忽然垂手,燕在掌中。羅毅姿態隨風牽,輕帶隨情搖。這就像長沙,而且不回腰。”這裏的“掌中嬌”是指掌舞。詳見《六孔六棍》中“舞雜舞”與“羅衣”的句子,翻為“王孫子”。“類易”壹句,請參考《漢書十三王傳》。這首小詩* * *六句,典故多達三個,可見此風甚盛。
(2)註重氣質
"齊永明、文士王戎、謝懋和沈約開始在文章中使用四聲,認為它們是新變化。比過去更美了。”【15】永明年間,沈約運用前人音律研究成果,並根據當時佛經換算和梵文拼音的啟示,從文學角度,正式創立“四聲八病”理論,形成永明體詩,宮體吸收其成果,頗為和諧,如蕭綱《折柳》雲:“夜擠鳥,風輕花落晚。”已經成為壹個合法的句子。
(3)追求修辭
“雕藻艷麗奪目,尤五色紅紫,八音鄭魏。”小剛的《和湘東名士》等詩:
“美則美矣,色pi花美。雖居酈城之北,但居宋家洞,教公主第壹曲,學舞於漢成宮。可以多在水上遊泳,但是可以住在鳳凰城。踏高而疑,砌高而畏風。衫輕脫,珠中混蟲。窗簾四周掛著絲綢,夕陽把房間照得壹片昏暗。妝窗隔柳色,井水照桃紅。不憐浦江佩,則空矣。”
可見其辭藻華麗,旋律行雲流水,圓潤跳躍。
但“七絕細膩,字裏行間,七絕最出彩,越工越隱氣質。”這裏追求的美是壹種美而弱的美,只是流於形式而不註重內在。甚至在內容上對美人的描寫也只是對其容貌和體態的壹聲嘆息,從未寫進美人的心裏,與建安詠女的作品大相徑庭。人們讀曹植的《美女》:
“美妖而閑,桑巡回。桑樹枝柔,桑葉落。卷起的袖子在她的手上清晰可見,白皙的手腕上戴著金手鐲。她頭上戴著壹只麻雀金釵,腰上戴著翡翠綠玉。身上的珍珠閃閃發光,珊瑚和珍珠穿插其間。絲綢滾軸在春風跳舞,輕薄的裙子在風中旋轉。她的回眸留下了迷人的光芒,她哨子的香味就像蘭花的香氣。走路的時候帶著休息開車,休息的時候忘記吃飯。有人打聽女孩在哪裏,家就住在城南門。青樓離馬路很近,四周高門緊閉。誰不想做鬼臉,媒體的陣營是什麽,玉不琢不成器。姑娘壹定愛著貴人,賢夫難尋賢夫。大家都驚呆了,知道他在想什麽,盛年住臥室,半夜嘆氣。”
詩人可以深刻地刻畫出自己因為沒有遇到壹對好夫妻而內心深處的嘆息,以此來表達自己因為沒有遇到自己的才華而產生的悲憤。這種深度在齊梁的詩裏是看不到的。建安時期創作的美人,天生麗質,舉止優雅,具有超人的氣質,在世間獨樹壹幟,可以通過美麗的外表寫出她們高超的內在人格。他們可以“從不同的路徑中學習”,而不是“更多地在水上遊泳”。他們可以“崇思求德”,而不僅僅是學唱歌跳舞。建安文學崇尚女性的自然美和高貴的內在氣質,而齊梁的詩歌則註重華麗的服飾,這與後兩個時代的社會時尚和審美有很大關系。
建安時期,人們崇尚自由超脫,輕視禮法,崇尚自然。曹操非常喜歡縱欲的享受。“毛是個容易無威信的人,好音樂,崇尚卓越,長夜漫漫。”後來曹丕、曹操也有這個好想法,所以有這樣的詩也就不足為奇了。但社會動蕩激發了人們潛在的社會責任感和主體意識,世界才生機勃勃,詩歌才生機勃勃。然而,開始之後,這種追求個體價值的理想逐漸變成了空洞的人格理想。到了齊梁時期,這種追求逐漸被現實打破,世界相對柔軟。當時貴族奢靡,儲妓設婦樂十分普遍,這也是宮體詩所描繪的旋律來源。“梁朝鼎盛的時候,帶著孩子出行很貴,但很多學生什麽都沒學到。至於那句諺語:‘不倒在車上就寫,在身上就當秘書。’無壹例外,他們熏衣刮面,畫臉譜,駕長檐車,跟高齒磚,坐棋子方褥,玩藏絹袋,從容出入,狀如仙子。明爭第壹,就顧別人了。三公九宴,然後假手寫詩。”於是乎,“吾夫之誌非我曹所能及,始終固守小才小蟲之端藝,包括吐湘潭之人,搖曳生姿,隨針纏繞,砸米砸鹽,由此引至榮,何以抵?”[20]文人的政治權力導致生活的喪失。另壹方面,肖鋼等人雖然寫出了如此優美的詩篇,卻依然擺脫不了心中正統的儒家觀念。他本人“養德東朝,夏失其聲,留在繼位。“其他人,如沈約、徐渭和江總,也深受儒家思想的影響,他們的生活是嚴謹和尊重的。所以,這樣的詩只是他們的玩具。他們信奉“站起來的方式,與文章不同。站著說話要小心,文章要放蕩。“作為賢人良臣,不能壹開始就像名士壹樣縱情野行,用自己的真性情寫詩作文。他們來自貧窮的家庭,沒有深厚的文化背景,所以他們沒有興趣談論玄理。他們的興趣在於在壹個更容易接近和開放的環境中欣賞女性不動的氣質,從刺繡衣領到床上用品,從女性到兒童性騷擾,…
他們並不是真的沈迷於此。他們只是遠遠觀望,心如止水,寫不出南唐後主李煜“車在流水,花在月明”那樣的繁華與雍容。但此後文學擺脫了政治和宗教,開始有了自己獨立的價值,這對於融詠物、寫景、描寫情色於壹體的新題材的發展具有重要意義。至於後世的模仿,也有過壹些例子,比如“去客而觀之,不見其真。”“春風無心,秘處也尋香。”“知君也是蕩婦,妾主張自己做主。”像這樣的詩句,甚至傳到後世陳後主“廢於酒色,不關心政治,約獲貂五十人,女人美麗聰明的姿態追隨千人。、孔貴仁等八人入座,蔣總經理、孔範等十人預宴,編號為‘仙客’,八女以筆記為先令,作五言詩,十客相安,後來被罰。君臣從晚至晚豪飲,是常事。”也是小剛等人始料未及的。
3.內容受佛教影響。
士人的心態影響著文學創作的方向,佛道合流的趨勢深深影響著六朝士人的思想乃至行為,尤其是來自西方的佛教對文化的影響。
佛教發源於印度,東漢初年傳入中國,南朝時傳至幽昌。比如梁武帝曾經寫過《純業賦》,從佛教的角度猛烈批判和否定現實的享受,指出人是用眼、耳、鼻、舌、身、意六種感官去追求色、聲、香、味、觸、法的。此外,簡文帝的《洪光銘集》六千篇、沈約的《千悔賦》和梁君臣的《八關亭四城門夜行詩》都體現了他們從佛教的角度對現實感官生活的反思和思考。可見他的立身之道是嚴謹的,但他提出了“文章要放蕩”的觀點,這其實與佛教對文人生活方式的影響有關。
例如,《維摩詰經》寫道,維摩詰是壹位住在鬧市區的居士。他出入酒館和妓院,玩遊戲,結交權貴,積累財富,練習梵文,仍然有妻子。雖然他的世俗生活無所不知,但他的精神世界依然超群,依然可以在佛教中獲得開悟,因為他精通佛法,善功方便,智慧口才極高。這種“無縛無解無喜無樂”的人生境界,受到當時文人的推崇,於是有了齊梁時期立業之道脫離文章的說法。同時,這種文章要放蕩的說法也是受佛教影響的蕭綱等人對性情的追求,也是佛教與魏晉“多教而順其自然”思想相結合的壹種表現。這種氣質不是真實的感受,而是壹種獨立的文學意識,是把政治和宗教放在壹起的突破口,容易導致文學過於技巧化,就像宮體詩壹樣,更重視女性的外在描寫,而不是女性本身,這也是深受佛教影響的。
佛教主張“緣起性空”,“色”入“空”。教人看透世間萬物,才能放下壹切,成佛。所以佛經中有很多對世界的描寫,對女性情欲的描寫就是其中之壹。甚至有故事說,佛化為女子,傳播給人的情欲,然後化為骷髏或血囊,教人看破紅塵,投空門。這些描寫與印度文學傳統有關,很多詞語在翻譯中極其優雅。如《方大莊嚴經》第九卷描述,波旬女巫以色欲迷惑佛祖,* * *寫其三十二種“妖嬈身姿”,或“焚香猛”,或“擠眉弄眼”,或“露膝”,或“露思”,或“交相”。
“留客,惜殘,負態而動。”
“新舞蹈壹步壹步的表演,嬌態如徐靈。”
“珠簾對簾,風韻不可抗拒。”
“夜夜詞旖旎,日猶新。”
還有鄧鏗的《夜聽妓》:
“燭似明月,鬢影勝蒼蠅。妓女齊舞,爭妍學楚腰。新歌自己作曲,老歌不用調音。諸人不笑,席不尷尬。”
寫女人的嫉妒,比如:
“我先動舊情,免得妳起疑吃醋。”
“美人怨念滿,亦眉長。”
“只談爭吵,不談吃醋。”
佛經只是用這些描寫來勸世人不要被美色所迷惑,而宮體詩人卻精通佛學,仿佛通過經典來書寫色彩和情感,這其實是他們對女性感情淡漠的修養,是對聲色犬馬的世俗生活的壹種超越。只有這樣才能達到修智的真實境界,再比如《佛道脫俗四號》,裏面描寫了眾多女子對太子的勾引:
“王子在花園裏,四處逛逛。或為整衣,或為洗手洗腳;或繪以熏香,或飾以華嚴;或者圍巾,或者枕席;或俯身密語,或世俗調情;或者說所有人都想要的東西,或者做出各種俗不可耐的造型,規則來打動人心。菩薩心靜而堅,難轉。當她聽到所有的女人說她不擔心也不開心,卻厭倦思考,感嘆奇怪。只有這樣她才知道,所有女人都想這麽繁華,只是她不知道自己有多年輕,多大了。唉,這偉大的感覺,無知覆蓋了它的心。試想想老了,病死了,晚上盡了力,脖子上有刀,怎麽還笑得出來?眼看著他老死病死,我不知道該怎麽觀察自己,不過是泥。”
以此為源,有唐桑吉《新詠魚臺》詩《詠藻井得金鉤》:
“過去我主張壹家壹女,采花秀於井旁,采花插,依井猶有憐。如果妳不停止偷看,妳會笑的。寶藏就鉤在這裏,從來不記得年份。玉先去泥,金依舊。此人今日不在,此事今日空中傳。”
而這壹次,人們對物是人非的感嘆,恰恰是對“不知年少為何物,壹瞬間就老了壞死了”的詮釋,也是佛教導師脫離愛情的初衷。梁武帝有壹首歡樂之歌:
“閆妍金露女,心似瑤池蓮。守住妳的心底,壹直旅行到梵天。”
佛性更強。梵天中“男娶女為妻,行於陰陽,同居。”脫離欲望世界的苦難,帶著玉池蓮心進入梵天世界,是他的願望。所以我們可以看到,宮體詩大部分都是把男女的情欲寫得好像經典壹樣,而寫女人的體態恰恰是為了說明她們是世間萬惡之源,是為了教人看透情欲之美,勸世。正如徐陵《諫仁山法師罷道書》所說:
“那些崇尚仁,生活在神奇環境中,迷上魔,執著於邪道的人。眉若細柳,又怎能在意?臉頰如心,能長久嗎?共枕時有封長信特別難過;當妳忘記的時候,妳會禁不住秋胡的怨恨。洛川女神,我還很迷茫,天下打工的東阿。關妳什麽事?男人心軟了,就會* * *生氣* *,壹旦纏綿,甚至會厭倦黑夜。
法師未能發光,吳安賣花?如果妳得不到他的心,妳怎麽知道自己想要什麽?喔!桂花樹被豆火燒了,珍珠卻被泥巴埋了。"
可見,深受佛教影響的文人,壹瞬間就看透了美的道理,追求聲色犬馬只是壹種精神寄托,就像寄情於玄理的前輩壹樣,對佛教的理解才是真正的歸依。這也是他們的詩冷若冰霜的原因。
再加上統治者的大力支持和縱容,使得佛寺經濟十分富裕,僧尼們,無論是皇帝賜的,還是作為家庭僧侶請來的,也都過著奢侈甚至淫亂的生活。佛教寺廟和寶塔建造豪華,酷似宮殿。他們經常用寶兒、玉玲和織錦制成的旗幟裝飾,雕像由金、銀、銅和玉制成。可以說“窮工極巧,竭其財力”,這與當時王公貴族追求感官刺激,崇尚華而不實的利益是壹致的,必然影響到文學藝術。
同時,佛經翻譯的進步也在形式上影響了宮體詩。宮體詩作為壹種不成熟的詩歌體裁,實際上為後世開啟了抒情詩的聲音。律詩和絕句的完善也來自於這種過渡,世俗題材的發展開始了。詠物、寫景、情色的手法終於在唐代大放異彩,但其淺薄、蒼白應作為後世的警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