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托曾經說過,我基本上是說緊張。我不讀沒有張力的詩,或者沒有張力的詩,沒有意義。在《阿姆斯特丹的河》中,多多在瞬間呈現了壹個形象,打破了時間和空間的限制。真實是假象,歷史是在場的,這就形成了時間和空間的張力,制造了壹種自由流動的張力效果。當然,這種技巧的展示是建立在詩人強烈的鄉愁之上的。多多有壹次回來問他的朋友,這首詩寫的是阿姆斯特丹的哪條河,他說阿姆斯特丹有很多條河,沒有壹條是屬於我的——這裏沒有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