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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聰走了。

戴聰走了也不會很深。我從十點鐘開始就沒睡過覺。在作協群裏,看到程保平主席問誰知道市科技局領導的電話,趕緊告訴他。他看上去很焦慮。壹點鐘,有人問他有什麽急事,他不理。早上起來就看到了這篇短文。天亮前就發了。也許他根本沒睡:

詩人戴聰6月5日晚匆匆離去,起因是突發心腦血管疾病。

戴聰在1980年代被分配到市科委。從那時起,他就壹直不間斷地寫詩。近年來,他自費編輯、印刷小報,發表個人詩歌、散文、書畫,也在文學界發表過壹些資料。他每年大概花2萬左右,差不多占他總收入的40%。戴琮終身未嫁,詩文相伴,害了戴琮。

戴聰出身貧寒,母親早逝,他過早地遭受了人世的磨難。1990年代,戴聰因病離職。從此,他和父親、生病的哥哥相依為命,相依為命,相依為命。生活是悲傷的。他打車,被騙,被罰款是常事。我曾經為他感到委屈。為什麽這個世界會欺負善良正直的人?

戴聰沒事的時候經常來我辦公室。他總是空手來,給家裏收的花生,臭花生,甚至香油。有壹次,他硬塞給我兩條中華煙。其實我沒為他做過什麽。我只是把他當兄弟壹樣尊重,陪他聊天,偶爾帶他去參加壹些作協的活動。

半夜接到戴聰的電話。我心裏還在說,這個戴聰是不是又打車被罰款了?但對方說自己是戴聰的弟弟。我問是什麽事,他囁嚅了半天,說我哥走了。我問,妳生氣了嗎?他說,不,他死了。我說,他怎麽死的?!

他們找我幫忙找科技局負責人的號碼。半夜在哪裏能找到?我找遍了錢山,邊找邊想,戴聰也慶幸我,不然他哥也不會找我要電話號碼。我只見過戴聰的弟弟壹次,我們還沒說過話。戴聰壹定經常跟他們提起我。我想到這裏,為失去壹個朋友而難過,也為自己不配做戴琮的朋友而慚愧。

這個世界曾經讓戴聰留戀又厭惡,贊美又譴責。但現在對他來說已經不重要了。我不知道他能不能緊緊地閉上眼睛。我相信他有很多缺點。至少應該有個女人讓他抱抱,摸摸,陪他說說話,睡壹覺,給他生個可愛的孩子。戴聰真的很善良。他壹定愛他們勝過愛自己。

戴琮走了,壹個詩人,壹個記者,壹個作家,壹個畫家,壹個雕塑家,很多頭銜的家,但是沒有孩子,沒有女人,沒有妻子,沒有真正的家。不出名,更突然。前天晚上我們在群裏聊天,他還說要在農民報上發表壹個作者的詩,但他沒說要走。

粗心的馮路寫道:初夏,西聯的太平街上,樹葉茂密,鳥兒啁啾,玉米地滿地。我開車帶老師去看壹個孤獨的詩人。詩人昨晚剛過世~他的書法墨跡未幹,小說手稿還掛在墻上,去年的冬裝也靜靜地掛在那裏。

橡樹寫了幾行字:原諒我們,鮮花盛開的河流,無論流向何方,希望妳能認出兩岸的老村落。那座低山會永遠記住妳在人間的痛苦。

詩人吳笛寫的訃告:

戴琮訃告

戴聰是銅陵的作家、畫家、木雕家。1965的深秋(?)出生於銅陵市西聯鎮壹個農民家庭,1983考入安徽大學圖書檔案系。)1985畢業分配到銅陵市科委工作,1989年底因病回鄉退休。2020年6月5日夜,突發腦溢血去世。戴琮工作努力,忠厚善良,淳樸坦率。愛好文學,癡迷書畫木雕攝影,才華橫溢。在省內外報刊發表詩歌100余首,2006年在銅陵市、合肥市舉辦個人書畫展。銅陵電視臺曾為他拍攝過個人專題片。從1992到2019,戴聰先後自費印刷了20多期學習交流小報《星雨》。從策劃版的準備、攝影、寫作、校對、印刷,都是壹個人完成的,其滿滿的正能量和精致大方的報紙圖片,壹直為文學朋友們所推崇。戴琮雖有隱疾,卻極為忠孝。30年來,他壹邊照顧生病的弟弟,壹邊贍養年邁的父親,耽誤了婚姻。可惜那天不是假期,天才嫉妒...戴聰同誌遺體告別儀式於2020年6月7日上午8時30分在銅陵殯儀館舉行。

2020.6.6

程主席說殯儀館告別儀式公開,明天早上8點半為戴聰遺體舉行告別儀式。如果妳有時間,能不能擠出點時間來參加並為戴聰最後壹程送行?

戴聰沒有妻兒,壹個人在路上。

戴聰的單位婉拒了組織儀式,說是取消了。所以,他是作家協會,我們來組織。

戴聰的家人有強烈的願望要舉行告別儀式。

綜上所述,就這麽辦吧。

我心裏確實有點難過,不僅因為我們是同齡人,還因為人走了我們什麽都不知道,打仗是別人的事。

戴聰,下輩子愛壹個女人成家,不要愛上他媽的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