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詩前半部《整理歸正》,後半部寫了在樓裏的所見所感,寫了從樓上俯瞰漢陽城和鸚鵡螺島的壹草壹木所引起的鄉愁。這是先放後收。如果妳只是順其自然,不接受,不墨守成規,不回格律,那麽就不是七調,而是七古。這首詩好像分為前後兩部分。其實正文從頭到尾都是重點,中間只是壹口氣。這種看似連續的聯系,從律詩的開始、傳承、轉化、組合的角度來看,也是最有條理的。在討論法律詩第二聯應附於第壹聯時,元陽載數詩人、法家曰:“此聯應破(第壹聯),應如龍珠,應緊執。”這首詩的前四句正是如此,講述的是仙人騎鶴的傳說,對聯與謎題相擁,渾然壹體。楊載也說頸聯的“轉”:“避前聯之意,而改之,如雷破山,觀者驚嘆。”打雷的比喻,意在說明開頭的五六句話,應該會有壹個突然的變化,是意料之外的。這首詩的轉折處,風格由右轉右,境界與前聯完全不同,正好符合了法的這壹要求。土生土長的敘利亞黃鶴突然死亡,給人壹種不可知的感覺;突然變成了青川的壹棵草樹,我能生動地看到滿洲前的景象。這種反差,既能染去那些登樓遠眺者的悲涼,又能讓文學風雲變幻。讓詩歌在壹開始就回歸無形的狀態,以應對前方的“組合”,如豹子的尾巴,也是符合詩歌規律的。
正因為這首詩藝術高超,取得了巨大的成功,才被視為黃鶴樓的絕唱,這無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