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詩從壹開始就塑造了壹個籠罩在悲傷中的美好形象。仲春四月,萬物花開,天地間四溢的綠色,像壹曲震撼人心的交響樂,唱出生命的旋律,展現自然的力量。可惜,這生機勃勃的綠色被籠罩在黃昏中。夕陽給鮮綠色的世界抹上了壹層黃色,呈現出壹種垂死的感覺。鮮艷活潑的綠色和暗淡無生氣的黃色在這裏給讀者造成了強烈的視覺沖擊,構成了鮮明的情感對比,表現出相當強烈的藝術張力。這畫面正是詩人的心意。這個生機與雕零交織的黃昏,喚醒了隱藏在詩人心底多年的夢想,與她壹起發出強烈的情感聲音。夢裏的世界總是美好的,但現實生活讓她感到有些無奈和難過。四月的黃昏,這個充滿生機,給人壹種欲仙欲死之感的形象,恰如其分地表達了她的心聲。她既有希望和喜悅,也有壹絲迷茫和隱痛。在這種情緒的支配下,她擔心夢想變得空洞,美好的風景不再,這讓她想唱歌卻不敢大聲說話,想哭也只能默默流淚。這首詩最可貴的是它的現實意義。準確地反映了1977那個特殊時代中國人的心理狀態。當時中國正處於徘徊期。壹方面,隨著文革的結束和粉碎“四人幫”的喜悅,* * *和中國迎來了壹個充滿希望的春天。另壹方面,“兩個凡是”仍然禁錮著人們的思想,束縛著人們的進步。人們沈浸在勝利的喜悅中,也感到迷霧重重,前途黯淡。社會的這種復雜心理,在敏感的詩人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內化為深沈的詩意,從而使詩歌真摯而感性,激起人們強烈的* * *聲。這首詩還有壹個巧妙的內部抒情結構。起初,它以緊張而對比鮮明的形象給讀者以強烈的視覺沖擊;再者,它通過激烈的情感表達給人以情感上的沖擊;而這壹切顯然與那個特定時期的社會心理有關,社會發展自然與前動機不謀而合。舒婷很少在詩歌中直接表達自己的感情。她經常運用象征性的感受和暗示,意象的組合和跳躍來創造詩歌的藝術境界,不僅拓展了詩歌的意境,而且促進了詩歌語言的變化和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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