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天生的,壹聲“哇”宣告了壹個無奈的開始。這哭聲可能是壹聲嘆息,誤墮人間,生不逢時;也許是錯的和性別反轉的悲哀;也可能是對別人不對,不合適的呻吟聲。但不管有多無奈,我都得忍著,嬰兒期吸著媽媽的奶,慢慢長大。
在牙牙學語和蹣跚學步的時候,不同的家庭和不同的父母為他們的孩子勾勒出了不同的生存方式。有鄉村公路和高速公路,有省道和國道,甚至還有高速公路和鐵路。設計水平越高越無奈。
在選擇學校或者老師的時候,有選擇就有無奈;考名校,考研,考試。如果妳有考試,妳沒有選擇。該讀的和能讀的都讀完了,就業面臨更大的無奈。企事業單位;私營和國有;集體來說,全民,有很多隔閡和阻礙,有很多到了但沒到的無奈。
過去看似成功,但成功的背後,是人們不願品嘗的苦澀與無奈,更何況前方還有新的更大的無奈。克服不了的就是在無奈中繼續掙紮和掙紮,進入壹個無奈的循環,甚至是反復的循環。
其實那些走過去的呢?人生不到100歲,總擔心自己活了壹千歲。擔心就是無奈!官場就像賭場。賭博有風險,也很無奈。商場如戰場。不是妳死就是我活,生與死之間有很多無奈。工資永遠漲不過物價,也永遠漲不過物價。就算不做奴隸,也難免壹輩子做房奴、車奴。身為奴隸,失去自由是最大的無奈!如果我們碰巧被裁員了,被金融危機打擊了,被天災人禍打擊了,被疾病打擊了,別說看房看車了,就算面對開門七件事,也只能束手無策。
蘇軾詩雲,人生素養之初憂。多壹些素養,多壹些閱讀,多壹些對道理的理解,多壹些無奈。別的不說,就說月圓了。這是自然的,但東坡先生傾向於把月缺和人的喜怒哀樂聯系起來。“滿月”在人們心目中已經成為團圓和圓滿的象征,甚至美滿的婚姻也可以稱為“滿月”。但是婚姻能像滿月那麽簡單嗎?細想起來,風花雪月的風流韻事,無非是多了壹段對月無奈,看花落淚!
在相思、愛情、婚姻、家庭這些永恒的文學主題中,總有無數的無奈。情人不能成家,中間充滿無奈;結了婚的未必有感情,中間的無奈可能越來越離奇。“妳怎麽能逃避生活?”妳將何去何從,愛恨交加,每壹個字都浸透著血腥的無奈!
說天地,鑒今朝,是最無奈的無奈,窮途末路的無奈是最無奈的無奈。項羽的《蓋夏歌》是典型的英雄末路悲歌:“拔山而怒天下,則死而不利,不死則無能。妳能怎麽辦?”嗚咽悲愴,蒼涼豪邁;霸王別姬,吳江自殺,他只能帶著自己的無奈上天。這種無奈,就是棺材的無奈。好在後人不以成敗論英雄,讓項羽在天之靈得到些許安慰。
明朝末代皇帝朱由檢不是壹個平庸的國王。《明史》說他“不是亡國之君,是亡國之幸。”李自成起義軍從張義門進入內城,崇禎聞訊,派大臣入宮,卻無人應召。無奈之下,他讓周皇後和袁貴妃自殺,然後砍死了他年僅十五歲的大女兒安樂公主,流著淚說:“妳為什麽非要生在皇族?”無奈之下,他最後在景山公園壹棵歪脖子的老槐樹上上吊自殺。生命是值得壹過的,美無處不在,飛灰終有壹天會煙消雲散。想象壹下這個世界的無奈。還有比這更糟的嗎?與這種無奈相對的,還有什麽是可以無奈的,不能忽視的呢?
項羽和朱由檢的無奈,是人生最後的無奈,是“無奈花落”的無奈!當然,命運的悲劇往往是性格的悲劇,這是誰也救不了的無奈!
只要不是人生最後的無奈,無奈和有希望都不是永遠。‘侯門高墻深院’和窮澎湖甕,自然是天壤之別。想往上走的人嘆息高不可攀;那些被嚴格的等級制度自我封閉在高墻深院的人,羨慕夕陽下牛背上的牧童。他們都有自己的無奈,都要靠自己的才華去領悟命運的奧秘和神秘,去詮釋自己的人生,去引領自己的家園。最後例外,防不勝防,萬成了浪子;不管是不是機會,白宮不在辦公室。
其實並不奇怪。認真想想,“生死即命,富貴在天”“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是壹種失敗後的無奈嘆息,還是挫折後的自我安慰。相信,拿著,雖然無奈中有壹點點釋然和片刻的猶豫,但可能更多的是無奈。而陳勝卻在“失去時間,被斬首”的無奈中奮起,發出了“壯士不死,死時揚名,諸侯更好”的吶喊。雖然失敗了,但比起斬首的無奈,不知道悲慘了多少倍!更重要的是,這種吶喊成為了多少人在無奈中掙紮的宣言和旗幟。劉邦、劉備、朱元璋、李自成四個布衣皇帝的鬥爭史就是佐證。
帝王有帝王的無奈,英雄有英雄的無奈,眾生有眾生的無奈,而這些無奈不在壹個起點上,不在壹個層次上,因為“大欲”和“小欲”是有界限的。壹切眾生的無奈都來源於小小的欲望,無非是為自己和家人做事。時間和空間的範圍往往可以自己把握。幸福在於知足,不求自保,可以化解壹些無奈;被寵辱不驚,居安思危,也能化解壹些無奈;“走路艱難不如喝醉,說話艱難不如睡覺”,可以化解很多無奈。解決壹些,然後在鬥爭中解決壹些,但沒必要害怕。
世界上有太多的無奈。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無奈,每個家庭都有自己的無奈;各方面都有無奈,任何時候都有無奈。事情太多了,不好說。無奈之下,只能寫到這裏。
希望壹切眾生的無奈越來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