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唐代杜牧的兩次告別談起
13年的好身法是輕的,活得像二月初含苞待放的權杖。
在揚州,春風吹遍三裏長街。卷著珠簾,誰也比不上她的美貌。
聚在壹起仿佛要畫畫,卻又冷酷無情;只覺得酒不得不微笑不出聲。
桌上的蠟燭點燃了心,它也看見了離別;妳看,它為我們流下眼淚,流向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