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個民族的苦難和曲折,也許會挫傷其自尊心和自信心,但‘怒則生詩人’,‘國家不幸,詩人幸’。大詩人杜甫在詩歌中生動地反映了自己的動蕩和苦難,成就了壹代詩人。那種深邃浩蕩的情懷,把壹個時代的不幸,變成了民族精神的豐碑,變成了人類文化的瑰寶,壹千多年後,依然令人振奮地吟誦。另壹方面,穩定的生活也能造就詩人,但必須自省深刻,像狄金森那樣,在家裏努力工作,最終取得豐碩的成果。”屠安說。
“英國文學曾經對世界和中國產生過巨大影響。而中國的文學在現當代對外國的影響很小。首先,在翻譯和介紹上被拉伸到了極限。最根本的原因是過去中國國力不如其他國家。大英帝國是壹個島國,但也曾是壹個“日不落帝國”,殖民地遍布全球。這種政治影響使得英國文化大規模擴張。當時中國有4000萬人,人口眾多,但貧弱,對外界影響不大。現在,我們的國力越來越強,對世界的影響也越來越大。將來漢語的影響力會趕上英語,中國文學的影響力會趕上英語文學,傳播到世界各國。但是,我們絕不會重復英國的道路。我們的文學是和平的使者,而不是文化殖民。”屠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