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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對曹操的采訪

《遠方》:妳的童年對妳的寫作產生了怎樣的影響?

曹操:小時候夢想給天下壹個秩序,就是對“王”的朦朧追求。當我意識到這在現實中無法實現時,我轉向了精神寫作。我的第壹部小說《巴別塔》的序言是“當壹個人不能用刀子征服世界的時候,他會選擇鋼筆”。後來我想可能是因為我出生在壹個四邊形,所以我壹直在追求世界的平衡感和對稱感,比如《歐亞國》,在我的詩裏壹直在努力重建。小時候經歷了很多神秘的事情。我媽堅信我是壁虎“蛇獅”生的,所以我相信世界是壹半看得見壹半看不見的,這樣我們才能充分了解我們的世界。從小就怕黑,連影子都怕。每天晚上都要壹個人照顧,所以對光的觀察力比較強。在我看來,我後來的寫作只是對壹種存在於童年或者胎兒形成之前的欲望的解讀。

遠觀:妳在寫各種文學體裁。妳對詩歌、小說、戲劇、散文有什麽看法?他們是什麽關系?妳目前出版的主要作品有哪些?

曹操:其實壹開始寫的是各種文體,後來集中在詩歌上。現在我給很多文學界的朋友的印象是我是壹個詩人,然後我寫了壹部小說。現在我的小說《昆侖秘史1:時空軸心》要改編成電視劇了,以後開始寫劇。我感覺寫作的精神是壹樣的,不同的體裁處於不同的狀態,所以這些體裁並不沖突。不可能因為寫小說而浪費詩歌,也不可能寫出浪費小說的劇本。我對文學的看法都寫在大詩學裏。簡單來說,詩歌的核心是音樂性,小說的核心是傳奇,劇本的核心是矛盾,散文的核心是趣味。

目前出版的作品有詩集《誰在憂郁中象征》《冰冷的歌詞》《歐亞大陸史詩》《散文集》《巴別塔筆記》《遊記》《大昆侖行走:西藏新疆之旅》《小說》《巴別塔》《昆侖秘史:巴別塔》《昆侖秘史1:時間軸》《昆侖秘史》。不過,還有幾本我很看重的書等著出版,比如《夢靨》這種開創性的實驗式的做夢,還有《大詩學》這種我的文學觀。

遠觀:2008年,妳去西藏和新疆旅遊。為什麽要去上班,去很遠的地方旅遊?妳在旅行中感覺如何?對妳的創作有什麽影響?

曹操:2008年秋天,我辭去了西海都市報編輯的工作,踏上了壹直在計劃的旅行:從青海出發,南到西藏,北到新疆,中國最神奇的兩個地方。在我的印象中,昆侖山北面的新疆沙漠和南面的西藏高原是亞歐大陸的中心,而從青海昆侖山到西面的帕米爾高原,帕米爾高原才是真正的中心的中心,因為亞歐大陸上的山脈奇妙地紮在帕米爾高原上。我們人類壹生都是如此匆忙。我認為生命的意義在於自由選擇。當我走在那些高山和沙漠上的時候,我感受到了生命的意義,我壹路都在反思人生。在西藏和新疆旅行了幾個月後,我開始自由寫作,沿途寫了20萬字的《行走在大昆侖:西藏和新疆之旅》,將於近期上市。我回來後在此基礎上寫的第壹部小說是《昆侖秘史1:時空軸心》,書中的大部分路線其實都是我旅行時走的。我壹直覺得這次旅行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轉折點,這次行走的意義會在我的人生中不斷顯現。

元觀:妳壹直在記錄日記和噩夢。請告訴我們關於他們的情況。它們分別是如何影響妳的創作的?

曹操:我的日記是從1997開始的。我最初的寫作是從日記開始的。由於我們的教育制度,以前的日記都是捏造的。寫日記第壹次讓我對自己的內心完全真誠。誠實是壹切的起點。早期我的日記是作為文學來寫的,裏面有詩歌,小說,劇本等等,每天都有標題,然後就獨立了。據我不久前的初步統計,至少有300萬字,正在抓緊時間在電腦上打字。

我從小就有壹個奇怪的習慣。從小到大我對夢記得很清楚。後來寫詩的時候發現,很多夢都是直接寫成充滿無盡意義的詩。於是我在2007年5月12日開始記夢。每天,我的夢想都屈指可數。第壹個夢是噩夢1。到現在為止,我已經記錄了上千個夢。最近在想整理壹下夢魘,編壹編。噩夢讓我對世界的理解保持真實。我會像記日記壹樣,從看得見的物質世界,到看不見的精神世界,壹直記到死。

元觀:妳是如何走上寫作之路的?妳用曹操這個筆名代替嚴蕊這個筆名是什麽意思?

曹操:我的寫作是從日記開始的。1999開始嘗試各種體裁的寫作。我的作文經常在班上被當作範文閱讀。當時有點走火入魔,以至於高考中途沒有作文紙。我從小學習壹直很好,但是高考失利了。我上大學是學中文系的。我壹去,就成立了項英文學學會,我是會長,負責出版《項英》。2003年,我開始嘗試各種寫作風格,包括詩歌、小說和戲劇。2005年,我和西苑壹起成立了北方寒區詩歌沙龍,詩歌風格基本成型。2007年,我寫了《大詩主義》,和西苑、西遞壹起發起了大詩主義運動,在中國詩歌檔案館印了我的第壹本詩集《誰象征著蕭條》。雖然我在2005年就寫了小說《巴別塔》,但早期還是專註於詩歌。自從2009年寫了《昆侖秘史1:時空軸心》之後,我的精力就轉移到小說創作上了。現在我的精力繼續分流到劇本上,因為我的小說《昆侖秘史1:時空軸心》正在被改編成電視劇。我覺得文學是壹種精神的外化,詩歌、小說、戲劇或者任何文體都可以承載,這也是文學發展的結果,從抒情文學到敘事文學再到表演文學。

我在2003年用的筆名是嚴蕊。嚴蕊是中國最古老的樂器,現已失傳。在古墓中被重新發現,聲音異常。我曾經有壹個筆名嚴蕊,象征著中國文化的復興。2005年我創辦北方寒帶詩社的時候,名字叫曹操:曹,姓,東方傳統;誰,哲學命題,西方文化;中西合璧的意義。此時,我已經把目光從中國擴大到了世界,希望實現物我合壹,為人類構建壹個自由的精神家園,這也是我後來文學追求的核心。

元觀:參加魯迅文學院的兩屆,有什麽感受?如何看待文學中的官民對立?

曹操:2010下半年,參加了14魯迅文學院中青年作家高級研究班,即將參加魯迅文學院第壹期青年作家英語班。綠源是全國最高級別的作家培訓,每個省作協只能推薦壹個人參加高級研究班。當代很多優秀作家都離開了鹿苑,我深感榮幸。有人認為作協系統屬於政府,人民出版系統屬於人民。書院與民間、文學與市場的對立是什麽?其實我感覺寫作本身就是妳自己的事情,不管是所謂的官方還是民間,都只是妳的作品與讀者見面的壹種方式。最好兩者兼顧。用故宮宮中匾額的話來說,就是“任其持之”,深刻體現在創作的方方面面,雅俗共賞。

《來自遠方》:妳的第壹部小說是《巴別塔》。對妳後來的寫作有什麽影響?

曹操:通天塔,我2005年實習的時候寫的,修改了三次,2007年由中國光大出版社出版。當時主要是和朋友交流。今年我修改了壹下,編入了《昆侖秘史》系列,改名為《昆侖秘史:巴別塔(前傳)》,現在已經通過出版社審核,預計10月上市。巴別塔是人類曾經共有的巴別塔,寓意人類同源,世界壹體,以此來追尋人類曾經共有的精神家園。這本書是我的夢想,我後來的很多想法都萌發於此。後來我的住處也叫巴別塔。我希望我們能在有生之年建立起“巴別塔”。

遠觀:妳的《昆侖秘史》系列賣的不錯。聽說《昆侖秘史1:時地軸》要改編成電視劇了。請介紹壹下昆侖秘史系列。

曹操:系列有五本書* * *:昆侖秘史:通天塔(前傳),昆侖秘史1:時空軸心,昆侖秘史2:王國玉璽與羅馬王冠,昆侖秘史3:瑪雅通天塔,昆侖秘史:宇宙(大結局)。昆侖的意思是天堂。我試著用昆侖秘史告訴人們,我們曾經擁有世界精神,我們人類是天意。昆侖山秘史:巴別塔(前傳)講的是人類的混沌狀態,被巴別塔改寫了。昆侖秘史1:時空軸以昆侖山玉石的時空軸為核心,展現了歐亞大陸中心的西藏、新疆、帕米爾高原的獨特風情。《昆侖秘史2:傳玉璽與羅馬王冠》就是要展現文化從兩河流域這個人類文明的中心,向東到波斯、印度、中國,向西到猶太教、埃及、希臘的擴張。它是人類文明七大中心的集散點,東方權力的中心,西方權力的象征——玉璽,是書中的節點。《昆侖秘史3:瑪雅通天塔》將文明從西向東追溯到中美洲的瑪雅文明,從中可以了解我們目前對世界的神秘困惑——“昆侖”。《昆侖秘史:宇宙(大結局)》將講述我們最迷茫的心和星空,也是我對這個世界的預言。我們的世界最初是精神和物質的全息混合物。目前第壹部和第二部已經上市,前傳正在出版社審核,第三部正在編寫,大結局的大綱也已經列出。《昆侖秘史1:時空軸心》已經和北京某影視公司基本談妥,正在改編成25集電視劇。我會是當時的編劇之壹,具體情況稍後介紹。

《遠道而來》:妳們組織北方寒區詩歌沙龍的由來是什麽?當時的主要參與者是誰?妳還活躍嗎?

曹操:2005年,我寫了《詩學》,壹個效仿海子的提綱。我和西原在青海民族大學成立了北方寒帶詩歌沙龍,我們經常在壹起討論詩學。後來,學校裏只有益銘加入了。北方寒帶的名字來源於我們對元素亞歐大陸大北的向往。2007年,肖波·於陵、易朗和於戈也加入了這個團隊。後來,來自全國各地的青年詩人,如傷心的李、摩西、龍蒙、成等紛紛加入。這時候由於對詩歌的看法不同,我們的追求就變成了“在北方寒區,每壹種風都有它的方向”,北方寒區就變成了同事的聚會。2007年底,我們在印度北部寒區印詩,我的是冷抒情——歐亞田園。我和西原、壹郎組織了三次“北方寒區詩歌朗誦會”,在當時的青海影響很大。省內重要詩人悉數出席,西寧電視臺《夏日零距離》欄目做了壹期北方寒帶朗誦節目。就這樣,北方寒帶在80後中國人和青海的詩壇形成了壹股強大的潮流。2008年,我上班,去很遠的地方旅行。在西藏和新疆旅遊了幾個月,很少參加北方寒區的活動。但我在不久前的第二屆高頓營藝術節上和西原、壹郎商量,打算繼續在西寧的活動。任何社區都有自己的生活。當江面波濤洶湧,該寫的就寫,不寫的就度過青春期。我認為這是自然的。

《遠方》:妳寫了《大詩學宣言》之後,開始了大詩學運動。為什麽要開辦這樣的學校?妳的核心主張是什麽?現在有什麽影響?

曹操:由於北方寒帶的追求不同,為了保持我們對大詩的追求,我在2007年初寫了《大詩主義宣言》七章,繼續和西苑、西遞壹起推廣大詩詩學。我們壹直堅定地追求偉大的詩性詩學,卻經常以北方寒區的形式組織活動。目前中國詩歌各流派各執壹詞,我們面臨的當務之急是照顧詩歌的精神世代相傳。我們真正需要的是融會古今,中西合璧,成就壹個偉大的詩學。我們的世界彌漫著壹種偉大的宇宙精神,這種精神與我們的心靈息息相關。我們必須找到我們心中的偉大秩序或道,這樣我們才能了解這個世界。這就是詩中內容的“偉大”。這種宇宙精神會隨著事物而被塑造,它的外在形式是元素,元素被形象表現為形象。這個意象體系對應的是宇宙的本質精神,也就是詩歌的“大”意象。我們必須用語言來描述這個形象,從詞到行到節,從詞到修辭到文本,從詞到形象到意義。我們要做的就是用獨特的語言文本來表達那種宇宙精神,這就是技術的“偉大”。大詩學的特征是意義或內容的靈性或神聖性,元素或意象的系統性或典型性,文本或文字的整合或融合。這樣的大詩學是從宇宙精神(意義)到元素(意象)再到語言(言語)的具體而微妙的象征過程,最終詩歌文本會通過元素展現宇宙精神。

如今,大詩學已經成為年輕壹代詩人中的壹種潮流,並得到了許多同事的好評。許多羽的《筆上的舞蹈:80後的文學見證》將大詩列為80後發起的三大文學思潮,與政治家風度、性感文筆並列,並有專門壹章論述。在鹿苑讀書期間,我和全國各地的作家就大詩學進行了廣泛的交流。大詩學是陸源詩歌研究的壹個中心話題,詩人李曉雨稱贊大詩學是“文化地理背景下的神作”。著名批評家史院長在綠園期間,非常關註大詩學的發展,認為大詩學“具有先進的文學精神和偉大的文學抱負”。

2010年初,我寫了壹首長詩《大詩學》,詳細闡述了大詩學的詩學觀,把大詩學的概念擴展到了所有的文學體裁。大詩學符合文學的發展和世界大同精神的潮流。總結過去的古今中外詩學,可以解決我們文學在現實中面臨的諸多問題,開啟未來文學發展的方向。希望偉大的詩學能夠發揚光大。

遠觀:妳的詩壹直在構建自己的烏托邦:“巴別塔”或“歐亞大陸”或“昆侖”。它們在妳心中的含義是什麽?

曹操:巴別塔是壹個廣為流傳的聖經典故。據說原型是巴比倫的空中花園。人類要壹起建造巴別塔。上帝知道後,非常害怕,於是混淆了人類的語言。人們因為無法交流而停止建設,分散在各地的是壹個民族。現在我要建造這個巴別塔的塔尖,恢復人類的自由家園。我這幾年搬了很多地方,但是巴別塔的名字壹直沒變。我的第壹部小說也叫《巴別塔》,我的散文集原名也是《巴別塔筆記》。

總的來說,我們人類的文明綿延在亞歐大陸的北溫帶,這裏曾經是人類自由的家園。種種跡象表明,我們的文明並不是起源於很多地方,而是起源於壹個地方後傳播到其他地方的。人們從兩河之間的美索不達米亞出發,向東到達朱迪亞、埃及和希臘,向西到達波斯、印度和中國。我的詩歌、小說、戲劇裏都有這樣壹個理想的家。我的長詩叫歐亞大陸史詩,歐亞大陸也是昆侖秘史系列中的核心。

無論在印歐語系還是漢藏語系,昆侖都是天的意思。昆侖是龍脈在世界上的始祖,它從這裏向東方和西方延伸,是我們文明的分布,指向浩瀚的星空和深邃的人心。我的小說《昆侖秘史》有具體的解讀,試圖用五本書來解讀我所理解的世界。

元觀:妳現在是自由作家了。請告訴我妳的日常生活。很多當代人都在為文學唱挽歌。對此妳怎麽看?

曹操:2008年,我從西藏、新疆旅遊回來,開始自由寫作。青海是昆侖山的核心,長江黃河從它的懷抱中流出。現在住在昆侖山腳下的西寧。這家書店仍被稱為巴別塔,裏面有壹個名叫米朵的情人和壹只名叫巴比倫的狗。基本上我每天有壹半的時間在寫作,其他時間會做各種自己想做的事情。我覺得既不能錯過精神上的永恒幸福,也不能錯過物質生活。

目前,文學正面臨著前所未有的危機。面對市場、網絡、影視等新的因素,文學似乎每況愈下。我感覺文學只是在變。固步自封的人,看似堅守文學,實則遠離文學。從文學誕生到現在,那種精神是不斷變化的。我們最初的文學形式無論在東方還是西方都是詩歌,詩歌的衰落在今天最為嚴重。事實上,文學的精神早已流入敘事文學。影視誕生後,我們的文學精神被分流到表演影視上。詩歌、小說、劇本的精神是相通的,都是從我們的世界裏吸收“元素”來構建壹個世界。這個元素,對內要和內在精神融合,對外要和世界本質融合。這個元素對於詩歌來說是“意象”元素,對於小說來說是“故事”元素,對於劇本來說是“場景”元素。我相信文學永遠不會消亡,只會以新的姿態出現。今天只能寫出壹種雅俗共賞的文學,在故事層面讓大眾喜愛,在精神層面讓精英思考。

(中國國際工業文化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