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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是胡人建立的政權。李白為什麽寫“胡”

唐朝是以漢族為主體的中國王朝。唐朝的皇帝從李淵到李世民都是漢人,中國最偉大的詩人李白也是漢人。壹個人的祖先是胡人的壹部分,並不意味著他就是胡人。

首先,區分唐力皇室的血統。

毋庸諱言,過去幾千年的封建帝制壹直是男權社會,所以判斷壹個王朝、壹個家族甚至壹個具體個人的民族屬性的傳統觀念是遵循父親而不是母親,也就是父系決定論。——原因很簡單。王位、家族權利和財富的繼承來自父系。很多朝代的女性甚至根本沒有完整的繼承權。

很顯然,在這個問題上,沒有辦法套用現代的男女平權觀念來糾正他們對古人的三觀。歷史就是這樣的事實,它已經發生了。主觀上可能不願意接受,但客觀上確實存在。

自中國混亂時代以來,許多胡王朝的皇帝都收留漢族皇後,並生下王子來繼承皇位。這種情況屢見不鮮,甚至在特別標榜“旗漢不婚”的滿清。但這些有漢族血統的皇帝,仍然認定自己是胡人,而不是漢人,他們統治的王朝也沒有成為漢朝。

就拿滿人來說,就算不提康熙皇帝的童生母這個例子(葉璇即位後改為童家氏,遼東童氏有漢人和漢人滿人兩種爭議觀點);嘉慶皇帝的母親魏氏(《朱桓公主》中的貴妃)也是壹個地道的漢族人。但嘉慶皇帝及其後代道光、鹹豐、同治、光緒還是滿族。無論當時還是後來,包括他們自己在內,沒有人會把他們當成漢人,或者承認他們統治下的滿人變成了漢人。

那麽,按照同樣的標準,既然胡帝不會因為他的母系祖先是漢族而被認為是漢族;那為什麽漢獻帝因為收了胡後妃就成了胡?這難道不是世間的謬誤嗎?持這種論調的逆向民族主義者能自圓其說嗎?

因此,雖然皇室的母系祖先竇、杜古、石等都是鮮卑後裔,但唐朝皇帝是漢族子孫的身份是毋庸置疑的。同樣,如果鄭成功的父親是漢族人,母親是日本人,他仍然是65,438+0,000%的中國人。鄭成功對臺灣的開發與日本無關。

另外,據史書記載,鮮卑人認為自己是黃帝的幼子後,也有壹種說法是秦始皇時期逃亡的漢人。

《魏淑娟是始皇帝記》:“昔黃帝有二十五子,或列名,或分衣。昌邑有個小兒子,被封為北地。他擁有大鮮卑山,他以為是爵位。”

《史記·尋隱錄》引東漢曰:“秦築長城,仆死於長城外,倚鮮卑山,以之為號。”

《漢源集》引用《漢朝名臣》說:“鮮卑,秦始皇派蒙恬修築長城,自己卻死在長城之外。新鮮,少。卑微的人也醜陋。據說種類很少。”

蕪湖十六國時期,鮮卑人進入中原建立政權,後來拓跋鮮卑建立的北魏帝國統壹了中國北方。馮友成,漢族,北魏攝政王,開始推行漢化改革。馮的幾個孫輩,北魏孝文帝,進壹步將鮮卑姓改為漢姓,放棄胡的風俗和語言,鼓勵鮮卑人與漢人通婚。評定士紳的家世,制定中國式的官禮,將北漢士紳全部納入統治中心。

北周皇帝宣帝死後,隋文帝作為漢人管理北周的國家事務。鮮卑將軍魏赤炯不服。據鄴城說,關東八州都反對。老將軍魏孝寬率軍東征,日後隋朝第壹將軍蘇陽也在軍中,所以算是扯平了。

後來隋文帝代表周朝稱帝,下詔廢胡姓,禁胡俗,復辟漢朝。從此,統治中國北方數百年的鮮卑人正式成為歷史名詞,徹底融入漢族。

換句話說,自隋朝建立以來,這個世界上就沒有鮮卑人了。睿智如獨孤伽羅,成為新帝國的皇後,輔佐隋高祖隋文帝,創建盛世皇帝。頑固抵制漢化的鮮卑反動派,如尉遲瓊及其同僚,直接被消滅,成為歷史塵埃。因此,即使按照所謂的血液成分理論,楊光和李世民都是100%的漢族人。

到了初唐,如皇後石、大臣戊己、將軍,人已經是正經的漢人了。什麽樣的傻瓜會去對別人說,“妳的姓顯然是壹個聯盟半決賽”?我怕不死就得丟半條命。信不信由妳?

當時壹位很有影響的著名僧人法林,積極參與了佛道之爭。出於抵制道教發展的宗教目的,他向李世民謊稱“陛下不是老子、李二的後代,而是胡人的後代”。勃然大怒的李世民被囚禁,死於流放中。

太可笑了。時至今日,仍有人以法琳和尚的胡言亂語為論據,四處傳播,無非是法琳的。他們並不是真的針對李世民後裔的血統,而是別有用心。

其二,關於所謂“禦胡俗論”。

與“唐力不敬閨閣論”壹起,被上世紀的“民國大師”們視為“唐力皇室胡人論”的重要論據。其實純粹是壹家之言,理所當然。

北魏時期,胡漢通婚非常普遍,所謂的胡人和漢胡人經常雜居在壹起。那麽,用隋唐皇室與胡氏通婚,或者假設壹定出自胡氏家族,豈不是自相矛盾?

唐太宗的媳婦,唐高宗父親的妃子,唐玄宗的媳婦,都是統治者的私德。包括唐朝公主相對開放的私生活;其實中國歷代都有,從春秋戰國到秦漢南北朝。稍微了解歷史的人都知道,這樣的例子數不勝數...這根本不足以證明所謂“胡風”的影響力。如果妳這麽認為,妳不得不說這是罕見的和奇怪的。

還有玄武門之變後吸其父奶的事實,與所謂“胡俗”無關。

史記:姬昌,是“虎肩龍,長十尺,胸有四乳”,所以被周認為是“壹生富貴之人,榮華富貴!”

可見古人對男性乳腺病的崇拜,認為這是聖人的象征。《新唐書》:李淵的“三乳,大方自然”,也算是他作為開國皇帝的遠見。

玄武門之變發生在六月。古人沒有空調扇,連皇帝都沒辦法。李遠喜歡乘涼,這是常識。實際上變相說明他被尉遲恭等人囚禁時的狼狽,堂堂天子竟然連朝服都來不及穿上。

而李世民也沒等唐高祖正裝,就迫不及待地做出了如此惡心的舉動,因為日本政變的關鍵不在玄武門,而在皇宮大內;不是在李,而是在。

李世民這次成功的關鍵在於他的斬首策略。他的父親不是史書和相關影視小說中的膽小老人,而是統壹王朝最快的開國國王。

唐高祖,我生命中的英雄,將會在晚年死去。他忍受了兩個兒子的慘死和被迫入宮的屈辱。或者說,站在王朝建立者和家長族長的立場上,他選擇了顧全大局的妥協,而不是為了皇帝的尊嚴而去魚死網破,這就省去了李世民在說服世界和整合血腥中心的壹些麻煩。自然,這是壹個驚喜。難怪他喜極而泣,捧著唐高祖的惡心表演。

第三,關於所謂“胡華理論在河北”。

從唐初開始,突厥、契丹、回紇、高句麗、沙陀諸部陸續遷至中原,其首領為唐政府效力,擔任唐將軍。中間確實有壹些處理不當,後來突厥人回到漠北恢復國家。

但就整體趨勢而言,從來都是這些胡系漢化,胡人被漢人融合,而不是相反。即使是唐末遷入的西突厥沙陀人,經過五代幾十年的融合,也完全喪失了民族意識,與漢人無異。

安史之亂後,和碩三鎮代代相傳,父子壹脈相承。唐朝的中央政府不能幹涉他們的繼承和內政,但畢竟還是以漢人節日和士兵為主。

誠然,當地絕大多數的漢人,在與遷入的胡人的混雜中,已經變得和胡人壹樣尚武,不懂詩,桀驁不馴,堅韌難馴。所謂“攻戰不崇教”倒是真的。

但它的地域和民族身份壹直是漢,而不是某些壹知半解的人所想的那樣,它真的成了了。且不說和碩三鎮也有大量漢人,他們逛孔廟,傳承六經,參加科舉考試。

那些所謂的“民國大師”能讀壹輩子的資料,在今天這個信息爆炸的時代已經唾手可得,所以他們的很多結論都是受時代限制的,不能盲目迷信。陳寅恪在河北重武輕文,所以大呼這是“漢人就是胡華”的謬論,不值壹提。看來我漢人要用骷髏頭頂權杖了。

至於所謂的“河北胡華論”,我們不妨問壹下,唐朝滅亡後,那些據說有“胡華河北”的胡人是怎麽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的?唐朝末年,再也沒有冉王放出“胡塗令”殺光他們了吧?河北從周朝後期壹直到北宋都有。當地主要民族是漢族還是胡族?這是常識。即使是契丹割下的幽雲十六州,當地的主體民族是漢人還是胡人?這還是常識。

其實唐朝真正的缺根本不在河北,而是因為安史之亂,導致河西隴右失陷。雖然叛亂中期有起義,玄宗復河湟,但很快就是唐五代之間的兵變。中原政權無暇顧及西域,漢人反而被吐蕃強行同化,是壹種痛苦的“漢人學胡爾語,漢人反過來罵”,這也是西夏後來能夠成功建國的重要原因之壹。

當然,“河西樊華”是國力衰退和軍事失敗造成的,與唐王室的民族血統無關。

第四,唐朝皇室和帝國精英對胡人的態度。

不要只看“胡漢壹家”的官方文章,純粹是為了統戰的需要。從各種細節中,我們可以看出歷代皇帝都堅持以漢為本的思想,對胡人的輕視和警惕是壹致的。

比如李治、的母親石、曾祖母獨孤,在壹些血統論者眼中,他是壹個漢族血統比例很低的準鮮卑人。而李治對胡人又是什麽態度?

二月,賈殷到皇家安福門樓看百戲。臣子茅毅曰:“昨日上樓,欲儉以人情風,不為聲樂。”聽說胡人很會鞠躬,來嘗嘗。昨天早上樓的時候,有壹群人鼓掌鞠躬,表示我很在行。皇帝做的事情應該很容易。這把弓我已經燒過了,都督的胡人壹瞥,我也警告過自己。"

李治上樓看民情,胡人特地聚在壹起踢球,想討好他。而李治寧願燒球也不給胡人機會,“盼胡人壹瞥”。

東突遭襲後,帝國宰相公然說“芙蓉和狄都是禽獸,弱則請取之,強則叛之”,還以西晉為戒,說漢胡共居中原,“伊洛與伊洛之間,成了氈毛之地”。

李世民雖然被胡人尊為“天可汗”,但他對胡人也有著清醒的認識。“戎狄人面如獸心,壹旦稍有不滿,就會反咬壹口。”

唐朝是壹個詩歌的帝國,帝國精英留下了大量不朽的傑作,這些傑作用中文來比喻唐朝,並發誓要安撫路虎。讓我舉幾個例子:

杜甫《邊塞九件》

雨雪中驅馬,大軍進山。小路危險的抱著冰冷的石頭,意味著掉進冰裏。

我去了約翰,什麽時候建壹座城?黃昏雲遊南,高不可攀。

如果妳單獨和我在壹起,妳會頭暈。男劍四五招,對方軍奔我來。

魯名歸王,以頸授轅門。潛入行列,贏的意義何在?

李白,夏塞之歌

五月的山依然滿是雪,只有寒冷,草看不到草。

只有在笛子《折柳》中才能想象到春天,但現實中從未見過春天。

士兵們白天在金鼓裏與敵人作戰,晚上睡在馬鞍上。

我希望掛在腰間的劍,能迅速平定邊境,為國效力。

魯倫,塞之歌。

當夜的黑雁飛得很高,單於趁夜悄悄逃走了。

正要帶領輕騎兵追上去,雪落滿弓刀。

“參軍”王昌齡

青海有壹座黑漆漆的雪山,白雲悠悠,孤城望玉門關。

黃沙百戰穿金甲,破樓蘭不還。

大漠沙塵天昏,紅旗半卷出轅門。

前軍連夜在洮河作戰,有消息說活捉了吐古渾。

胡瓶流紫薄汗,城西秋月群破。

明行癡封了劍,辭妳連夜取樓蘭。

戴樹倫《賽加羚羊》

韓家全是征征,不送胡二馬回來。

要報效國家,何必生在玉門關?

馬岱,邊塞之字

金腰帶和壹堆襯衫連在壹起,馬頭沖向雪地。

卷旗夜劫在帳,胡二缺寶刀。

《壹首古老的戰歌》李奇

白天,爬山的烽火臺觀察和報警,晚上馬牽著馬到河邊的河邊。

黑暗的風吹來陣陣的聲音,像漢朝公主的琵琶充滿了隱藏的幽怨。

曠野裏的雲根本不在城墻附近,雨雪覆蓋著無邊的沙漠。

哀怨的胡彥燁飛過空中,HUS兵都是淚。

聽說玉門關已經封鎖了道路,士兵們只能跟著將軍四處奔波。

死亡之骨每年都埋在曠野,只有西域的葡萄送到漢人手中。

《軍城初秋》嚴武

蕭瑟秋風卷入昨夜駐軍;環顧四周,卻見西方明月,冷雲滾滾。

壹再命令勇敢的士兵追擊敵人,不讓敵人壹匹馬從戰場上逃回。

當然,還有最著名的“胡無名小卒”:

狂風吹霜,海草枯萎,肌肉枯細,馬兒狂傲。

韓家兵三十萬,霍嫖姚將軍兼頭領。

流星白腰插,劍花秋蓮輕出框。

雪下山兵大放異彩,玉通、盧的箭矢如黃沙般射出閃亮的鎧甲。

龍虎皆歸,太白入月可滅敵。

敵可滅,頭可滅。

掛在天上,埋著胡子和紫塞。胡無名,韓道長。

詩人李白的祖先來歷不明。據說他出生在安溪碎葉,所以也被壹些津津樂道道聽途說的人視為大會半決賽。

即使他寫了殺氣騰騰的“行走在胡的腸子裏牽扯著胡的血,懸掛在胡青天頭上,埋葬在身邊,胡無名之輩,韓道長”,也是可笑的視而不見。看著陳寅恪說李白是“大會半決賽”的荒唐論調,什麽“紫語出朱熹”,什麽“鳥諢嶽明奴”,得出了“他是西域大會半決賽,義不容辭”的結論。這是侮辱正常人的基本智商嗎?

唐代大詩人被懷疑是胡後裔。元稹確實是鮮卑皇室後裔,劉禹錫很可能是匈奴後裔,但他們的家族在唐朝已經被同化了幾百年。

所以,他們還是不折不扣的漢人。中國是分文明和身份的,從來不是單純基於血統。雖然大唐確實從文化高度歧視胡人,但也沒必要否認;但祖先是想歸化漢人的胡人,對後代壹視同仁,是另壹種形式的開放和大度。

不算這些特例,成為文化精英士大夫階層並不難。比如玄宗時白敏的祖先白孝德,就是龜茲太子,在安史之亂中參軍平定叛亂,當了壹段時間的豐昌化郡王。從此,我在大唐做官。壹個家族能在百年內幾代之後擔任宰相,就叫田雷後裔,沒有胡穎的痕跡。

唐皇本人的民族認同;

《舊唐書》裏有唐太宗李世民的壹句話:“容弟面若獸心,壹旦稍有不滿,就會反咬壹口。”

這是唐太宗對少數民族的評價。雖然“人面獸心”這個詞在今天明顯是種族歧視的意思,但至少說明李世民並不認為自己是少數民族,否則他連自己都不會罵。

唐朝的朝臣在向皇帝進諫的時候,更是毫不客氣地提到了少數民族。魏徵曾對唐太宗說,少數民族“非我族類,強則盜,弱則卑,不分親疏,其性也……”

在這種情況下,唐朝不可能是少數民族政權。

當然,有人會爭辯說,唐高祖李淵的母親是鮮卑人,所以唐朝皇帝是鮮卑人後裔,所以唐朝是壹個少數民族政權。這種說法就更荒謬了。

因為漢族血統的認定要以父系血統和實際的文化認同為基礎。唐朝皇室的父系是來自隴西的漢人,母系是鮮卑血統。事實上,唐力自己的文化身份是漢人,所以唐朝是壹個不容置疑的漢人政權。

不然中國歷史上公主被送到匈奴親吻生下後代,新可汗往往有漢族血統。不就是匈奴單於也成了漢族,匈奴成了漢族政權嗎?

比如松贊幹布和文成公主結婚。如果他們的兒子繼承皇位,吐蕃是否也會成為漢政權?

更何況唐朝人還認可唐朝皇帝的父系血統,從未想過自己生活在壹個由少數民族建立的王朝裏。

唐代很多著名詩人寫詩時都參考漢朝和唐朝,比如“中國軍隊的將軍啊,開始妳的戰役吧!”和“中國的皇帝,渴望可能動搖壹個帝國的美麗”,這足以表明,在唐力的皇室無疑是當時的漢族。

李白《胡無名人》中的幾首詩更能說明問題:“懸於胡青天,葬於胡子塞旁。胡無名,韓道長。陛下壹生三千霜。”

這是對胡人赤裸裸的詛咒。試想,如果唐力真的是少數派,他怎麽能容忍這種“不和諧”的言論呢?如果妳不相信我,妳可以想象如果阿清詩人寫了這樣壹首詩會發生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