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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葉聖陶和肖福興的信息

令肖福興興奮的是,葉聖陶還邀請獲獎學生去看望他。“當時葉聖陶先生60歲左右,平易近人。他給了我們很多鼓勵。”

蕭福興與葉聖陶父子的《忘年交》文學命運

蕭福星是20世紀80年代以來中國文壇上壹位作品豐富、聲譽鼎盛的骨幹作家。他給人的第壹印象是熱情坦誠,說壹口地道的北京話,聲音清脆悅耳,聽起來很年輕。他戴著壹副大眼鏡,穿著紅色針織外套。他既家常,又有著不同於壹般居家男人的書卷氣。倒好茶後,肖福興坐在朝北窗戶的單人沙發上,開始回答問題。他真的是壹個很好溝通,也很願意和別人交流的人。

葉聖陶逐字修改了他的作文。

肖福興說,他小時候就對藝術充滿好奇和熱愛。解放前,肖福興的父親從老家滄州來到北京。1947年,他的大兒子肖福興出生,他家住在北京城南的拋光廠街。對於家鄉,肖福興沒有童年的記憶。“雖然小時候回過老家,但印象不深。”。直到母親去世,他才把母親和父親葬在老家。這是肖福興第壹次真正回到家鄉。

肖福星還記得,姐姐l5 15歲時得到了第壹份工作,在北京西南濱江的六聯徽章廠畫各種徽章。用壹種叫燒藍的東西,類似閃亮的碎玻璃,粘在徽章的模具裏,用酒精噴燈在徽章上燒。我姐姐就是這樣。壹塊壹塊算,她壹天都擡不起頭。她壹個月能做200多個徽章,收入幾十元。算下來,做個徽章只能賺幾毛錢。那時,我父親每個月的工資是70元。姐姐的錢對當時生活拮據的肖家起到了很大的作用。當時,肖福興壹家六口人生活拮據。聽說壹個在徽章廠定制鐵路徽章的鐵路部門主任說,正在修的京包鐵路需要人,賺的錢多。姐姐不聽全家勸阻,很快從六聯徽章廠辭職。

肖福星童年的這些印象至今還在他的腦海裏,但當時家庭的困苦並沒有抹殺肖福星對生活的熱愛和對美好事物的欣賞。走上文學道路後,他的散文往往以音樂為內容,這源於他小時候對音樂的熱愛。“那時候家裏窮,不可能現在搞音樂,所以寫壹些和音樂有關的散文也是這個童年夢想的延續。”

“我們小的時候,院子裏有個小區,媽媽是醫生,可以說是知識分子家庭。他姐夫是印尼華僑,從國外帶了壹臺立式錄音機。”這臺在當時被視為“稀罕物”的錄音機,給小福星留下了美好的童年回憶。鄰居男孩比小福星大幾歲,很喜歡朗讀。“當時正在播廣播劇《林元》,他就對著錄音機大聲讀,錄完給我們孩子聽。”那時候小福星上小學,聽到錄音機裏鄰居家孩子的聲音,他很驚訝,也很興奮。

復興對文學的熱愛,可能是受我父親的影響。他爸爸是稅務局的員工,喜歡看書。肖福興回憶說,當他年輕的時候,他的父親給他講了許多他在書上讀過的故事,如經典的包公案和水滸傳。“我的家鄉離紀曉嵐的家鄉很近。我父親曾經給我講過壹些關於紀曉嵐的軼事。”

還在上小學的時候,肖復興的第壹部文學作品是《上海文藝》..“我在街上買的書,看完之後很驚艷。原來在文學的世界裏,可以天馬行空。當時也抄了壹些文學作品,比如《甘家詩》。”小學三年級,肖福星開始接觸作文課。“教這門課的老師是新來的班主任張文斌。40多歲,外地口音很重。我聽不出在哪裏。”張老師非常嚴格。當時的肖福星對張老師還是挺害怕的,他至今還能清晰地記得張老師站在講臺桌前的樣子。“挺直的腰桿,烏亮的頭發,蓬松的頭發,站得筆直,總會讓人想起成語‘壹怒之下,沖上雲霄’。

但這位令人望而生畏的老師卻有壹套獨特的教學方式,讓肖福星現在回想起來都很佩服。在張老師的帶領下,肖福星和同學們在第壹節作文課前,壹起去長安街的兒童電影院看電影。時至今日,肖福星仍然清晰地記得那部電影是《上甘嶺》。多年後,他用鮮活的語言回憶起那段快樂的童年插曲:“那時候兒童電影院剛建成,裏裏外外都是全新的。我的票的座位在樓上,椅子從低到高層層疊疊,就像露臺上的小昕薇。電影剛開始,壹道白光從我身後放映室的小方洞裏射出,像銀色的無聲瀑布壹樣掠過我的肩膀。好想伸手去抓,好想調皮的站起來,在屏幕上現出壹個奇怪的影子。特別讓我覺得新鮮的是,每排座位下面都有壹盞小燈,發出柔和而又有些昏暗的光,讓遲到的小觀眾們不用擔心找不到座位。”

看完電影後,張老師給大家布置了壹篇作文,讓大家寫壹寫這部電影。他說:“把妳的所思所想寫出來。”肖福星講述了自己看電影時的壹切感受。沒想到,第二周的作文課上,張老師給全班同學大聲朗讀了肖福星的作文,並給予了表揚和點評。肖福星,老師提出的修改建議,現在已經忘記了,但是他濃重的外地口音,回想起來還是讓肖福星覺得那麽親切。這次成功的嘗試讓年輕的肖福星第壹次對寫作產生了興趣。

從此,肖福星愛上了作文,作文課成了他最期待的課程。張老師在評作文的時候,經常看肖福星的作文。張老師也很重視他,經常在課後對他說:“多看看課外書!”“在肖福興眼裏,張先生變得和藹了,尤其是他那壹頭硬梆梆的頭發不再“暴怒”,變得柔和了許多。

在北京美院上初中的時候,肖復興就開始寫短篇小說和散文。當時學校裏有兩張乒乓球桌那麽大的墻報《百花》,師生都可以投稿。初二的時候,肖福興突發奇想。他對同學說:“我們自己辦壹份墻報吧!”說幹就幹,他們辦了壹期“小百花”墻報,肖福興被選為主編,每期把400字的稿子貼在小黑板上,放在教室裏。後來小黑板放在樓道裏,受到了學校師生的好評。

真正用鉛字印刷的文章是壹幅肖像。那是小福星初三的時候。他的作文《壹幅肖像》被推薦參加北京市少兒作文比賽,獲壹等獎。“獎品是壹本新華字典”。蕭福興永遠不會忘記的是,這篇作文讓他和時任教育部副部長的葉聖陶先生有了壹段彌足珍貴的“忘年交的文學緣分”。

那年暑假,老師拿了壹本油印的《壹幅肖像》給肖福星,告訴肖福星葉聖陶老師已經逐字修改了作文。原來,葉聖陶對這次征文大賽非常重視,對所有獲獎作品都進行了審閱和修改,並在每篇文章後面都寫了評語。後來這些獲獎作品,加上葉聖陶的評語,被編成了壹本文集《我和姐姐爭冠軍》。令肖福興興奮的是,葉聖陶還邀請獲獎學生去看望他。“當時葉聖陶先生60歲左右,平易近人。他給了我們很多鼓勵。那時候我還是個孩子,很高興能得到壹個大作家的指點。這也是我第壹次見到偉大的作家。”

葉聖陶的長子葉至善也是蕭福興初踏上文學道路時幫助過他的“貴人”。1971年冬天,已經插隊到北大荒七星農場的肖福興,被派到離農場l8裏的豬號餵豬。豬裏有200頭豬,包括班長,壹個當地農民,甚至肖福興,還有壹個山東來的流浪兒。只有幾個人,也沒什麽事做,也看不到人。孤獨和淒涼像壹張網緊緊纏繞在肖福興的心頭。

在這種形勢下,肖復興寫了散文,寫了自己的插隊生活。他想把散文寄給葉聖陶,向他請教。但當時葉聖陶已被列入倒臺名單,蕭福興不敢與他聯系,就把信寄給了葉聖陶的長子葉至善。葉至善很快給蕭福興回信,說寫得很好,可以發表了,並逐字修改了蕭福興的散文,並作了評論。有些文章改動很大,他又抄了壹遍又寄回去,怕肖福興看不清楚。葉至善當時是中國少年兒童出版社的社長兼總編輯。他剛從河南的五七幹校回來,在家“閑著”。他像父親壹樣關心和幫助肖福星這個素不相識的年輕人,給了肖福星很大的鼓勵和信心。現在回想起葉聖陶父子對自己的鼓勵和關懷,肖復興的語際感激之情自然流露,“是他們給了我無私的幫助,在我的文學生涯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31歲“高齡”報名中戲

現在,每當中央戲劇學院招生,各地學生蜂擁而至,削尖腦袋擠進中戲的大門。肖福星是中戲畢業的,卻在壹次偶然中與中戲結緣。l966年,肖復興高中畢業前夕,藝術院校提前招生,中央戲劇學院來到匯文中學招收會創作會表演的學生,希望學校推薦優秀學生。“當時學校推薦了我。老師讓我看壹看。”肖復興中學時做過嬌嬌學生會主席,組織過文藝活動,表演過小節目,但他的理想是考上北大,對中戲了解不多。“院長特意找到我,說妳可以走了。不想考也不能勉強。”於是,肖復興走進了中戲的考場。他記得自己表演過壹個小節目,講了自己的經歷。“面試的老師大概是覺得我條件合適,把我帶到了後臺。”肖福星通過了面試和復試。5月,中戲給肖福星發了錄取通知書。然而“文革”爆發,肖復興的求學之路被無情地切斷。

但他與中國戲曲的緣分並未中斷。l974年,肖福興歡天喜地從北大荒回到北京,農村知青身份轉為城市待業青年。當時27歲的肖福興,長期找不到工作,受到冷遇,只好在壹所小學當代課老師。1976年,他去北京東鐵營第二中學當班主任教語文。那年春天,肖福興給傳達室打電話。桌子上有壹份報紙。他偶然發現了壹部中心劇和壹本高校招生簡章,心裏怦怦直跳。中戲錄取通知書要求考生年齡在18到31之間。蕭福星那年剛好31歲,已經在《詩歌》雜誌和《人民文學》上發表過詩歌和小說。當他拿著報紙回去的時候,他告訴他的同事。那些老師都說,如果妳還沒有停止閱讀和寫作,再考壹次就可以考上了。在同事的鼓勵下,他報了名,壹考過就中了。

1978當肖復興拿著通知書走進中央戲劇學院的時候,l2年過去了,他百感交集。自嘲為“二進宮”。“在中戲,我學的是編劇,但興趣不在那裏。劇本是集體創作的作品,不適合我。但中國戲曲也教會了我很多。”中戲畢業後,肖福星留校任教。“每周都有課,感覺教學耽誤時間。”肖復興的興趣在於寫作,希望從事寫作事業。“院長留住了我,給了我很大的自由”,但他義無反顧地走出了中戲,成為了壹名職業編劇。

兒子說“看不起”只會寫作的職業作家父親。

近年來,出版界熱炒韓寒等新興青年作家,壹時間青年作家被熱炒。對此,肖復興表示:“孩子的成長速度遠遠超出我們的預期,時代書寫自己的生活和情感是必然的。然而,目前過熱的商業運作具有鼓勵年輕人寫作的性質,這對無辜的青少年是有害的。少年寫作並不是中國獨有的現象。我讀過德國男孩本傑明·勒伯特寫的《瘋狂》,他今年16歲。在我看來,太輕太商業化,遠不是文學的本質。”

肖福星的兒子肖鐵,四年級開始在小學生語文報上發表作文。他寫的《轉學生》在文壇掀起少年寫作旋風後,轉而投身高考復習,考入北京大學中文系,成為中國作家協會最年輕的成員之壹。他出版了幾本小說,反響還不錯。在整個大學期間,肖鐵壹直處於失蹤狀態,直到成名七年後,他才出版了小說《飛天黑仔》。

對於兒子的選擇,肖福星表示“真的很心疼,也很欣慰”。他說:“我兒子從小就是個‘好孩子’。第壹部小說出來後,他會飄飄然,但他很快明白自己該做什麽。高考是他必須過的壹道坎。”談及與其他同齡青年作家的不同,肖復興說,“其實我兒子的叛逆思想也是有的,只是不容易表現在外表上。”

據悉,肖鐵雖然喜歡寫作,但還是看不起肖福星,壹個除了寫作什麽都不會的職業作家的父親。小鐵經過緊張的學習寫了這部小說。肖復興說,“肖鐵還是希望做壹個既有學識又能寫書的學者型作家。有多少小說學完了就寫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