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七子”雖然是同時代人，但他們都有不同的經歷和不同的人生觀。為什麽孔融這樣的名人會被曹操殺死？壹直以來都有不同的看法。“七子”各有不同的才華和光彩，放在壹起說就更有意思了。
記者對“洛陽八大景”系列報道做總結時，題目是“洛陽八大景出兌”，以觀點新穎的論證形式進行探討；今天，記者對《建安七子》做了壹個總結，題為《關於《建安七子》的七個問題》，采用“答記者問”的形式，文筆生動，形式新穎。
讓我們跟隨記者的提問，聽聽“七子”們是如何“回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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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春天，古人已逝。
建安七子出現在經典洛陽後，王燦、陳林等人滿心歡喜，收拾行囊準備回老家。王燦和孔融是老鄉，按照今天的行政區劃，都屬於山東省。當他們壹起回國時，他們只是夥伴。
可是孔融卻不高興了，向王燦抱怨:“經典洛陽把妳的故事講得太好了，好像比我好太多了。但是妳心裏知道，我的名氣比妳大得多！妳只是在詩歌方面有些成就。而我在政治和文學創作上對當時的社會影響很大！妳不這麽認為嗎？!"
王燦心想:孔融已經死了1798年了，還沒改掉這個壞脾氣！簡單來說，“建安七子”暫時不回家，開個發布會——回答記者提問，談談自己的感受。於是有了記者與“七子”的如下對話——
問孔融:孔老師妳好。妳的人品和才華令人欽佩！但為什麽說父親對兒子毫無恩慈，卻為了發泄情欲，在子宮裏種下了壹顆種子；他還說，兒子和母親的關系無非就是用瓶子送東西，把瓶子裏的東西倒出來，母子關系就結束了——這有多難看！即使在思想解放的今天，恐懼也是壹種奇怪的理論吧？
孔融回答:記者先生，妳有些事不知道！我這麽說是有原因的。要知道，“建安七子”從東漢壹直活到魏初。妳們後人寫文學史的時候，犯了壹個大錯誤——妳們只是用25年來定義建安文學。其實建安文學是在廣闊的歷史背景下發展起來的，有五十多年的歷史了！
那是壹個什麽樣的時代？是繼先秦百家爭鳴之後的又壹次思想大解放、文學大發展的鼎盛時期！頻繁的戰爭阻擋不了燦爛的文化，妳不覺得奇怪嗎？建安九年，也就是公元204年，曹操占領鄴城，創造了中國北方相對穩定的政治局面。許多學者加入了曹氏集團，形成了以“三曹”為龍頭，以“七子”為代表的學者群體。士以軍占許都，入洛陽，南征北戰；憂國憂民，從亂寫起，形成了“建安體”。"
我孔融就是這“建安式”裏的第壹塊硬骨頭！妳們現在不是有個詞叫顛覆嗎？我當時做的就是顛覆。顛覆什麽？顛覆我老祖宗孔子關於人倫的理論！
他說君主父子是有等級的，我說人人平等。當時戰火紛飛，人們餓得連大人都吃小孩，卻不忍心直接吃自己的小孩，於是“改吃”。妳午餐吃我的孩子，我晚餐吃妳的孩子。太殘忍，太不人道了。而虛偽的曹操卻要以“孝”來統治天下。可悲！可笑！唉！壹個父親吃了自己的孩子。有什麽資格要求他的子女孝順？呸！什麽孝道，什麽“示孝”，不過是皇室和朝廷用來維持人情和秩序的壹種手段。所以，我剛才說的那些話，不過是氣話。怎麽了?
可是曹操那個家夥，抓著我的辮子不放，非要判我死刑。罪名還是壹樣:不孝！最可笑的是，法庭現場出示的證據居然是我說的壹句話——有壹次，壹個人問我:“如果世界上發生了饑荒，只有壹點糧食，兒子會給父親嗎？”我回答:“如果我爸爸不好，我寧願送給別人。”我說的是實話！如果父親是殺人犯，要不要讓他先吃飯再殺人？但是曹操想殺我，就把這句話作為我不忠不孝的證據，殺了我。
唉，我是“建安七子”中最早的壹個？我的妻子和兒子和我同時被殺。當時我56歲，兩個兒子，壹個7歲，壹個9歲，連小學都沒畢業！妳覺得曹操殘忍嗎？
其實曹操殺我是因為我在政治上和他意見不合，而不是因為我不孝——誰知道“孔融讓梨”的故事？我對哥哥這麽客氣，會不會對長輩不孝？記者先生，妳可以問問曹操:他不是說過“不忠不孝無所謂，只要有才”嗎？孔融，妳為什麽要以不孝的罪名殺我？
這是我的委屈和怨恨！問問陳林等人，看我說的對不對？
第二個問題陳林:陳林老師，記者寫妳的時候，遣詞造句都很謹慎，因為他們知道妳的筆比劍鋒利，他們怕妳寫的不到位，會讓妳回頭。妳認為孔融剛才的演講怎麽樣？
陳琳回答:首先我想說，後人誤會我了:說我的筆鋒利，好像我是刀筆官。其實我最不想的就是丟了這個名聲。因為“刀筆”這個詞看似褒義，實則貶義，是在罵我！
當時我為袁紹寫了壹篇反對曹操的檄文。雖然我很粗魯，但我絕對是對的！因為壹個戰役的特點就是燃，如果寫的很客氣，那還算戰役嗎？但是妳的後人，和曹操壹樣，壹直覺得我不厚道，罵他祖宗。其實我剛才說曹操是太監，這個沒有錯。曹操出生在壹個顯赫的宦官家庭，祖父曹騰是東漢末年的宦官。他的父親，曹嵩？曹騰的養子。他不是太監嗎？
我叫了他祖先的名字，沒錯。當時的百姓對宦官的專制權力深惡痛絕，他們深惡痛絕。越是顯赫的宦官家族，越是讓人痛恨。所以曹操最怕暴露，最怕談出身。我當時在寫競選，發現了他的軟肋，出發點是對的，把他的頭風病都罵了壹遍。這是很高的水平。怎麽能怪我不厚道呢？
不過，我很佩服曹操的寬廣胸懷。他是真情人，不是作秀。後來袁紹戰敗，我被俘。曹操沒有記仇，沒有刁難我，壹直在利用我。我非常感激。他的兒子曹丕也很器重我。我在詩歌上沒有王燦出名，但是曹丕提到“建安七子”的時候，把孔融排在第壹，陳琳排在第二，王燦排在我後面。看來曹操對我還是不錯的。
至於孔融對曹操的評價，我覺得有點偏激。但他畢竟死得那麽慘，所以我就回避這個問題了。問王燦。
王燦:王燦先生，我今天問妳的問題比較尖銳。曹操出行為什麽總帶著妳？為什麽銅雀臺剛建好就帶頭寫詩贊美曹操？妳是說奉承曹老板嗎？
王燦回答:記者先生，我想問妳壹個問題:曹操難道不值得表揚嗎？歷史上的曹操是壹個才華橫溢、胸懷寬廣的英雄，而不是孔融所說的嫉賢妒能的小人。妳們現代作家魯迅評價曹操是公正的。魯迅說:現在我們說起曹操，很容易想到《三國演義》和戲臺上白臉的奸臣，但這不是認識曹操的正確方式。現在我們來看看歷史。歷史的記載和判斷有時候是極不可靠的，有很多不可信的地方。因為通常我們知道某個朝代存在了很久，其中壹定有很多好人；某個王朝存在的時間很短，他們中間幾乎沒有好人。為什麽？因為時間久了，是這個朝代的人創造了歷史，當然要贊美這個朝代的人；由於年代短，其他朝代的人就是歷史學家，所以可以自由地譴責前朝的人物。比如秦朝，歷史上記載的好人幾乎沒有。曹操的歷史也相當短，自然也難逃被後世說壞話的命運。其實曹操是個很有能力的人，至少是個英雄。魯迅也說過:董卓之後，曹操專權。他的立法很嚴格，因為大亂以後，人人都想當皇帝，人人都想造反，所以曹拿沒辦法。曹操曾說:“沒有我，不知有多少人會自稱帝王！”這句話他沒有撒謊。
看啊！曹操至少是真的。他坦率、堅韌、聰明、慷慨、兇狠，符合政治家的要求。所以我想說，在我們這個時代，需要曹操這樣的人。當時的學者幾乎都很崇拜左宗棠。問問阮瑀、徐幹、楊穎和劉真。
向提四個問題:今天，我只向阮老師提壹個問題。妳是“建安七子”之壹，排行第五。為什麽曹植把妳的名字刪掉了，換成了楊修？妳冒犯他了嗎？
阮瑀回答說:我沒有得罪曹植。我不明白他為什麽把我的名字從《建安七子》裏刪掉。可能他覺得我性格太軟弱。其實現在我發現曹丕和曹植都戲弄過我。據說我死後，曹丕寫了《寡婦詩》來悼念我，完全把我當成了壹個獨居的寡婦。現在想來，當時真不該寫詩討好曹操和曹丕。至於楊修，他和曹植的關系很密切，曹植把他加進“建安七子”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曹植的這種轉變並不被歷史所認可。我叫阮瑀，是“建安七子”之壹！
許幹:許幹先生，我總覺得妳的名字很現代，很獨特。那時候妳很紅嗎？
徐幹回答:哈哈，正好相反，我那時候過得很低調。妳的經典洛陽評價我是“壹池溫泉”，我很喜歡這個定位。溫泉，沈默中不乏熱情，很好。如果有來生，我也要做“溫泉”。
六問:應先生，妳是“建安七子”之壹，但為什麽《中國文學史》各版本都提到妳？
楊穎回答:呵呵，不能怪中國文學史，只是我那時候太貪玩了，下棋鬥雞遍天下。其實任何壹個文人集團，包括劉真、徐幹，在當時的名氣都不如孔融、陳琳、王燦、阮瑀，所以下輩子還要繼續努力！繼續努力！
第七個問題劉真:劉真先生，我疏忽了妳，最後問妳。能否用幾句話概括“建安七子”？如果妳知道當時還有其他和“建安七子”壹樣出名的文人，請告訴我，我會考慮讓他出現在下壹篇文章裏。
劉震回答:謝謝記者先生這麽信任我。我來總結壹下。其實我看我們“七子”的文學成就並不高，跟後來的唐詩宋詞比，跟李白杜甫比，寫的也不是很出彩。但確實我們創造了壹種“立足情懷，直抒胸臆，慷慨悲憤，再現現實”的個性化文學，對後世影響深遠。
至於當時與“七子”齊名的文人，當然是蔡琰，也就是蔡文姬。她的父親，著名學者、書法家蔡邕，他的書法碑文是洛陽郊區農民耕田時發現的——父女倆有很多故事，接下來該輪到他們出場了！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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