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紀20年代初,他在湖南省立第壹師範大學讀書時,就對文學藝術有著深深的熱愛。受五四新文化運動影響,參加學校師生組織的文學研究會,在湖南《大公報》副刊《文學周刊》發表新詩。1923年夏,在南京組織“飛鳥社”,創辦季刊《飛鳥》,在雜誌第壹卷發表短篇小說《詩人的憂傷》。當年5月,他在《創造》季刊上發表了代表作《吻的三部曲》,特別受到年輕讀者的歡迎。
1925年,劉結識了現代格律詩派另壹位重要的湖南詩人朱湘,兩人壹拍即合,成為摯友。不久,他們壹起去了北京,致力於中國新詩的創作和研究。
1926是劉實踐自己詩歌改革思想和創作新格律詩的高峰期。在過去的半年裏,他發表了100多首詩歌,如《千祭園盡頭的春天》、《我需要的不是愛情》、《生日悼亡》等。,並探索了詞類、音節、韻腳等形式。,引起聞壹多、簡賢艾、徐誌摩等著名詩人的關註,經常圍繞他討論新詩的發展道路,自然形成了當時的詩歌。
劉不僅在理論上倡導新格律詩的創作,而且在創作中付諸實踐。他盡量用全詩作身體裝飾,線條工整,花朵清新,節奏鏗鏘。1926年4月在《北京晨報》發表示範作品《萬祭園底春》,體現音樂、繪畫、建築之美。
在創作新格律詩的活動中,劉註重詩歌的“建築美”,像豆腐壹樣寫出了《我們的新歌》,也像《無題》壹樣寫出了“鐵路式”的詩歌。此外,他還以舊體詩中的絕句為藍本寫了四行詩,寫的是隨意排列的詩(後世稱之為“樓梯體”)。
“格律是文字對思想感情的控制,是對詩歌的壹種克制,防止散文文化的雜亂松散”。“新月詩派對格律詩的倡導和實踐,在壹定程度上挽救了新詩過於放縱、過於歐化、過於不拘小節的危機,提高了新詩的藝術水平,有利於新詩的民族化。新詩不能太自由,要嚴謹精煉,要註意線條的工整,節奏的鮮明,節奏的和諧,用詞的斟酌。這是新月詩派提供的寶貴經驗。”
劉雖然活躍在新詩舞臺上的時間不長,但他對新詩創作的看法卻壹直為詩壇所重視。他去世後,朱湘、簡賢艾、沈從文等人相繼發表紀念文章,肯定他在新詩形式運動中取得的令人難忘的成就,稱贊他為“新詩形式運動的總先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