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寫於十三年(1186)春天魯回時。陸遊旅行的時候已經六十歲了,顯然不是我的年齡。但詩人被流放,只好賦閑在家鄉,以為山河破碎,中原未收,覺得報效國家,死無葬身之地。他覺得世道艱難,小人誤國,“秀才無奈忠臣”,於是詩人抑郁憤懣之情迸發。那些“對書生氣”的人,表達的是胸中的壓抑和憤怒。
“年少時便知天下難,中原看似山。”當英雄無用武之地時,他會回到馬鐵金戈的記憶中。當年詩人北望中原,光復失地的豪氣如山。多精神啊!詩人有沒有想過殺敵報國會這麽難?我以為我無私奉獻,壹心報效國家,國家就會由我來成全。沒想到還有漢奸阻撓破壞我,屢次被罷黜。在詩的開頭,詩人問自己有多少抑郁和憤怒。
《樓傳》壹句,描寫的是宋兵對東南西北金兵的抵抗,也是詩人過往遊歷的總結。宋高宗紹興三十壹年(1161),金主嚴宏良南侵,宋軍在瓜州壹帶拒守,隨後金兵大軍撤退。最後壹句指的就是這個。路大道八年(1172),陸遊在南鄭參加王幕府。詩人與王彥積極謀劃入侵長安,曾過渭水,與金兵會師大三關。下壹句指的就是這個。這兩句話概括的輝煌過去,與“有心殺賊,無力回天”的現狀形成了鮮明對比。“我怕等我好了,再恨他壹年。”今欲復中原,詩人心何以淚下?從詩歌藝術的角度來看,這兩首詩也顯示了陸遊巨大的詩歌才華。當“樓船”(雄壯的戰船)與“夜雪”、“鐵馬”、“秋風”的意象組合在壹起,便是兩幅開闊壯闊的戰場畫卷。圖像選擇非常幹凈和典型。
在“塞上長城”這句話中,詩人用典故來表達自己的抱負。南朝劉宋名將譚道濟曾自稱“萬裏長城”。皇帝要殺他,他說:“滅萬裏長城。”陸遊以此向自己承諾,可見他年輕時的威嚴,保家衛國,在邊區炫耀武力,還有誰?然而,現在呢?詩人未了的苦悶,掛在壹個“空”字上。野心失敗,奮鬥失敗,壹切都失敗了,但是照鏡子看自己是第壹個落點,頭都禿了!兩相比較,有多可悲?再想想,這個結局不是我的失望造成的,不是我沒有盡力造成的,而是我的錯誤和這個世界在磨我!我有壹顆心,上帝不允許。悲傷是沮喪和憤怒。
再看尾鏈。也用代碼來表達自己的野心。諸葛堅持北伐。他雖是“真老師”,卻名揚天下,“誰也不如千年”。千百年後,誰能與之相比?顯然,詩人的這個典故意在譴責執掌朝野的平庸小人,預示著他復辟中原的野心也將“名揚天下”。詩人在現實中找不到安慰,只好把渴望安慰的靈魂放到未來,這自然是無奈的。而詩人在沮喪的時候不得不傾吐自己的挫敗感。通過諸葛亮的典故,我追求先賢的成就,表明我的愛國熱情永遠不變,渴望效仿諸葛亮,施展抱負。
回顧全詩,我們可以看到,句句生氣,字字生氣。詩歌充滿了憤怒。
全詩充滿了沈郁的情懷和渾厚的韻味,這顯然是杜甫的功勞。兩副對聯對作品穩定,尤其是對聯中的“造船”“鐵馬”二字,豪邁豪邁,廣為人們傳誦。這種詩來源於他的親身經歷,充滿了他對政治生活的感悟,是那些賣弄才華的作品無法比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