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藕香,玉在秋日纏綿。輕輕解開羅尚,獨自去蘭。誰送雲錦書,詞雁歸來,月滿西樓。花開花落,流水潺潺。壹種相思,兩處閑情。沒有什麽辦法可以消除這種情況,只能皺眉,只能介意。
這是李清照早期抒發離別之情的詞。《天書·文庫》引用傳說中的壹段雲:“易安未嫁久,明之誠,謂之遠遊。易安不忍辭別,尋錦書《壹截梅子》送之。”全詩描寫了女詩人在第壹次結婚後不久,獨自生活,思念丈夫的痛苦,坦率大膽地表達了自己的愛情。上城分兩層。第壹層,詩人用五彩繽紛的文字(如蓮藕、香渣、玉簪、藍船)寫湖上獨舟的情景,無論是紅蓮的秋色,竹席冰涼的感覺,還是“獨舟”的動作。二樓壹行寫著“誰送雲錦書,雁歸時月滿西樓”。此法受慢字影響,可開境界。仰望蒼穹,雁列長龍,聯想到鴻雁傳書,表現出詩人對留人送書的殷切期望。雁行詞在古典詩詞中運用廣泛,但李清照此處的倒裝句法和設問語氣,使詞意搖擺,有推陳出新之力。
下部分為三層。第壹層是“花飄水自流”,用旁白的方法與上片相呼應,暗示歲月稍縱即逝。“子”字的反復使用,凸顯了時間流動的客觀規律與主觀感受之間的矛盾。二樓那句“壹種相思,兩處閑愁”把兩人的相思用流水連接起來,沈穩飄逸,有壹種境界。這種境界是詞中最難的,使作品具有振奮人心的力量。第三層“此情”以下三句,出自範仲淹《禦街行》“人皆來此事,無所避諱之計”。但相比之下,李的詞卻有了藝術上的發展,“只垂眉,只揚心”,既工整自然,又與“只下”“只上”相聯,表現出相思無計的心理狀態。“頭”這個重詞的使用,強調了異同。詩人把思念這種看不見的思念化為面部表情,通過巧妙的瞬間變化,把刻骨銘心的相思生動地表達出來。
全詞典雅,用詞輕快深情,感情從隱晦中逐漸流露,句句感人至深,成為抒寫別樣心事的千古佳作。李清照早期詞作既繼承了唐五代聖賢、尊謙、花間集的優良傳統和技法,又脫穎而出,形成了自己獨特的風格。《修剪李子》是這壹時期的代表作。
孫夫人“閑時紡繡花絲,壹認金針,便倒過來。”可見到朱說道。李易安:“這種情況是沒有辦法消除的,所以我會皺著眉頭,往心裏去。”可以用憔悴和支離破碎來形容。秦少遊“安排斷腸到黃昏,好得壹盞明燈,雨打李華關門。”然後就12點了,不比閨房之恨深。易安也有“寵柳花吃寒食,各種煩天氣”。“劉安交化”很美。(王世貞《宜州山民詩評》)
余中茂的歌詞說:“輪到相思無處可退,眉間有跡。”見易安“只皺著眉頭,卻在思考”,可謂賊精。而易安卻是脫胎於範的“大家都來此事,並無回避之意”。(王世貞《花花草草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