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人的短笛
回來吧,母親,東方不能久留,
臺風誕生的熱帶海洋,
七月份北太平洋的氣壓很低。
回來吧,媽媽,南方不會待太久的,
太陽列車的單行道,
七月的赤道炙烤著行人的腳底。
回來吧,母親,北方不能久留,
馴鹿的白色王國,
七月沒有休息的夜晚,只有白天。
回來吧,媽媽,妳不能在外國呆太久。
小甕在落地窗前夢幻般地,
手裏拿著小植物。
回來吧,媽媽,在大火之後守護妳的小鎮。
春天來了,我會踏著濕冷的清明路。
把妳埋在家鄉的壹個小墳墓裏,
把妳埋在江南,江南小城。
垂柳垂向妳的墳墓,
當春天來臨時,妳必須夢見壹個女孩。
夢見妳的母親。
母親,在清明的路上,我的腳印會很深,
柳樹的長發滴著雨水,母親,滴著我的回憶,
回來吧,母親,守護這座空城。
1958.7.14夜
新世界的早晨
零度。7: 30.古代中國的夢死於
新世界裏的西蒙斯。
在《百分表》中,
血液將在1958年耗盡。
來自格陵蘭的風,
意大利滑冰者過來滑了壹跤。
五大湖的玻璃平原。
很快我們就會從這些信使的袋子裏,
許多來自愛斯基摩人。
聖誕卡。
早上好,憂郁。早上好,孤獨。
早上好,鄉愁第三期!
早上好,女士們,早上好!
烤面包、冰牛奶、咖啡和生菜
等著我們在早餐桌上爭論,
燧人氏小姐,還有豆漿和油條。
然後去陌生的報紙找小氣新聞。
然後去郵箱找希望的屍體。
然後去林蔭大道上迎接松鼠。
然後走進擁擠的教室,高鼻梁高鼻梁,
在金發和金發之間,在妳好和早上好之間,
坐下吧。
坐下來,看著像密歇根湖壹樣冰冷的藍色瞳孔。
碧桐
和畢桐在壹起,我們看到了吳玲青春的影子。
根據北回歸線移植的洋槐的影子。
然後踩在美術館後面的綠草上。
(它不認識牛喜吉),
在柳蔭對面的Aio河岸上。
(它不認識桓溫),
到另壹座摩天大樓
它不知道王能不能。
當千裏被困在地平線上時,我說:
“雖然我相信美麗勝過我的土地,
什麽是足夠的停留少!"
火車從芝加哥開來,
駛向太平洋的藍色海岸。
哨子長長的嘶嘶聲擾亂了我的思緒-
我在想,在1959年的初秋,
在舊金山灣,
壹個鐵錨將為我升起,
當它再次潛水時,它會看到
基隆港的中國魚。
而現在,七點半,是零點。
在《百分表》中,
1958年的鮮血還沒有流盡。
早上好,憂郁!早上好,孤獨!
早上好,鄉愁第三期!
早上好,有黑眼圈的女士們,早上好,早上好!
1958.11.5
鄧元通寺
薄金屬敲打的日子
屬於打擊樂器
如果妳不相信我,妳可以敲地平線。
這裏是重陽,可以爬山,可以爬圓通寺。
漢朝不遠了
在這個鈴和下壹個鈴之間
沒有菊花,沒有山茱萸,媽媽。
妳從沒給過我哥哥。
分享我的悲傷和記憶,母親
我不用爬得很高,即使人到中年也能做到。
壹個裸體孩子的第壹聲啼哭
妳可以從更高的地方聽?
永遠不要忘記,這是妳流血的壹天。
妳在妳的血管裏呼我。
妳輸血,妳給我血型。
妳把我留在這裏。災難開始了。
未來的災難
非雞犬可以代替我,我也不是歡靜。
以千尺高空為基準,現實在雲下。
是妳美麗的孫女。
上雲是東漢羽之母。
妳在星座裏,妳和費長芳在壹起。
妳回到對流層
把我留在原子雨裏,呼吸塵埃。
1961年重陽節,34歲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