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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修林論現代詩歌與傳統詩歌的差異

大連市人民政府發展研究中心社會事業研究室副主任、副研究員,中國兒童心理學會非智力因素研究委員會常務理事,遼寧省創造力研究委員會副秘書長,全國少兒國學經典誦讀活動主任秦勝達文:我讀過您的書《答文友之問(壹):詩人感性與理性的平衡》,我有兩點感悟。請給我妳的建議。

(1),詩人感性與理性的平衡,感性建立在健康的心理之上,理性要建立在積極入世與消極出世之上,二者都受制於詩人文學素養與品格的培養;

(2)詩歌的對話形式,其巔峰無非是古代的賦、比、興傳記,對賦、比、興的理解和把握,無論是“與靈魂相通”,還是“超感官語言”,都有操作支撐!

張修林:

鑒於真正了解現代詩歌發展現狀和水平的人相對較少,幾乎局限於先鋒詩歌理論和創作的內部圈子,現代詩歌壹直受到來自各種外部層面的誤解、指責甚至批判。這裏,我先說第二點。

我們知道,賦,叫,也叫鋪陳,是鋪陳並列的簡稱,即把壹系列密切相關的山水意象、事件、人物、性格行為,按照壹定的順序組合成壹組結構和語氣基本相同的句子,確實有壹定的強化作用。但主要用在古文中,很多現代散文都用這種方法,但在現代詩歌中,尤其是短詩中,很少甚至幾乎不用這種方法。

為什麽?因為詩歌是壹門語言精妙的藝術,在字數有限的情況下,大量使用排比和闡述,使得詩歌松散、啰嗦,有散文文化的傾向。這樣,壹定會影響到壹定容量下的詩歌的“詩性”。比喻,即比喻,現在叫比喻。隱喻當然是現代詩歌最基本的手法,而且應用廣泛。壹般來說,用於比較的比喻事物比被比較的本體事物更形象、具體、生動、簡單,便於人們聯想和想象。但隱喻只不過是詩歌的壹種基本手段,不能認為隱喻是詩歌形成的主要成分,就像文字是詩歌的基本手段壹樣,但也不能說掌握文字就夠了。興,說別的先喚起要唱的詞,特點是兩種情況:直接興,興含比,在使用上有兩種形式:從文章開頭開始,上升結尾。它就像詩歌中的隱喻,只不過是壹種修辭工具。

現代詩和中國傳統古詩詞應該有重要區別。雖然,在後者中,如妳所說的賦、比、興等壹些創作方法是可以繼承和利用的,但要註意的是,後者功德不多,往往被貶低。大多內容不好,但表達了文人的情懷。在封建等級制度中,壹些帝王思想、個人得失、小情懷在表現手法上也比較單調,更在意格子。

現代詩歌,只有90年的歷史,起源於尊重平等和自由的西方。當然,origin並不意味著完全抄襲。就表現手法而言,現代詩非常豐富,遠非賦、比、興可比。西方現代主義和後現代主義的各種表達方式都是借鑒過來的,國內很多先鋒派理論家和詩人也在不斷研究和嘗試新的表達方式——比如80年代,非非非詩人提出了“語言還原”理論;90年代中期,我在1991寫的《詩歌的語言理論和方法》中提出了壹些想法。可惜寫完這篇壹萬二千字的理論文章後,我把唯壹的壹篇寄給了當時負責《石家莊文化報》的詩人左,左的回信將在報紙上發表。可是後來沒有消息,我寫信催稿。在後來的壹些詩歌理論和評論文章中,我提出了壹些觀點,如絕對張力(指詞與句之間不借助隱喻連接的直接的、內在的順序);此外,我的壹個朋友,以探索詩歌技法著稱的先鋒詩人余奴,提出並實踐了“強指”、“錯意”、“亂意”等表現手法。類似的新修辭學理論不少,但我只列舉了其中的壹小部分。

還有很多關於現代詩歌內在創造精神的新觀點——我的詩歌理論評論文章,大部分是對詩歌精神內核的研究;非裔作家周倫友也提出了“紅色寫作”和“體制外寫作”。當然,也有其他倡導者。現代詩歌在這方面有壹些積極的、建設性的研究。雖然時間很短,但我們的現代詩歌在中外融合,在創作方法、內容、傳播的實踐上,還不壹定很成熟。由於種種原因,目前也有很多所謂的現代詩人,現代詩,看起來名氣很亂。但無論如何,它經歷了繼承傳統、借鑒他人、總結發展的階段。在今天,它絕對符合我們這個時代的創新要求,符合平等意識和自由精神的發展,也絕不是那些帶有傳統封建意識、創作方法單調的古詩詞所能比擬的。

長期以來,有許多人不了解和研究歷史,不了解和研究中國的社會狀況和現代詩歌的發展,不了解和研究現代社會的基本思想和精神。片面地拿曾經輝煌的唐詩宋詞來貶低現代詩歌是非常錯誤的。唐詩宋詞再輝煌,也只能算是歷史,也只能輝煌在作為封建社會的唐宋。總的來說,他們與現代社會的精神格格不入,甚至背道而馳。如果讓他們現在輝煌,歷史只能倒退——不僅是唐詩宋詞,就是封建社會的傳統文化,我們也應該采取類似的態度。近來,學術界有壹種無原則、無限制地吹捧封建傳統文化的傾向。我覺得這真的不是什麽好事。

賦、比、興只是詩歌寫作的壹些基本的、初級的表達方式,壹些最簡單、最外在的表達工具和手段。它們只是詩歌外部問題中最基本的部分,遠遠不足以反映現代詩歌語言修辭的程度和水平。與現代詩歌的內在問題即精神觀念無關,當然也遠不是形成優秀詩歌的重要條件。

至於詩人感性與理性的平衡,我在答文學朋友(1)裏講過。現在,我結合妳的理解,稍微深入的談談我的看法。沒錯,感性是建立在健康的心理基礎上的,但對於詩人來說,我們不能只要求他們擁有常人所擁有的正常或正義的感性。詩人的感性自然要更加豐富,要呈現出更加寬厚、進步、前瞻、引導的美好情感,表現出更加燦爛的道德和審美的精神愉悅;然而,為了完美地做到這壹點,詩人不得不付出巨大的代價,因為他們總會遭受來自世俗社會的各種阻力,而有時候,面對社會強大的世俗性,這種阻力甚至是致命的——這就要求詩人具備更成熟、更寬容、更堅韌的理性,形成特定的精神耐力,以抵消來自外界的各種煩惱——至於那些不具備良好素質的人,

在我看來,理性應該始終積極入世,而不是以負生育為界限,也就是把負生育作為減輕煩惱和壓力的手段。詩人對社會、民生、人性的關註,不應該是階段性的、片面的。所以,理性應該永遠是堅定的,良性的,進步的。當然,做到這壹點是很難的,同時又能化解內心的焦慮、痛苦甚至絕望,這就需要詩人具有較高的人文素養,形成上文所說的成熟、包容、堅韌的理性。

說了這麽多也不能算是對妳兩個見解的回答,更不能算是什麽建議。只能說是通過妳提到的兩個問題,我想出了上面的壹些想法,只是想和妳探討壹下。

2xxx年165438+10月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