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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陵”是什麽意思?

第壹,關於詞語的審美特征

問題之壹:“雙重性別”與“男人玩閨房”

賈(中國姓氏)

淩詞研究中的“雙重性”是指詞發展的早期階段。男詞人在自覺意識中以女性身份、女性口吻(如怨妻棄婦)寫作,但在潛意識中,自己的相處感受或對國家的思考又往往會意外流露,這使其詞具有雙重性。至於產生“男人閨音”的客觀環境,那是因為中國古代女作家少,所以女性作品大多是男人寫的。在葉先生看來,“男扮閨閣”現象可分為三類:壹類是有意而明確的隱喻,其對象是意象中的女性,如屈原作品中的美人,曹植詩歌中的嬪妃;壹種是客觀模仿,如壹些樂府詩、宮體詩中的女性,其對象都來源於現實生活。歐陽炯的《南鄉子》(巴爾花花花)中描寫的詩人壹般也屬於這壹類。這些“物化”的女性形象自然沒有什麽深意。嘉陵詞中所謂的“雙重性別”是第三種情況,最典型的是文詞。雖然詞中的女性形象是客觀存在的,作者也沒有借代,但讀者可以因此想到借代。造成這第三種情況的原因主要在於作者的寫作心理和女性身份的差異。就詩歌而言,在“詩言誌”的傳統理解下,作者在創作時,其主體的自覺意識是非常明確的。早期因為歌詞只是寫給藝妓看的,作者認為不能代表自己的意誌,對象也不是好女人,導致創作不那麽顧忌。正是在這種看似天馬行空的文筆中,作者的壹些潛意識其實被揭示了出來。這就是王國維所說的“寫給詩人的,不是寫給詩人的真理的。”所以“男人玩閨房”的範圍更廣,“雙重性別”只是“男人玩閨房”的特例。

另外,關於“雙重性別”還有壹點需要補充。其實有些女作家,比如李清照,也有壹些男性風格的詞作,比如《漁父的驕傲》(天遇雲濤)。隨著社會的不斷進步,女性的性別獨立意識也在不斷增強。明清以後,湧現了壹大批有教養的詩人。在他們的作品中,也有“女強人言”的現象,如秋瑾的《滿江紅》(留京)。從表面上看,似乎是壹種“雙性人”,其實不然,至少與嘉陵詞中的“雙性人”不同。李清照的詞雖然有些男性化,但她的創作顯然有與男性競爭的動機。而秋瑾的詞是男權社會壓迫下女性反抗意識的爆發,是有意的性別角色轉換,但其感情湧出來卻沒有任何收獲,當然也沒有無意的深刻含蓄之意。

問題二:“雙重語境”與“知人論世”

所謂嘉陵詞詞語的“雙重語境”,是指作者在作品中有意無意地創造出所謂的“小語境”和“大語境”。“語境”就是語言的情境,也就是作者說這句話是什麽樣的情境。以馮延巳的《喜鵲踏青》(誰在乎閑適)為例,從“小語境”的角度來看,馮延巳寫的不過是個人的傷春情懷;從“大語境”來看,在當時南唐國家局勢已經動蕩不安的情況下,馮延巳作為壹個與李朝關系非常密切的重要官員,潛意識裏無時無刻不在擔憂。其詞“雙重語境”的形成,是因為馮延巳在寫出傷春的個人情懷時,雖然自覺頭腦中沒有忠君愛國的觀念,但他的詞卻使人想到了這壹點,所以宗饒先生認為這是“開舊臣之懷”。那麽這個“小語境”和“大語境”就是傳統所謂的“知人論世”嗎?不完全是。如果我們和李商隱的詩做個比較,就能看出區別。李商隱頗具特色的《無題》詩,雖然傳統上被認為是具有其他寄托的作品,但在葉先生看來並不具有“雙重語境”的效果。因為當然,李的詩歌也可以稱之為含蓄而富有詩意的審美特征,但這只是就語言風格而言。其實李商隱的無題詩,不管是因為涉及政治,還是因為涉及隱私,都不方便說。簡而言之,作者在創作它們的時候完全知道自己在做什麽。換句話說,這種默默無聞是他刻意營造的。至於讀者,也可以從中借鑒,這不是“雙重語境”,而只是他詩歌的壹種“文本勢”。

嘉陵詞研究深受常州詞派“比興以寄托”說的影響。葉先生曾明確指出,壹個詞的妙處就在於它包含著深刻、曲折、耐人尋味的含義,而那些由壹個詞中的“雙重性別”和“雙重語境”所形成的往往是好詞;常州派強調“比附”,實際上是追求壹種“耐人尋味”的特殊美,它與壹般寄托的區別在於作者有意或無意。詩中的“男人的閨房聲音”,即使是托付,也是非常明顯的,真的可以指作者的意圖;然而,早期的詞,如文、等人的作品,從歷史的角度並不能斷定他們有著重大的寄托意向。主觀上作者無意寄托,客觀上作品與寄托有關聯,這是詞的“雙重性別”和“雙重語境”的獨有特征,也是葉先生獨立名的必要性。需要特別註意的是,嘉陵詞所謂的“雙重性別”和“雙重語境”的審美特征,其實只是針對早期“詞”而言的。當詞發展到“詩化”、“賦化”階段,詞人的主觀創作意識明確,詞的思想性擴大,這壹特征逐漸消失。如南宋遺民王的作品,都是明確的思想寄托;而壹旦常州詞派揭示了“比興品”,從理論上揭示了詞的美感,詞的這壹特點就更加難得了。所謂“有所進,無所出”的理論,當然可以作為學詞的指導方針。但入則易出則難,受此論影響的詞人在創作中難免會有超前之意,因而創作趨於矯揉造作和模式化,幾乎不可能回到詞的原始狀態(五代宋初)的特殊美。

問題三:詞語審美特征的“特殊”是什麽?

很多讀者可能會問,有“雙重性別”和“雙重語境”的詞是好的,但沒有這種特征的詞不是不好嗎?這其實只是壹個常見的邏輯問題,與葉先生的詞論並不矛盾。因為從邏輯上來說,壹個命題成立並不意味著它的否定命題也成立。在嘉陵詞中,“具有雙性雙境的詞是好詞”是壹個有效命題,但恰恰說明“雙性雙境”只是好詞的充分條件而非必要條件,其等價命題(否定命題)只能是“沒有雙性雙境的壞詞”。而“沒有雙重性別和雙重語境的詞不是好詞”只是它的否定命題,這個否定命題的失敗並不證明原命題不成立。所以葉先生認為具有“雙重性別”和“雙重語境”特征的詞是耐人尋味的好詞,但他從來沒有說過只有具有這種特征的詞才是好詞。詞自然有許多審美特征。如前所述,“雙性”、“雙境”的審美特征只是針對早期的宋詞而言,葉先生也對“詩化詞”、“賦詞”的獨特美作了細致的分析,自然不再是雙性、雙境所產生的美感。

中國傳統上有“文以載道”、“詩以言誌”、“言以表情”的說法,但其實這只是在其發展的初期。當壹種風格發展到非常成熟的階段,這種差異就越來越小。體裁不是表達作者思想感情的限制因素,真正偉大的作家無所不能。所以說,散文能言誌,能表情,詩歌也能表道,文字自然能表意(這是文字的詩意表現之壹)。就連傳統上被認為低人壹等的歌曲,也像《桃花扇》余韻中的《哀江南》套曲壹樣沈重。這也是為什麽很多人認為“要含蓄”這個詞的所謂“審美品質”其實是存在於壹些詩歌中的。其實不止如此,壹些詩詞賦的審美詞語也是可以附體的。但是,我們不能否認這個詞的“特別”美。關鍵是“特別”這個詞不能理解為排他性和唯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