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紀50年代,卞先生積極參加思想改造、抗美援朝、土改、農業合作化等運動,下鄉、深入群眾,也創作了意味深長的佳作。即使在受到不公正批評的時期,他也毫無怨言地堅持工作,直到1958年不再寫詩,轉而從事翻譯和研究。文革時期屬於“陪葬章”,掛黑牌,離開幹校,勤勤懇懇工作,對未來充滿希望。
艾青被軍墾戰士的精神深深感動了。他說:我要寫壹種精神,壹種白手起家,與天鬥的革命精神。“經過五年的努力,艾青第壹次以小說體裁寫出了45萬字的《摩梭灣》。這部紀實小說,從部長、將軍到普通士兵、工人家屬,刻畫了130多位血肉豐滿、個性鮮明的人物,展現了祖國邊疆大漠風光、綠洲風光和墾區新面貌的壯麗畫卷,以史詩般的方式記錄了壹代軍墾人的生活史。沒想到,就在這部傑作被修改潤色的時候,壹場災難性的“文革”席卷而來,艾青的書,齊白石、梅蘭芳等名家字畫,毛主席對他的親筆請柬,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照片,他的詩詞都被抄走了。幸運的是,在沒有其他書畫手稿的情況下,這份手稿最終被歸還給了艾青。粉碎“四人幫”後,老詩人對這部小說進行了加工整理,正式命名為《綠洲筆記》,由四川人民出版社以1984出版。這是他在石河子嘔心瀝血寫下的傑作,是他獻給祖國西北邊陲的壯麗史詩,是對軍墾先行者的溫暖贊歌。
艾青像壹臺播種機,在石河子播下了詩歌的種子。艾青在《大躍進報》上發表的詩歌吸引了壹批年輕的詩歌愛好者。可以說,當時石河子的作家和詩歌愛好者都是受他影響的。1965年,自稱“西方盲流”的楊牧在摩梭灣第二文藝宣傳隊認識了艾青。艾青說:“妳昨晚為那個節目寫的連載詞,有點像詩!”從此,艾青有了壹個愛詩的小夥子。楊木沖尊重他,依戀他,貪婪地從他身上吮吸乳汁和養分。在艾青的榜樣下,楊牧成為走向全國的新邊塞詩人。
我曾經想過,如果徐誌摩多活幾年,他寫的東西會變成有某種味道的東西。
每個人都在走同壹條路。許燦誌摩能幸免嗎?當然,這只是壹種錯覺,因為徐誌摩已經在1931的飛機上被炸成了灰燼,他無法出來證實我的想法或者否定我的想法。
但是,在大家憂國憂民的時候,偶爾有壹個人出來只關心事務不問國事。也許,這值得讓我吃驚。
或許,徐誌摩也曾發掘過,在他的長詩《夜》裏,有壹種掙紮和壓抑。但是,詩人最後還是走了自己想走的路。壹路走好。
其實寫什麽不重要,重要的是走自己的路。所以,我不敢評論郭的詩或人格,也不會再談徐。畢竟都是在走自己選擇的路。沒有什麽值得攻擊的。
裏面有很多可以提煉的東西,也不知道妳需要什麽,所以先找了壹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