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詩的前四行否定了幾種時間理論;最後六行闡述了自己的時間觀,由此生出豁達的人生觀:“不要抱怨生命的短暫,這才是永恒”。
詩歌不能成為哲學的教科書,但詩歌國度並不排斥哲學。哲學入詩,只要與情感或情緒融為壹體,使哲學與詩歌融為壹體,仍然可以是好詩。這首詩每個人都在說哲學,宇宙觀,人生觀,但讀起來並不枯燥。除了語言和技巧之外,這首詩的神秘之處在於它最終實現了壹個詩意的生活主題。這壹主題的出現,使其脫離了壹般哲學的辭藻,進入了普通人的情感領域,撥動了人們情感的琴弦,從而使全詩(包括世界觀的爭論)變成了人生的詩意悲嘆,就像曹操的“對酒如歌,人生幾何”,哲學詩意了。
這是壹首五音(或五音)格律詩。每行由五個音組組成,末尾有韻。詩的行和詩不壹樣,有的詩包含在行裏,有的詩橫跨兩行。顯然,他接受了西方詩風的影響。但讀起來並沒有給人生硬的感覺,可見詩人掌握語言的功力。借用西方詩體的經驗來處理新詩的詩行,是“新詩形式運動”的壹種嘗試。羅念生等人的成功為這種詩行處理方式的實施奠定了良好的基礎。